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一派,与武当并列,为正派江湖之首。少林自古是藏龙卧虎之地,为历代皇帝所敬重,有天下群雄之首之称。少林有四院、九堂。其中四院为别云院、别尘院、别烟院、别过院。九堂为罗汉堂、降龙堂、伏虎堂、执法堂等其中九院之中,以达摩堂为首,为最。
达摩堂是历代祖师居住之地,自古达摩为少林第一,而被冠以达摩的无一不是武功高深之辈,达摩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边是四位红袍僧人,余下是九个黄袍的僧人。又有一位拿着金色锡杖的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少林寺的方丈觉远大师。少林四十九辈中,觉虽不是名列前茅,但是每一位带着觉字的人,除了方丈外,还有一个别的称呼,那就是神僧。这些神僧一个个隐居在少林寺,看破红尘,不问世事。但是每逢少林寺有难时,必然是出手相救。除此之外,却是诵经参禅。
历代神僧身负绝技,隶属于达摩堂。
达摩堂旁却是一处浩大的书阁,正是少林的根基,藏经阁。
七十二绝技却是藏于藏经阁内。
但是有一位僧人却是与少林格格不入,却是那苦渡僧人。
苦渡僧人修为有多高没有人知道,但是能被达摩成为师弟的人,一想想也不会庸凡。
苦渡在少林内却是流传极广,不尊少林纪律,饮酒吃肉,却是疯疯癫癫。并不是他疯也不是他癫,而是他说话极为不着调。
苦渡僧人却是收了一位小弟子叫做段鈺。
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是精通佛理,随手就可书得那梅花攥字,随口却是诵得一口好诗。
段鈺却是站在那苦渡僧人面前,恭敬的施了一礼道:“师傅,徒儿今日就要下山了,不知师傅可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苦渡僧人却是道:“下山要记得少林戒律,勿要行那贪嗔之事,莫要惹是生非,若是有人欺负于你,你就把他打个半死,打不过就顺便捎信给师傅,师傅帮你打,为师说的这些你可记得,特别是那衡山派那些牛鼻子小道你一定要小心防备,还有那新出的残阳教,你也是要小心防备着,为师就你这一个徒弟,你要出了什么岔子,为师若是查的出,必然是亲自登门拜访。本来呢?为师的成名的绝技是不想传给你的,如今你下山了,为师顺便传给你,免得让人欺负,落了那少林那些板着脸的僧人的面子。”
段鈺道:“师傅,你说这天下之大,我去哪才好呢?”苦渡僧人依旧面上古井不波般的道:“自古峨眉与那桃花岛尽出美女,不过你确是还是太小,就要不要去了。”段鈺却是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华山呢?还有那五岳剑派呢?”苦渡僧人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继续道:“呵呵,依为师看你啊这两处地方都不可以去。”段鈺不解的问道:“师傅,却是为何?”苦渡僧人道:“华山人才太多,去了难免你要受些欺负,那五岳剑派除了那牛鼻子哄哄的那位冷脸小汉子外,倒是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不过啊,为师知道你贪吃,倒是一处堪称风水宝地的地方,你可以去,另外我与那位小庄主倒是有些渊源,你去了最好!”段鈺却是一拍手,连连叫好道:“师傅,是哪?”苦渡僧人道:“卧龙山庄。”段鈺道:“师傅,不知这卧龙庄在哪?”苦渡僧人道:“离此约莫五百余里,不过其中还有一处镖局,叫做龙腾镖局,顺便你可以歇歇脚。”段鈺道:“还是师傅高明,日后我回来定然给师傅带些好吃的回来,顺便带些好酒。”苦渡僧人道:“呵呵,不愧是我徒弟,年纪轻轻就知道孝顺师傅,孺子可教也。”段鈺道:“呵呵,师傅最好了,不过师傅答应传给我的功夫是什么?”苦渡僧人笑了笑道:“呵呵,自然是。”却是卖了个关子。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玄冥神掌。”
三个时辰后,那段鈺却是尽数记在心里。与自己的师傅拆了几招后,却是越发的感到这门功夫的博大精深。
苦渡和尚却是笑而不语,片刻后道:“徒弟,为师穷酸,没有给你带件趁手的兵器,你就将就这吧,不过那峨眉派却是有一柄上好的好剑,不过呢,那里还有一个连师父还忌惮三分的老太婆。”一听如此那段鈺却是来了兴趣问道:“师父,那人是谁啊,能让师傅畏惧的怕是没几个吧。”苦渡和尚道:“呵呵,出门在外,谁没有几个克星,那老太婆与我在伯仲之间,不过为师见到她就怕她,唉!”
段鈺笑道:“这是为什么啊?”苦渡和尚一拍段鈺的脑袋道:“呵呵,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记住出门在外一定不要提为师的名号,否则师傅知道了一定让你受几天罪苦。”段鈺痒痒的道:“师傅,我知道了。”苦渡和尚道:“纵是不舍,你我之间难免要终有离别。为师与你相伴五年,记住没事一定要多念些为师教你的经文,或许你能从中有些收获也说不定。”段鈺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傅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一身功力却是极为高深,所以把那些重要的却是一一熟记于心。
却是辞别师傅下山而去,嵩山少林却是走出了一代神童,却是下的高山,却是就此闯荡。
先有伏龙后有寒冰,如今再添玄冥。
或许这武林要热闹起来也说不定。
行了几日,段鈺却是离那龙腾镖局越来越近,心里难免有些放松。
下得少林寺后却是换的一身瘦小的宽袍,一路上终是有些辛苦,但是却是感触颇多,出门在外离别了自己的师傅,终有些不舍,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
正待他深思之际,忽然听得那林中呼喝,快意恩仇,仗义出手,是武林正派的常见行为,对于这一点段鈺也不例外,却是记住他师傅的话语,小心防备,几纵之间却是见得几位穿着穿着破旧的汉子与几位锦衣大汉搏斗在一起,段鈺唏嘘一声,未辩敌我,只得留神观望,一时间却是有些踌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