我喃喃自语地说着,以掩饰着刚才险些暴露的慌张。手也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只是反复的搓着后脖子罢了。我不敢去看丫头的眼睛,害怕被她发现。
我小心的瞥了一眼,她没有注意我,自己看这些其他的东西。
“老板,我刚想说的就是这里楼层之间为什么会这么高,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里哪里是人住的平常屋子,说是大殿还差不多。这高度,最起码有四米五。”阿术一边比划着,一边指给我看。
“老板,阿术,他什么时候成你老板了,你们两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丫头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不告诉你,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说罢,朝阿术扮了个鬼脸,他只乐呵的笑了一下。
丫头追问阿术,在我的眼神攻势下。阿术死活都不说,只一个劲,乐呵的笑。气的丫头直跺脚。
不过回归正题。
的确,这里的楼高的异常,据我所知,没听说过,哪朝哪代的人有三四米高,就是狒狒也不至于住这么大。难不成因为这里是厨房,没理由啊!得了我又和自己死磕起来了。哎,去问问那死呆子,他指不定知道。
我几乎是半唱着问他的,我记得原歌词好像是(八戒,八戒,傻乎可爱,肥头大耳朵)“呆子,呆子,你在干什么?呆子,呆子,你都知道吗?”
我能这么问他,也是基于,这里不是墓穴,相对安全,我的危机感,一向没有那么强烈。可是那死呆子,一脸黑的转了过了,说了一段让我们三个人大跌眼镜的话。不是那段话信息有多么丰富,而是在于,那段话无法让你想象。他原本是那么严谨的一个形象,瞬间我只觉得我的三观啊!
“八戒向来都不喜欢记东西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度娘。再说了,没人又没来过着,度娘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格木拉先民是在这里干其他的。你自己不会琢磨?还有这里也算是半个斗了(斗:墓穴的俗称),在这里就不要拿儿歌填词了。就你这破嗓子。”
他说完,就转了过去,瞬间变回高冷的形象,拿着灯看墙上的东西。留我一个人在哪里一愣一愣。半天愣是没反应上来,丫头倒是比我在回过神来,嘲弄了我一番,阿术也笑了半天。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由得失声,我要不是觉得那样更个泼妇一样,早就开口大骂。我在心里挨个骂了一遍他八辈祖宗。还度娘,我去,这个你都知道,还让老子自己琢磨,你确定你活了一千年,谁他妈信!
我在原地愤愤了许久,十几分钟之后,这里的一切也都看得差不多了。这时候,那呆子,觉得我似乎气消的差不多了。便冷冷的问了一句:“准备怎么走?”
“哈,你问我,我问你妈去啊!我是被你们带进来的,现在问我。呵呵,脑子有病吧?”我这句话是带着讥讽回应他的。
可是他的幽默似乎就是那样的昙花一现,他变回之前的庄严,“那就下吧,别人安排好的,何必拆了人家的局。”
“诶,我不,我就不。”其实我早就想好怎么走了,就是等他说之后,气气这死小子。可惜有一种人,不生气,结果憋死的就是自己。
“老板,那你是打算?”阿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分明的看到,丫头那双被背叛的表情。我倒是在心里嘿嘿的一笑。
“这不是也有门吗,我们从门出。”顺势做了个走的样子。
厨房这一层的门,是在五步开外的地方。
但是我推开门,还是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事。这一层的门,外面也变成了一堵墙——铜铸的墙。
我回过头来,丫头摇了摇头。阿术倒也聪慧,不用说便去开了窗子。也一样,这里的一切都被铜封了起来。
“我们还是下楼吧!”呆子的闷声又在角落里想起。
看来这次又他妈要沦陷了,正准备走的时候,我好想想起了,这里是厨房,就该有烟囱,对,有烟囱。
我叫住了,正走向楼梯的他们。一只手撑着下巴,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浑身散发着嘚瑟,这次老子一定会赢得。
“怎么了?”
“诶嘿,你还别说,谁说没门,没窗,就出不去了,圣诞老人不一向是爬烟囱的吗?”
“你确定这里有烟囱吗?我干才没看见啊!”
“不会找吗?这么大个厨房,会有的。”我摆摆手道。
呆子没有理我,翻身一跃,坐在灶台沿上。丫头本想问我有这个必要吗?我费了好些口舌,才解释清楚,我这样做的好处。
这里的构造倒是很平常,只是厨房里也有一面镜子,我一边吐槽着这里的布局,一边找着,我觉得有的烟囱。
“没道理啊,这里怎么会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刚才的那只影子再次出现。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只貂,一只雪貂,白色的雪貂。
家里的生意,倒让我对这些动物了解不少。这种雪貂,已经不多了,尤其是这种成色的。
她的动作快的像一道闪电,转瞬之后,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也就是这只貂,让我找到了另一个出口。那个出口,就在刚才的灶台之下。那个洞本是被泥糊住的,可那只貂,全误打误撞的钻里进去。这下老子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那个出口,不大,却刚好容得下,一个人通过。
我们几个先后爬了进来,以及米的黑暗之后,我们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楼上那间屋子的门口。
“怎么又回来了?”发问之际,呆子说了话,“这不是刚才的地方。”
对的,这里不是,这里的这把锁,是锁着的。
好在这次大家达成一致,决定先不进去。将这个地方走一遍。绕过塔楼,另一侧依山而建。那座山上有个半大不小的洞,那只雪貂,现在就站在那东口,妩媚的像青楼里温婉的女子。她回眸一瞥,便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
那个时候,我好似魔怔了一般。奋不顾身的随着那貂去了。但是楼梯与那边的山坳有十米远,起跳的动作还没完成,腿一打哆嗦,坐了下来。
追过来的丫头问看见什么了,跑的这般快。
我也不知道,便随口掩了过去。我指着这里的洞,我知道那片黑暗之后的地方我务必要去一趟。没有理由的,也许只是因为刚才的那只貂。灵光一闪,我要说服丫头他们和我一道,我就得。我呆呆的看着那山洞:“这个地方,我好像记得?”
这招很管用的,丫头连忙就问:“你记得这是哪里,你来过,你知道这山洞?”
我装出一副头很痛的样子,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我一定来过。
丫头没有质疑,这一点,我还是相信我的演技。只是有一个麻烦。就是呆在,他倘真能读出我的心思,我的谎言,转瞬就会被拆穿。
但是他只是呆望着黎明,没有说任何言语,没有拆穿这个谎言。
我不断强调我对于那个山洞有着很零碎的记忆。大家同意,之后。阿术开始用飞虎爪。着你的攀岩绳是从得过买回来的,所以我相信他的下质量。
加好滑轮,我们各自用不到一分钟就过来了。但我分明的看到,呆子最后过来的时候,摇了摇头。而在他在落地的那一刻,我分明感应到他,在心里说了一句:“非要往套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