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河间的路途上,吴愿一行人并没有走官道,而是走的土路。这条路是夏侯兰指的一条近路,走这条路最少也能节约一天的时间。
不过这条路最近听闻有土匪出没,时不时的会劫一些行人,不过这些土匪只为财,不会伤人性命,劫了钱财便马上脱离案发现场。
吴愿也不怕这些土匪会围攻自己,甚至他倒还希望那些土匪能来劫他,他也好看看这三十御林军一月魔鬼训练的成果。
山坡的小路上,赵云和吴愿聊着,夏侯兰和高顺也一句一句的聊着,而车里的五位少女也是叽叽喳喳的,周围三十御林军却是警戒着周围,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他们的主母,他们的助攻武艺高强想要伤他的人,估计很难找出一个来,但要是他的三位妻子受了一点委屈这位主公可是要动怒的,虽然不会杀头,但是惩罚却是免不了的,倒是成廉这个小鬼头,自己不会骑马,只好坐在五女的车前,而这五位天生丽质的少女看见这个干干净净的小家伙也是喜欢至极,时不时的揉揉脑袋,捏捏脸。
然而这时,突然从旁边的山林中跑出来了一位青年男子,男子飞奔着,看见吴愿这一队人马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跑了过来。
“公子!救救我!这山里有山贼!”那青年一边冲着吴愿跑来,一边喊道。
而这时夏侯兰主动请缨:“主公,交给我吧,兰指的路,路上的阻碍当然要兰来解决。”
吴愿点了点头:“好,小兰,带二十御林军去吧,切记要多加小心,若是普通百姓落魄成山贼就花钱打发了吧,没必要和百姓动刀枪。”
夏侯兰领命,带着二十御林军冲进了山林,而吴愿这时看着蹲在地上喘气的男子说道:“兄台,你没受伤吧?”
青年整了整衣服不卑不亢的回答:“多谢公子搭救,公子真是仁义之士啊。”
吴愿这时也仔细的打量着这青年,看起来二十六七的样子,长得倒是正气,眼神深沉,穿着一身布衣看起来像个儒生。
吴愿有心结交,因为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初见荀攸一样,看起来像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
而这时吴愿有心说道:“如今多灾多难,百姓困顿不堪,我做这些只能缓解一时罢了。试问我大汉有多少人,唉,我又能救活几人。”
这青年听完吴愿的话语,顿时眼前一亮心道:“这位公子不只是哪里人?不过这可是位有大志之人啊。”
青年说道:“在下巨鹿人,沮授字则注。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吴愿听闻大吃一惊,这人竟然就是沮授,田丰还没去找呢,就先碰见沮授了!
吴愿掩饰着心情答道:“在下吕布吕奉先,太原太守。”
沮授一听大吃一惊:“这人竟然是击退匈奴人的吕布将军,被当地百姓称为战神之人。不过他虽然仁义,可是却不知他对当今形式有几分看法,若只是一蛮汉我若是跟了他,岂不是……唉,还是试探一二罢!”
沮授答道:“吕将军威名,在下早就有所耳闻,不瞒将军说,在下此行是想去考功名,不过听闻朝中奸臣宦官狼狈为奸,心中失望不已,竟然不知现在天下形式,实属无奈啊。”
吴愿笑了笑,心说:“想试探就直说,用的着这么试探,我若没听出来你话中的意思,你是不是就道个谢便跑到袁绍哪了?”
吴愿故作沉思,说道:“灵帝轻信宦官这早就已经是众人皆知之事,如今的朝廷重税压迫百姓,百姓早就苦不堪言,朝中大臣更是勾心斗角,这样的朝廷早就已经无可救药。”
“什么?吕大人这可不能胡说,为陛下百优解难可是我们臣子的分本啊,怎么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沮授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吴愿,他的气愤都已经变现在了脸上。
吴愿大笑了出来:“则注先生,你说的不错为陛下排忧解难的确是我们的本分,但是陛下却从不听取,依然独立独行,要知道这大汉不是他一个人的是百姓的,因为他的愚钝不分是非之心,已经亡了多少百姓,则注先生可有考虑过百姓的感受?”
沮授无言以对,他心里知道吴愿说的一点不错,百姓已经苦不堪言,要知道一旦到达顶峰百姓必定揭竿起义。
看着沮授无言以对吴愿严肃的说道:“如今诸侯割地佣兵自重,表面上要是忠于朝廷,但日后灵帝驾崩,必定大举兴兵相互讨伐,到时天下大乱,匈奴人等外族人乘虚而入,我汉人难敌,大汉覆灭,亡国之痛再加上灭族之祸,我汉人该如何是好?”
沮授听后,开始沉思了起来,夏侯兰还没回来,吴愿也不介意多休息一会儿。
“若是真如吕大人所言,倒时我大汉危矣。沮授愚钝,轻言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既然大人已经想到今后的发展,想必大人已经有了解救之法,还请大人解救天下百姓。”
吴愿面露难色,当然这只是故意给沮授看的。
沮授看吴愿的脸色,急忙说道:“大人可有难处?”
吴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我有心解救天下百姓,可是奈何一人乏力啊。不瞒则注先生说,我此次远行便是为了招才纳士而来。”
沮授此时已经握紧了拳头,他跪在地上,当即一拜:“还请主公招下沮授,沮授虽然不才但却也自认为熟读兵法,已然活用,管理政务,不在话下。沮授必然跟随主公左右,为主公排忧解难!”
吴愿听到打心底涌出对他的尊敬,这样为天下百姓着想的人才是值得尊敬的,吴愿赶忙将沮授服了起来:“则注先生若是助我,必定可以逆转结局,击退外族人!”
“来,我为先生介绍。”吴愿拉着沮授为他介绍起了身边的将领。
沮授一一见过之后,夏侯兰也带着二十御林军回来了,只见他一脸猪肝色,众人不解。
高顺憋不住问道:“小兰,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啊。”小兰是吴愿给他起的爱称,而夏侯兰也很喜欢这个称呼,虽然有些女性化了,但是毕竟是主公起的。
夏侯兰沉闷道:“那些山贼只是附近的百姓,因为蝗灾才落魄成了山贼,不过我用钱接济他们的时候,他们收下了钱财竟然还想要,这等不知足之人我定然没有再给。而那些人却心生歹意,想要抢劫,可是我刚刚下令,自己连动都没动一步,御林军便已经把敌人解决了,而且连兵器都没有取出来,我这身武艺故意在他们三十人眼里估计也就是个普通兵士的水平。”
高顺有些吃惊,这三十人平时也和普通兵士一样,说说笑笑,但是做起事来一丝不苟,这些人看起来虽然壮实,但是若真是比起来却不如那些精兵壮实。怎么可能一瞬间就解决掉那些不入格的山贼呢?“主公这是怎么训练的?”高顺不解。
但是夏侯兰这番话在沮授的耳朵里却不是这样,“主公竟然有如此精锐,若是用兵得当的话,那岂不是击退那些匈奴人可以轻而易举了。”
“主公,不知道您这些精锐之士,有多少?”沮授轻轻地问道。
此话一出,那三十御林军都笑了,他们虽然只有百人,但是这一个月训练便已经达到了那些精锐的水平,甚至还要高出许多,再用精锐形容他们怎么能不笑。
沮授没有在意这些兵士的笑声,那个精锐不是心高气傲,他并不在意。
“这三十人是我的直属部队,只有百人已经训练一个月,不过已经比精锐还要精锐了。不过我军一共两万人,全部为精锐。”吴愿解释了一番。
沮授心中此时已经是翻江倒海了,“两万精锐,若是用的得当推翻鲜卑都不是问题。”
……
众人没有在多留在这里,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便开始再度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