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却是随着那笑面虎缓缓的走进那云居寨,不多时却是来到一处厅堂,唤作聚义厅。厅内的高座上却是坐着一位刀疤脸的大汉,余下却是坐着几位汉子,约莫七八个,看起来却是山寨内的重要人物。笑面虎却是弯下身恭敬的道:“大当家的。”刀疤脸道:“三弟,你回来了。”声音有些阴沉,但是却是震耳欲聋,一见如此,那梁武知道这汉子的外家的功夫想必是极为的高深。心里却是升起油然敬佩之意,细细的打量着客厅,只见却是还有一位少年,梁武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却是却是面上装作面不改色。反倒是那位少年问道:“三哥,这位是?”笑面虎道:“九弟,这位是那东来茶馆的小伙计,人看起来挺精明的。”少年却是笑了笑道:“呵呵,果然是青年俊杰。”梁武慌忙答道:“九当家的谬赞了。”九当家的笑道:“呵呵,倒是小兄弟谦虚了。”这位少年正是那云居寨的九当家任东泰。只见他面色俊秀,墨眉粉黛,刀削般的精致脸庞,唇间总带着一丝笑意,穿着肃穆的黑色袍子,足下踏着黑纹的靴子,腰间系着黑丝带。由此一见这任东泰倒是一表人才。
梁武道:“九当家,今年多大?”任东泰却是笑了笑反问道:“兄弟你呢?”梁武诚恳的道:“十九岁。”任东泰听后却是笑了笑道:“我比你还略微小了几岁。”梁武却是有些不可思议。
刀疤脸道:“呵呵,九弟,你与这小兄弟先聊着,我去办点事情。”任东泰却是点了点头道:“大哥,万事小心。”刀疤脸道:“倒是无妨,呵呵,如今这武林不似寻常,但是却是总有人挑衅我等。”任东泰问道:“可是那潇湘阁?”刀疤脸却是笑了笑,摇了摇头道:“非也。”任东泰却是有些不解般的问道:“那是谁?”刀疤脸却是面色有些无奈般的道:“纵横剑庄。”任东泰却是有些思虑,他知道这纵横剑庄是洛阳城的几个门派的综合体,依附于几个入不得流的门派,短短二十年却是却是被那庄主独孤纵尽数蚕食,名为一庄实为一派。而且这纵横剑庄依附于一个三流宗派,叫做神丐帮。神丐帮是那五岳剑派的几十个下属势力之一。若是按道理讲那五岳剑派的宗主独孤纵横是不会插手的,不过若是派出几个一流高手,在场之人几乎没有反抗之力。五岳剑派是个根深蒂固的大派,与五岳派不同的是,五岳剑派弟子几乎个个嚣张跋扈、为所欲为。造成这样的原因自然是只有一个,那就是五岳剑派的宗主独孤纵横。正所谓人如其名,五岳剑派的宗主是本身就是一位顶尖高手,而且更是身上还有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功夫七伤拳。七伤拳顾名思义却是伤人七处致命要害,虽然仅有七招,但是转化之间似乎又无穷无尽。而且独孤纵横本身就是一个宗派的领导者,这样的豪门大派其中的人才自然是数不胜数。虽然事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那纵横剑庄的庄主本身就是一位高手,而且确是能言善辩,有那天花乱坠之舌,颠倒黑白之姿,更是一个卑鄙的小人般的人物。如今缠上如此个堪称滑头般的人物,纵是在江湖上滚爬多年的刀疤脸面色也是有些不自然。说起两者间的矛盾自然是江湖上最常见的问题,争地盘。
原来在这云居寨五里处有一处小楼,叫做寻花楼,楼虽不大,但是堪称是奢华。寻花楼自然是一处风尘之地,无论是黑白两道对自己的势力却是极为关注。特别是对于地盘的扩张自然是极为敏感。若是没有一些地盘收保护费,那自己的弟兄们吃什么、花什么,难道去喝那西北风吗?纵是绿林或是土匪都是如此,每一个山头都有一处甚至几处势力,看似繁多,但是到最后目标只有一个,扩张、蚕食、吞并。只有这样才能赚的更多,才能混得风生水起。
而这两个势力中间的寻花楼却是成为了两家必争之地,一位是一个土财主,一个是穷光蛋。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自然就产生了争执,斗来斗去,谁也讨到便宜,所以双方就决定了交战,而时间就是今天,为何这刀疤脸不带着那任东泰,因为他虽然聪颖,但是毕竟年少。自从认识那任东泰以来,刀疤脸就把这任东泰当做自己的亲兄弟一般,而且这任东泰生性聪颖,办事小心翼翼,人又节俭,也会些武功。所以这任东泰最受那刀疤脸的器重,而且这任东泰对几位当家的和诸位兄弟十分热情,为人真诚。却是极受兄弟们的欢迎。
缓缓的只听任东泰道:“呵呵,大哥,我随你去吧,我随你长些见识,这位小兄弟就随着三个留在此地,我倒要看看这纵横剑庄倒是有什么本事?”笑面虎道:“九弟,万事小心,别人你可以不妨,那独孤纵本领极佳另外善于使得一手毒镖,看起来却是笑呵呵的和颜悦色但是一旦动起手来却是招招狠辣。这狠心的独孤纵,你确是要防备着,免得落下什么岔子,惹得寨内的诸位兄弟担心。”任东泰道:“呵呵,三哥倒是说的极是,我虽年少,但是也是跟家师学得一身本事,或许正因为我小,反倒能起到出乎意料的效果也说不定呢?”笑面虎道:“那便好。大哥,三弟保重。”余下几位汉子随着那刀疤脸和那任东泰却是点齐兵将却是向那约定的地点奔去。似乎即将要发生一场恶战。众人的心里却是悬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不久却是来到一处山涧,山涧前却是有一处极大的空地,此时空地,却是漆丫丫的落了一群人。
任东泰一见如此,心里暗道:“这就是纵横剑庄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