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那人心满意足了揣了揣钱。“那我走了!”
“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他知!”
“行了,我敢乱说嘛!”
那人出来,赵布柱忙躲开来,等那人走远了,他看社长从原来的钱里又抽出了一些,揣进了口袋,然后又跑到厕所里,拿出打火机烧了些什么。他看到社长看着那火光露出了狡黠的笑,听到社长自言自语:“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他爷爷的,赵布柱无语的摇头。******,赵布柱感觉自己会怎么这么傻呢,既然给人当枪使,赵布柱忍不住不禁狠狠的煽了自个儿几个耳光。想着想着,又忍不住自个儿煽了几个耳光,火辣辣的,这才感觉到疼。赵布柱感觉如果哪天能这样煽社长几个耳光就好了,他想应该会有这个机会吧。愈想愈觉得这个愿望要实现似的,人也有些飘飘然起来。
晚上,赵布柱躺在床上,他爷爷的熊,他奶奶的熊,他愈想愈不平,愈不平就愈想,愈想就睡不着吧,就越想,越想就越不平。******,社长为什么要叫那人去分钱,而不叫自己呢?那个人到底是谁呢?看样子社长有些拍他的马屁似的。妈的,枉自己还是什么狗屁副社长呢,想不到……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妈的,我才不稀罕你个什么副社长呢。不行,他爷爷的,赵布柱坐了起来,迅速地从床上下来,找了笔和纸。他要写检举信,这倒不是说他是“光棍眼里不揉沙子”,而是赵布柱想叫社长他们妈妈的好受。一番得字斟句酌,检举信终于写好了。赵布柱偷偷地下了楼,跟做贼似的溜到院长意见箱旁,刚想投进去,却发现有人来了,忙又缩了回来。蹲下身来,装着系鞋带,环视一下没人,再投,而就在那一刹那又有人来了,他只的又装作系鞋带,如些反复这才把信投了进去,然后心虚地走开。
赵布柱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当他再次张开睡眼时,室友已匆匆忙忙地忙碌着。他一看表,吓了一大跳,都快八点了,他忙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就草草地解决了所有的问题。早饭也来不及吃,其实来得及也不会吃的,因为他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不仅他没有,整个学界的大部分学生都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这也难怪不少人得了胃病。
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赵布柱又坐到那三个“奶奶”的后面,也不知那三个“奶奶”的身上涂了些啥玩意,一股说不出的气味直冲鼻孔,刺激着毛孔细胞。但赵布柱感觉那气味虽然冲鼻,却又让人特别想多闻闻那股气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味”?对像自己这样之流的男人有着极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