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剑客们在与对手狭路相逢时,无论对手有多么的强大,就算明知对手是天下第一剑客,明知不敌,也要亮出自己的宝剑,就算打不过,也得换条路,这就是墨守所遵守的亮剑精神,准确的说,是亮枪。
墨守在刻苦训练的半个月时间里,没少花功夫去研究《基础枪法》,这本武技虽然不能说有多么高超,但也至少可以入门。对墨守来说,枪法虽然高深莫测,但也不过: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
之后所有的关于枪的武技也无法脱离这基本范围之外,都是从这基础枪法中演化而来,至于威力的话,这基础枪法可不敢恭维了。
他在后山训练的枪法主要是“拿”,这招其实很是简单,不过就是要用手抓住枪的末端,然后将枪给端平。
这虽然不是基础枪法的第一章,但是确是打了星号的一章,有不少人练习枪法都以为这星号代表着略过,所以就没仔细看,就算仔细看过也会小看这一步,可是呢,墨守没有,他以自己的独到理解,认为这肯定是重点。
他以自己机关师的角度来看,什么才是真正好的机关呢?他认为,大多数的机关秘术,包括机关傀儡,机关暗器,机关装甲,都是要与人来结合的,与人结合到什么程度才是最好呢?那就是让这些机关成为你自己的一部分,对自己来说,这些机关不是外物,它们就是你的手,你的脚,用起来就如同用手,用脚一样的方便。
简单来说,就是机关与人合一!
而他仔细阅读过拿枪这一章之后,惊奇的发现,这与机关与人合一竟有异曲同工之妙,也就是通过拿枪来让这枪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达到传说中的人枪合一。
所以,看穿了一切之后,墨守肯定要用一个时辰的时间来拿枪,在用一个时辰的时间去练习其他的枪法。这就是他的做事风格,认定了一件事是对的,肯定要花时间去做,哪怕最后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浪费时间。
刚开始的时候肯定有些不习惯,哪怕他感受不到自己枪的重量也是很难将枪给拿稳,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训练的增多,他拿枪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刚开始的几柱香,到后面的一个时辰,在到后来,他还能通过感受枪的重量来判断枪的动向,也就是说,当一个苍蝇落到你的枪上的时候,你不通过眼睛去看就能知道已经有东西落在上面了,如果到后面,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一根发丝的重量,到这时候,这枪就和你身体差不多融合在一起了。
达到这一步其实十五天时间是远远不够的,有的人哪怕几年都达不到墨守现在的高度,但墨守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了,这并不说他有多么的天赋异禀,是多么强大的天才,也不是说他有多么努力,比较他一天只练两个时辰的枪法,拿枪也只有一个时辰。
他能达到这一步,一切都只能归功于自己的重枪止戈,前文说过,这柄枪仿佛就是为墨守打造的一样,他自己拿枪感受不到多大的重量,哪怕这枪足有五百斤重。
而且他刚拿到枪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仿佛能和他的血脉完全融合在一起,就如同自己的左膀右臂。
也就是说,如果用止戈这柄枪,他能做到如此的高度,达到近似人枪合一,但如果换一柄枪,哪怕很轻的枪,他也没办法达到现在的高度。
不过,就算达不到近似人枪合一,他也比其他学枪的人拿枪要稳,毕竟他是自己训练过的,而别人却很轻视这一点,几乎对此根本没有训练。
这一点也很重要了,要知道,在战斗中,连自己武器都拿不稳的人是有多么的惨,分分钟就会变成赤手空拳。
就在一瞬间,墨守出枪了,这枪仿佛一条毒蛇,直刺疾风狼的要害。
疾风狼身为一阶妖兽之首,自然反应不会慢,它轻轻往后一跃,然后一个爪子就挡住了墨守的攻势。
随即,这疾风狼迅速接近墨守,又是一爪子拍出,墨守自然不干硬拼,一个转身用枪挡住了这一爪子,然后一下蹲,顺势将枪刺出。
疾风狼也丝毫不甘示弱,直接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天赋,飞翔!
它双翅一展,直接躲过了这一枪,然后倏的俯冲下来,双爪向下,那气势,仿佛想把墨守碾成碎片。
“啪”的一声,它这一爪子又打到了墨守的枪杆上,这俯冲的力量加上疾风狼本身的力量让墨守吃不消,往后退了几步,在地面上留下了几个脚印。
“呼”的一声,这疾风狼不放弃自己辛苦得来的优势,张开翅膀又飞了过来。
墨守不退反进,枪仿佛他的右臂,牢牢的挡住了疾风狼的爪子,这疾风狼用力之狠,仿佛要将这将拍断,可惜这不是一般的枪,没有那么容易被解决,墨守右手顶着巨大的压力,一个侧身钻到了疾风狼的肚子下面,左手一拳打出,伴着破风声击到了疾风狼的柔弱,洁白的肚子上。
”好硬!“墨守叫道,他本以为这里是疾风狼最柔软的地方,很容易就能造成伤害,可是没料到,这妖兽的肉身如此可怕,仅仅是最弱的肚子都让墨守痛的要死,自己的手也变得通红,不过却没有大碍,毕竟他的蛇蜕练体并不是棉花。
虽然这妖兽的身体很硬,但是墨守的攻击也对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一把挣脱墨守,往后退了几步,墨守自然也是退后几步,与它拉开距离,毕竟这家伙以速度见长,如果不尽早拉开距离说不定就会给它一个致命的反击机会,这种事情,墨守可是不想干。
双方再次站定后,疾风狼的眼里满是怒火,它眼中的一个蝼蚁竟然和自己过了这么多招,而且自己也受了伤,它为自己的弱小感到愤怒和耻辱,若不能杀了墨守,将它碎尸万段,难以平复它的心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