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假的了。”那女孩嗔怪的说道“这座府邸是我爷爷卖下的。”
王跃一阵无语,马府有这样的女娃娃真是够奇葩的。不过既然是马日鄲的孙女也算是主人了吧,自己一个客人面对主人应当客气点。便恭恭敬敬的对那女孩说到“吾乃并州王跃,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我当然姓马了,我叫玲儿。”那女孩似乎很是高兴的样子。“阿跃,你为什么回来这种地方啊?”
“你在和我说话吗?”王跃一脸茫然。
“傻瓜,这里除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说我还能和谁说话?”马玲儿气呼呼的。
“姑娘,你别生气,听我解释。”王跃解释道“我一直都在并州,从未出过家门,我是家里的老四,大家都叫我阿季,我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叫我阿跃,所以我有些不适应。”王跃挠挠头皮有些歉意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我还以为你是个傻子呢。”马玲儿笑嘻嘻的说道,“阿季,你怎么会在我家呢?看你的穿着也不像我家的奴仆啊?”马玲儿装作大人口气有模有样的说道。
“玲儿姑娘是这样的,我师郭宗林受你祖父之约,故来你马府做客。”王跃挠挠头想了半天说道。
“我说爷爷怎么不陪我玩了,原来是来客人了。”马玲儿嘴里嘟囔道。“阿季你刚才唱的那首诗好好听啊,能在唱一遍吗?”
王跃暗呼点背,自己只顾抄袭了,忘了那可是宋词,很多人,事都是没发生的,照现在的情况看,也只好自行删除点了。
王跃沉默半天,“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荀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这句话说的非常好!”马玲儿很是高兴,“走!随我去见我爷爷。”说着便拉着王跃向回廊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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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林,此次来洛阳不知要在洛阳待多久?”马日鄲颇有些开玩笑的说道“我们这么多老友可想死你了。”
“若是家族近来无甚大事,久居洛阳又何妨!”郭宗林也哈哈大笑。
“爷爷!爷爷!”马玲儿大跑进大厅大声说“爷爷,今天我在你花园里见了一个可聪明的小孩,还会做诗呢!”
“说人家是小孩,好像你是个大人似的。”马日鄲搂住马玲儿,对郭宗林说“让宗林见笑了,这是我的长女,我颇为喜爱。”
“哦,原来如此,我说怎么长相和你如此相像。”郭宗林盯着两人看了许久才开口说到“不知那位做诗孩童身在何处?”
“他就在门外面呢,”说着马玲儿便逃出马日鄲的手掌心,朝门口跑去,“阿季,快点过来呀!”遂把王跃拽进了大厅。
王跃先是朝郭宗林做了一辑,又朝马日鄲一辑道“拜见老师,拜见马大夫。”
“莫非此子就是那吟诗作赋之童?”马日鄲有些不相信,因为王跃对于那些世家大儒来说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罢了,虽然他有一个并州士族之首郭宗林弟子的名号。
而郭宗林也有些意外,沉思片刻道“阿季,是你自己创作的诗文么?”
“老头,你不信么?”不等王跃说话,马玲儿首先开口,满嘴弄弄的敌意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这就是阿季那首诗里面的!”
马日鄲同郭宗林念了一遍又一遍,而后郭宗林吃惊道“阿季,这真的是你所做?快将整诗呈上来,让我等观看。”
王跃苦笑道“老师,我也是见马大夫家中的花园水池中的莲花,见景思情吧了,并没有将起摸写下来。”
“那快将起默念为我等赏析!”马日鄲异常激动。能不激动么?在后世这首词也是非常有名的。
王跃沉思片刻,开口大声道““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荀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马日鄲与郭宗林二人默念三四遍,几乎同时开口,称赞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此句可谓是道尽天下士子的心声!可谓是千古名句!”而后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眼中意思很明确,就是认为王跃天纵奇才,竟然想到用莲花来比喻君子。
“好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谓是将君子品德描写的淋漓尽致!真乃佳句也!”一个洪亮声音从大厅外传进厅内,令郭,马二人兴奋不已。只见那人昂首阔步走进大厅。
王跃抬头一憋,看见一位身材高大伟岸,相貌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子。“嚯,这是谁呀?这么牛,连通报都不用,看来应该是马日鄲的好友,也应该是一方大儒吧。”王跃内心嘀咕道。
“翁叔,刚才那首诗为何人所做?将我心中近来的怨气,抚平的一干二净!”那中年男子语气豪爽无比,“应该是首赋,快让我听上一听!好久没有没有听到如此佳句了。”
“你蔡伯喈要听什么?让我卢某人也听上一听!”又来一位!声音较刚才的声音还要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