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恬静温雅大方,流画妖娆却天真,虽然是相同面貌,却是不同风姿。
司徒恬静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她从来没有姐妹,更没见过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流画还是迷离着双眼,这么一群人都看着她干什么?老子脸上有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还是很顺滑(神啊,原谅流画吧,楼楼惊呼)。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拖出去重打!”
风止楼把外衣脱下,把流画放在上面,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小流画乖乖的,好好坐在这里,本王一会回来。”
等到他走出殿外,莫祁这才抱着琴走进来,看了看流画,把琴交给流画。
“莫祁,你去哪里?”他转过了头,“属下,陪王爷去受罚!”
殿外“咚咚”声响起,一声声敲击着流画的内心。
若是自己还有武功,谁敢碰她身边的人?老子杀他全家!
如果在南凰,她是祭祀圣女兼魔教圣女,敢碰她身边的人,杀无赦!
手轻轻的抚上了琴弦,叮咚作响的琴音,仍旧无法抚平她内心的激动。
“铮”,一声低颤,流血了。“小流画,怎么这么不小心?一点都不让人放心,以后你可怎么办?”风止楼心疼的把流画的手噙进嘴里,皱眉道。
风止楼抱起流画,冲皇帝颔首道:“皇兄,臣弟府中还有事,先回去了!”
“府中的小事暂且搁置,今日朕大婚,你无论如何也要在这里”虽然口气缓和了不少,却是不容置疑。
宴会是在承欢殿举行,每个人都有独立的小桌,风止楼并没有坐,而是动用武功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虚坐在上面,并没有靠近椅子。
流画被他抱着也很不是滋味,不过转念一想风止楼被打确实不能坐下。
“三弟,你怀中抱的是谁啊?为何如此金贵,竟要你堂堂一个王爷亲自抱着?”很明显皇帝是来找茬的。
“流画,臣弟的女人,这就够了。”他自己的女人想怎么宠不需要他的干预!
“不知这位姑娘年芳多少?出自哪里?”司徒恬静一颦一笑都是大家风范,声音如出谷的黄莺。
“这个,流画,你来说好了!”风止楼无语,他也不知道。
众人默……你自己的女人竟然不知道她的消息。
“额。。我是流画,今年。。十八,父亲是南凰国人,母亲是北赢国人,家住。。西阙国最北边。”她没有说谎,父亲是南凰国君,母亲是北赢和亲公主。
众人看她的表情立刻变成了鄙夷,天下五分疆土,若是真的打起仗来,共有两个联盟。西阙与南凰联盟,北赢与东城,最中间的青魁国要么不参加,要么两边都行。
而流画,却是两国宿敌的孩子,天下之大肯定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就连皇帝都劝风止楼玩玩而已,切莫动了真心。皇帝的原话是:“此女做个妾侍还行,正妻之位还是要门当户对的好!”
流画鄙夷,老子不稀罕!
“多谢皇上美意,小女子不需要什么身份!”声音慵懒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