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无聊的日子里,他经常的喝酒,与酒为伴,他发现自己不喝酒就睡不着,每天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胡思乱想起来,想的头都炸了似的。
在宿舍里也是无所事事,他总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好,他也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好好地干些什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听听广播,却也正像有人说的那样:打开几个频道,内容全是一套。A台正在看病,B台正在卖药,治肝专家演讲,防癌教授传道,病人电话咨询,患者家属挂号。电台成了医院,听众都成了“病号”,**广播电台,现在开始卖药……
哎,无聊!赵布柱把收音机一扔,这几天来,老二好像也是若有所失,愤愤不平。是啊,他……哎,其实我们挺可爱,只是这世界太无奈。
“走,去喝点什么吧!”赵布柱对老二,老三说。
大家都响应,然后一起来到了食堂,正好碰到朱仁话和那个让赵布柱不明其身份的人走来,赵布柱用手一挥,以示打招呼。朱仁华也嗯恩,算是回应吧。你爷爷的,他暗骂,他已经听说上次与朱仁华一起分“桩”的这个人是学生会的主席,妈的,怪不得朱仁华要和他……嗯。看着他俩身影,他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他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你爷爷的!”赵布柱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带着不爽的心情食堂。
他们点了几瓶酒和几个菜,赵布柱一边喝着酒,又想起了朱仁华和那个人,又愤愤不平起来,转而愤怒,拿起一杯酒,对着灯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似乎他俩就在里面,他真想跳起来打他们两个耳光,特别是朱仁华。赵布柱喝着酒,想打朱仁华耳光的想法也随着一杯又一杯下肚而越来越强烈,他一把抓起一杯酒,又盯了一会儿,然而一饮而尽。
他已有些醉了,开始胡乱地说着话,一个劲地喝着,也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菜。突然一股烟味直冲他喉咙,使他感到非常恶心,吐了出来。一看竟是烟头。他妈拉个巴子的,菜里竟有烟头,他借着酒势拍了一下桌子,大吼:“******,怎么回事,菜里竟有烟头!”不知道是由于食堂太嘈杂了,还是他的声音力度不够,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他又骂了一句,还是没有人在意。他火了,奶奶的,居然视我不存在,这让他尝到了被人漠视的痛苦。他更加恼火了,抓了一瓶酒,往空中一抛,“砰”酒瓶炸响,酒也洒了一地,而且玻璃碎片也四溅。紧而就听见一女生“哎哟,哎哟!”的痛苦的哀叫声。赵布柱用眼迅速的一扫,才发现邻座的一女生的脚被玻璃碎片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