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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杀

转眼,已是日薄西山,西边天际的尽头残霞成片,火红绚烂的光晕渲染了整片天空,落日的余晖笼罩着整个安武城,金色的残光洒落在每一个角落上,显得格外安详,恬淡。

一抹斜阳透过镂空的窗扇,悄无声息地落在布满棋阵的棋盘上,只见那白皙纤细的手指间夹着的白棋缓缓落下,顿时,整个白棋阵式便活了起来,势不可挡,直击黑子。

帝清绝轻笑一声,声音魅惑动听,带着丝丝的清凉,好似清泉滚落山涧,轻击岩石发出的声响一般,音节间透着别样的韵味。只见他薄唇轻启,珠落玉盘般的声音缓缓流出:“呵呵,为师输了呢。”

少禾慵懒地斜倚在椅子里,瞟了他一眼,“男人,承让了。”说实话,她刚才那一子落得悬,一不小心就容易成死局,帝清绝的确棋艺也够了得,厮杀了将近二十几盘,才各胜出五局,其余皆打成了平手,这最后一局若不是她肯赌这一子,恐怕要他赢了。

“爱徒的棋艺了得,为师佩服。丫头以后可得改口叫师傅了。”帝清绝轻饮一口茶,朝少禾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少禾起身,优雅地理了理衣角,有些不自然地道:“知道了…师傅。”转身拨开帘子向门口走去。

“丫头这么就走了?”

少禾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帝清绝,只见他起身向她走来,优雅地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挂坠,一条墨色长龙攀附在上,龙眼深红如血,泛着诡异的红光。帝清绝轻柔地把它挂在少禾脖间,“丫头,若你这三日内有任何事找为师,可以去城中的流景楼,那里所有人可任你调遣。三日后便是祭祀大典,为师就去接你离开。”说着,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

这次少禾未刻意躲开,目光幽深地看着帝清绝,戏谑地道:“你就那么相信我?”

“何以不信?”

少禾凝视了他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好!”说罢,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惟遗帝清绝笑意深深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温柔得似能滴出水来。

楼下,云影早已坐立不安,几次想冲上楼去,无奈却被守在楼口的蒙面男子拦住,气急之下,连续与他过了数百招无果后,只得焦急地在楼下等候。正在心情焦躁不安之际,只见少禾安然无恙的走下楼来,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便知她无恙,云影高兴得立即迎了上去:“公子,您还好吧?”

少禾看着她那焦急的模样,一丝暖意在心间淌过,“无碍。该回了。”说罢,转头看向阁楼,只见帝清绝慵懒地斜倚在门边,银色面具下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疏懒而柔和,似清晨时分那第一缕明媚的晨阳,温暖得能融化冰雪,驱赶黑夜的孤冷,他静静地凝视着楼下的人儿。只一眼,少禾便觉得无比心安,她不禁莞尔一笑,转身带着云影及其余四人离去。

随着最后一缕残阳消散,傍晚时分辉煌的色彩也落下了帷幕,黑夜缓缓占据了整片天空。阵阵晚风拂过,扬起片片落红,房檐下,灯笼随风摇曳,如血的光晕落了满地,照着远处的绰绰人影,沿街的青石板上,一滴一滴的血迹分明可见,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儿,气氛显得诡异至极。

云影跟随在少禾身侧,不住的观察着周围,右手覆上腰间的长剑,清丽的脸蛋上无一丝笑意,“公主…”

少禾一派悠闲,负手而立,唇角始终带着清浅的笑容,幽深的眸底却冰冷狠戾,戏谑地道:“啧啧,好玩的来了。酒囊饭袋们,还不给本公子滚出来!”

云影噗嗤一笑,紧张的情绪顿时放下了大半,好笑的环顾着四周。隐在暗处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怒气冲冲,“不知死活!”

“是吗?”少禾抬眸看向为首的黑衣人,危险的眯起了杏眸。小手在袖中操控起银针。“本公子还真就不知死活,不过比起你这个将死之人,可是好太多了…”话语未落音,一个纤细小巧的身影便闪至为首的黑衣身前,最后七根银针飞速射向他,头领大惊,迅速汇集内力抵挡,银针顿时被弹向地面,深深扎入地底。

少禾眸子微微闪动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嘴角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意,一双杏眸中染上了浓烈的战欲,白皙的小手缓缓覆上腰上锋利的短刃。云影看着为首的黑衣人正一步一步靠近少禾,脸色有些凝重,正欲上前迎战,却闻少禾清越地声音传来:“你们搞定其他人,我来解决了他。”

云影及其几个暗卫一愣,站在原地久久不肯动作。少禾抬眸冷厉地看向他们,“怎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她自是明白他们几人担心她,黑衣头领纵使真的武功在她以上,她也想挑战挑战,很久没有人激起她嗜血的欲望了。

“是。”云影担忧的看了一眼少禾,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她。黑衣头领也来了兴趣,神情鄙夷地看向她。他就不信,一个十岁左右的娃娃能有何耐。脚迅速脱离地面,御起轻功向少禾逼近,混着内力的一刀毫不留情的向她劈去,笑得无比张狂:“去死吧!”

鬼魅般的步伐似跳舞一般优雅地移向黑衣头领身后,惟留一道淡淡的残影,一刀斩下,沙尘四起,宽整的路面瞬间留下一条深深的刀痕。黑衣头领吃惊的看着消失在他刀下的身影,急忙环顾向四周,却只见其余黑衣人与少禾的随从厮杀在一起,惟独不见她白色的身影。

“你是在找我吗?”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远处漆黑一片的树影下传来。黑衣头领狠戾地看向那树下晃动的点点白影,又是一剑,直逼树下,狠辣地刺向了那一抹白影,心中正高兴之际,却见刀下刺中的白影嘭的一声爆炸开来,顿时眼前一片迷雾,黑衣人慌忙捂着口鼻。一个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冰冷的刀刃泛着寒光,随着手起刀落间,黑衣头领一声闷哼,腰上狠狠的中了一刀,黑色的血瞬间喷涌而出。

“啊——”一声惨叫从漆黑一片的树影下传来。云影心一揪,担忧地看向那漆黑的树下,一黑衣人见她走了神,抓住时机一剑刺向云影,正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飞射出一颗石子,混着浑厚的内力,直击黑衣人手腕,剑从他手上掉落,云影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回归战斗状态,狠辣地就只一刀,解决了偷袭她的人。

少禾站在树上,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目光冰冷地看着树下死捂着腰的黑衣头领。她是不能和他正面交锋的,这人刀锋太猛,以她的短刃,无法抵挡得住,但她有的是引他上钩的方法,这毒粉,够他受的。

那挂在树丫上的白色衣衫缓缓掉落至黑衣人面前,脸色惨白的黑衣头领顿时瞪大了充血的双眼,身子气得发抖。居然…居然被骗了,那抹白色影子,竟是她的衣服,该死。他用尽全力向外挪着身子,想脱离毒气的范围,他能感觉到,这毒气正在侵蚀着他的神经,他现在只能动用内力阻挡着一阵子。可无奈他每移动一步,都是锥心蚀骨的疼,他的皮肤似被烈火烧灼一般,骨头更是像被虫子啃咬着,疼痛难忍,恨不得割去腰上的肉,剃去骨。

“如何?好玩吧?”少禾倚在树旁,笑颜如花,有种蛊惑人心的美,杏眸幽深冰冷,在漆黑之中自成一抹光亮。黑衣头领拾起地上的长剑,再顾不得其他,缓缓撑起身子,戾气充斥全身:“今天不解决了你,我枉杀了这么多人。”

“哈哈~是吗?那么本公主定让你记本公主记得刻骨铭心。”黑衣头领冷哼一声,长剑狠戾地刺向少禾,这次速度更快更狠,丝毫不敢再怠慢。少禾幽冷的杏眸微眯,冰冷的小脸上从容镇定,无一丝畏惧之色,莲步轻移,白皙的手指直接覆上他的长剑,侧身,剑从肩侧划过,黑衣头领大惊,急忙想抽离剑身,却已来不及,闪着寒光的短刃直插入他的心脏,刹那间,一口暗红的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抬手,一掌击向少禾,纤细的身子瞬间跌落远处。

少禾缓缓地起身,吐了口血,滴血的右手捂着有些发疼的胸口,左肩上早已被血液染红,白色的衣角上更是血迹斑斑。她伫立风中,背挺得很直,唇角勾起一丝嗜血的笑容,眼神戏谑地看着黑衣头领瞪大充满恨意的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地倒在黑色的血泊之中,染着红色鲜血的长剑缓缓从手掌滑落,身子开始一点一点地慢慢融化,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尸腐味。

她鄙视的看着化为乌有的人,小脸有些难看,不爽至极。“呸,杀人杀得最狼狈的第二次!”想当初她第一次出使刺杀任务时还没那么狼狈呢!如今身手却大不如前,看来好日子过久了就是不好,神经也松散了。

“公主!”正在少禾思绪翩飞之际,云影惊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少禾懒懒地仰起头看向朝她跑来的几人,隐隐还多了一个少禾不熟悉的身影,不禁眯起眼看向来人。“公主,你受伤了?”云影一见少禾,急忙奔上前,眼中含着点点泪花看向她流血的手和肩。

“无碍。全解决了?”少禾抚开云影的手,自己扯了块衣角熟练地包扎好。几人担忧地看着她,点点头,“是。”

少禾抬眸看向站在一边的蒙面男子,只见他缓缓的向她恭敬地颔首,正欲说话。一个带着丝丝怒意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丫头还真行!刚离开为师没多久,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听到这个声音,不知怎的,她心情忐忑起来,讪讪地笑着看向来人。只见他缓缓向她走来,沐浴在初升的月光下,美得宛如神邸,半个面具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清冷的光晕,一双深邃清幽的眸内是尽是心疼,性感的薄唇轻抿着,神色有些严肃和认真。

帝清绝走近少禾,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拿出一颗青色的药丸,温柔地塞进她的唇内,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很是舒服。继而,他又从袖中拿出柔软的丝帕和小药罐,轻柔的为她裹着滴血的右手,他看着她手掌中那道深红的刀痕,眉头轻皱。

“是我大意了…”

少禾错愕地看着他,却见他眉头轻皱,认真的低头为她处理着伤口。莫名的有些心虚,她好像记得某人好像说过不许她以身涉险来着,可惜危机当头,什么都抛在在了脑后,就只想着如何杀掉敌人,这是她从决定做杀手那一刻起就一直保持的习惯,心无旁骛的对付敌人。“咳…师傅,没事,又不怎么疼。”

“公主,伤得这么重,怎么会不疼啊?你看你,满身都是血…”说到最后,声音缓缓低了下去,少禾瞪着一双杏眸看着她,一脸的无奈,云影立马低下头,不再说话。

“不疼?可为师疼。”帝清绝抬眸看向她,眼眸幽邃黝黑,复杂得让她有些看不懂。少禾静静地凝视着他,一时竟无言以对。

帝清绝脱下自己白色的外袍,轻柔地披在少禾身上,抱起她。起身对站在一边的蒙面男子道:“清理好。”语罢,转身没入月色中不见了踪影。

“公主!”云影急忙想追上去,却被一旁的蒙面男子一把拉住,“别追了,你追不上我家主子。你家公主不会有事的,主子带她去疗伤。”云影瞥了他一眼,清丽的小脸上有些气愤,掉头就走,未再理会他。担忧的心也算放下了一半。

少禾只觉有些晕眩,兴许是这身子骨太柔弱,锻炼得还不够多,又流了些许血,现在全身软得没力气动弹,刚才不觉疼的伤口,现在却疼得让她难受,只得静静地趴在他怀里,耳畔,那沉稳的心跳声她听得一清二楚,不由的耳朵根子有些发烫。他抱着她,飞得很稳很快,暗夜下的景象就像一幅流水画,快速地在她眼前闪过,看着看着,眼皮不自觉地垂了下去,浓密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似一把羽扇一般,甚是好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很少这样安心的熟睡。梦里,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段母亲还在世的时间,她在花园里读书,她就那么静静地枕着母亲的腿,安心的熟睡,午日温暖的阳光,安详地停留在她的脸上,母亲在这个时候总会不辞辛苦地用手为她遮挡日光,酸了也不高兴放下。花园里那成片的蔷薇花开得绚烂美丽,母亲总说她的笑颜就像那蔷薇花一般,绚烂而动人,是啊,多么绚烂动人,可惜…那却成了她后来最美丽的伪装。那成片的蔷薇,在母亲死后,被她亲手烧毁,母亲辛苦种了十多年,却在一把火中化为乌有,就像她对那个男人的爱…梦境越来越模糊,她只隐隐看到,那个曾经的她站在花丛边,笑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成片成片开得血红的蔷薇花开在火中,妖艳夺目…

“可帮她弄好了?”帝清绝推门而入,眼神温柔地看向纱帘后熟睡的小人儿。一群婢女缓缓施礼,低着头道:“回主子,都已按照主子的吩咐帮她处理好伤口了。”

“嗯,下去吧。”帝清绝语气清寒,周身萦绕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冷气息,遥远得让人心生畏惧,一群婢女不敢贸然靠近,颔首恭敬地退了出去。他从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点起熏香,清幽的味道,夹杂着药草的芬芳,清爽的感觉顿时让睡梦中眉头紧皱的少禾放松下来,身心好似沐浴在温泉中一般,舒爽温暖。

帝清绝走至床边坐下,细心地为她捏好被子,抬手轻柔地理了理她额边有些凌乱的发丝,目光沉静温柔,静静地凝视着她安睡的容颜,淡红的唇上噙着一抹笑容,温软得如三月的暖风,扰人心弦。

熏炉内青绿色的火光缓缓熄灭,丝丝缕缕青烟静静散去,一束金色的晨光悄无声息地落在熏炉上,泯灭了最后一缕青烟。窗外,若有似无的喧闹声响起,一只画眉飞落窗边,吟唱了两声,便又展翅飞入碧蓝的天际。

淡紫色的落纱被晨风轻柔的扬起,床上的小人儿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如一汪清潭般的眸子缓缓打开,好似风拂过就能荡起涟漪一般,清冷而澄澈。朦胧间,小巧的鼻子俏皮地吸动了一下。

“丫头,醒了?”忽然,耳边传来一个清润如泉的声音,带着一丝疏懒,柔卷得像清晨的云。少禾揉着睡眼,抬眸看向帝清绝,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帝清绝唇角带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温柔地道:“为师在外面等你。”说着,起身向帘外走去。

居然睡到了大天亮,什么时候这么贪睡了。少禾起身,整理着衣衫,身子上的疼痛已消大半,只是右手似是严重了些,痛感一阵接一阵的传来,剑刃是够锋利的,当时出手时怎么就不觉得疼呢?现在反而矫情起来了。

整理好一切后,刚走出内室,便见帝清绝立于桌前,优雅地摆放着碗筷,见她出来,唇角含笑地看向她,“过来坐吧,我并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简单的弄了些。”语罢,盛一碗粥放置她位子旁,自己则坐于她旁边。

少禾走至桌前,坐了下去,看着一桌的早餐,嘴角微抽。什么叫简单?满桌可都是流景楼上品糕点,及其醉仙楼的上乘菜啊,这么一桌吃下来可够普通人家七八年花的银子了,简直一口一个黄金。但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是有心,醉仙楼的菜大都是她昨日曾点却未来得及动的。少禾在帝清绝笑意深切中默默用完了早餐,一餐下来,吃得她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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