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布柱被人揭了短,气呼呼地来到了教室,而课早已上了,他不管许多单刀直入坐在右面。看了看讲台上,妈的,又是这个爷爷辈的!赵布柱气愤地骂了句。本来这个老师顶多也就个四十好几而已,但无奈他天生的爷爷辈的脸,脑门顶上已过早地爬满了老树皮似的皱纹,而且又整天戴着个帽子,哪怕这气温还是这样的三十好几,他依然是帽不离头。于是大伙就猜测这个老师一定是谢顶。当赵布柱把这个疑问告诉高压锅时,高压锅可是久久地握住了他的手,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台上此公生就了那一张猪腰子似的脸,整天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好象谁都歉了他个几百万似的。更为搞笑的还是此公的名字,赵布柱依然记得他第一堂课上自我介绍,此公一上台便说自己叫史旺才,他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了哄堂大笑,紧而就传来了周星弛的那句经典台词“旺才,旺才你死的好惨啊!”,这样就引起了更为肆虐的笑声。但台上此公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在笑些什么的,很疑惑的看着大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后每在他上课前都可以听到周星弛的经典台词,而且每回都引得大家轰然大笑。赵布柱不知道讲台上的那位是哪里人,反正他感觉此人说话时口里似乎含了个萝卜,含含糊糊的。连个普通话也说不清楚,******,居然还教《现代汉语》,此人在上面口出狂言,大伙在下面昏昏欲睡,那睡的姿势也有多种,或侧睡或蒙头大睡,或拿书挡着装模作样睡,或……反正什么样睡的都有,简直是数不胜数,还有的流着口水。而独坐在赵布柱面前的那三个女生不睡,那一台戏都穿着露肩的小背心不停地拔弄着头发,那胸也随着她们拔弄的动作一起一伏。不知是因为刚才被嘲弄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一台戏的缘故,使赵布柱静不下心来,有些火烧火燎的坐立不安。
“你奶奶的”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喂p哥说什么呢?”室友老三鸭哥(因其名为高压波,所以众人都叫他高压锅,有人嫌高压锅这名儿叫起来过于烦琐,于是就叫他压哥,反正压鸭不分,所以每次叫起他来时,也不知道别人是叫他压哥还是鸭哥)溜到赵布柱身边来神秘地说:“怎么样,是不是被她们撩得……”
“去,去你妈的!”赵布柱推了他一下,忙摇头,其实心虚的很。还好高压锅也没深究;只是说:“这两个****,仗着有点,到处卖……!哦,你知道她俩叫什么名字吗?”
“我怎么知道?哦!原来你……”
“嘿,不瞒你说!”高压锅把嘴贴近了他的耳朵说:“我真想……想……哎!”一声长叹,就因为这一长叹,再加上高压锅的唾液似乎也特别多,所以这一长长地用气,那口水就如喷壶般,口水四溅,溅得他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