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翻天飞雪让我不禁想起了妈妈被杀的那天。那天就飘着白雪……
清晨,我慢慢地醒了,看见大家都还睡着,我向窗外望去,外面的雾也地上的白雪已经浑然一体了。
我独自一个人穿上了衣服就出门了,外面的空气真是清新啊。我在雪地里走着走着就到了自己的家门口,我还感到纳闷呢,怎么这块地方怎么这么熟悉?结果是到我家门口了。
我开了门,走进家里。这个家中已经没有当年的温馨了,再也没有母亲对我说的:“赶快换拖鞋,准备准备吃饭了。”想到这里眼中不仅流下了泪水。
我走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的书房已经满是灰尘了。我已经八年没见过父亲了。这时,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结果是库因克斯班的班主任叫我回去。
“今天是我第一天正式来到库因克斯班,我一定要好好的表现。”我在路上默默的想。
在赶到库因克斯班前不小心撞了一下一个少年。
“喂,没有长眼睛啊!”那个少年气呼呼对我大喊。
我头也不回的只顾跑,还不时的看了看手表。“完了,要迟到了。”
就在快要上课时,我走算赶到了,气喘呼呼的走进了库因克斯班的A1班。进入了教室后,大家都直勾勾的盯着气喘呼呼的我。
这时班主任介绍到:“这是我们班的新学生真户晴明。我是川陕老师”
我说道:“大家好,我叫真户晴明,今年十六岁,请多多指教。”说完我向大家鞠了一躬。同学们开始鼓掌。我慢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下课后,同学们向我涌过来,问我的手机号,那些男生向我瞟了几眼。这个班级的女生都向我涌来,除了一个人。那个人在看书。
我向她望去,她那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正好衬托了玫瑰园里显眼的花。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深紫色,暗色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用冷酷深深掩着。那高窄的鼻梁,秀气中带着冷漠。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似雪的脸上显出几分苍白。
一条闪着细小水钻的黑色吊带短裙搭着一件小巧的牛仔披肩,配着一双黑色的抽折高筒靴。
我向她走过去,跟她问好:“这位同学你好啊,我叫真户晴明,今后就是同学了。请多多指教。你叫什么名字?”
她头也不抬一下,冷冷地回答了我一句:“雨宫琴音。”回答完,她把书本合住,深呼了一口气,站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