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诗雨也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带着试探性的脚步,迈开了迟疑的步子。一步、两步、三步……总共不到五米的木板她用了十多步,才总算走到了木板的尽头,就只差那么一下就可以上岸了。赵布柱一只脚踩在了岸边的青石板上,一只脚还仍然停留在了木板上,继续鼓励她说:“不用怕了,已经到了岸边了,就只差这最后一下了!”
但梅诗雨仍旧很小心的挪动着脚步,只要一步就能可以跨上岸的距离,她却用了三步,才终于上了岸。她松开了那只紧紧抓住赵布柱的手,深深地吸了口气,依旧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对赵布柱莞尔一笑,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没有,哪里!”赵布柱对她抱以一笑,摇了摇头,安慰她说:“是第一次坐船吧,我第一次坐船时的表现还不如你呢,一上船便吐了个翻天覆地。”
梅诗雨听后,脸上绽放出很开心的笑容,点了点头:“恩,以前我从没坐过船,我也是听说河的两岸的景色迷人,所以就选择了坐船,想不到……”她羞涩的摇了摇头,接着说:“今天太谢谢你了,要你陪我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爱因斯坦说过,跟美女在一起,三个小时就等于三分钟,你看这还不到半分钟呢,哪能说是很久呢!”赵布柱调侃说。
梅诗雨被他的这一通言论给逗笑了,抿着嘴,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说:“哦,对了,我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啊,你终于主动问我的名字了,赵布柱心里说,现在,他激动不已,心也霍霍的跳。但却又装着很轻松的、半开玩笑似的说:“烦劳小姐下问贱名,小生甚觉荣幸!”
梅诗雨微微笑了笑,说:“什么小姐,你不知道这一称呼可是骂人的,要知道‘小姐’、‘同志’、‘农民’这三个词都被中国人玷污了。”
赵布柱听了,忙解释说:“哦,请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这我知道,说吧,你叫什么!”
“哦,我!在下大名赵布柱,赵是赵布柱的赵,布是赵布柱的布,柱是赵布柱的柱!”
“恩!”梅诗雨“咯咯”笑了一下,说:“我记住了,一定记住你的名字。我知道了你的名字,那你想不想知道本小姐的名字,本小姐芳名……”
“梅诗雨!”赵布柱脱口而出,语气显得局促而简短。他此话一出,方觉自己说漏了嘴,心里暗暗责备自己沉不住气。
“啊?……”梅诗雨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疑惑地看着赵布柱,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怎么……知道我……我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