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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始作俑者的目的

这个城市各个地方都在发生混乱,破坏力虽小但毕竟是混乱,是混乱的话就必须制止。这是作为源者猎手的工作。

因为太过分散,源者猎手几乎派出了所有可执行人员。源者猎手并没想象地那么多,他们在人数上根本不可能和警察相比,后者是普通人组成的治安管理机构。

三百罪犯在大街小巷肆无忌惮,他们就像是挣脱枷锁的野兽,一心只想好好地“尽兴”一番,原本的制造混乱在他人眼中演变成了随心所欲,遇到路人追赶,看到猎手殊死搏斗,好像在他们眼中已经没有限度一样。

不过,制造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并没有参与其中,他站在源者猎手总部大楼正面,眺望大楼。现在,大楼显得格外冷清,完全没有往常忙碌的身影,和每一分钟出入的车辆。把视线转移到两个保安身上,径直走去。

正门两个保安倒在血泊之中,他们身体都不是完整的,很规律的开了个圆孔,本该在那里的东西早就不知道在哪儿了。

散没有管死去的尸体,也许他觉得根本必要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从正门一步一步朝着大楼走。

每个人都看着散,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没有人阻止他,也不过问他,只是这么看着他。散从他们之间穿梭而过,消失在人们的眼界里。

“没见过他?”

“也许是新来的,干我们这行不容易啊!”

“可是这种感觉让人很不安。”

搭乘电梯,屏幕上显示-1,-2,-3。到-4时,电梯终于停止,眼前一副和外面完全不同风格的材质充斥着墙壁,是铁制成的,这是为了实验的安全性,也就是说,这里怎么看都是一副地下研究所的样子。

散在走廊里游荡,走着毫无戒心地步伐。望了望,门上写着“02实验室”,这是他看见的第一个门。

打开门,实验台上一大堆机械部件,实验人员正忙着组装,巨大屏幕上显示机械三维图,还有数据。

实验人员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看着散,其中一个人说:“这里不被允许进入,我不管你是谁,赶快……”

话没说完,他的整张嘴巴消失了,场景极度恐怖,从嘴部看穿过去,模糊血肉粘在墙壁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缓缓倒下。

“太麻烦了。”散把视线转移到蜷缩在角落里的其他实验人员,对尸体视而不见,又道:“那么,谁能告诉我激活装置在哪里我会很高兴的。”

“什,什么激活装置?”实验人员吓得语无伦次了。

“全称是‘休眠基因激活装置’。”散说完后静静等待他的答复。

“我,我们没有这东西。”那个实验人员低着头说道。然后他就在也不能说话了。

“你为什么会用‘这’这个字,源者大楼里怎么可能没有这种东西,技术部的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撒谎是一件不好的事,就因为撒谎,现在有三百人在外面等待命运。”这句话很容易理解成关心的话语,但在他语气一股讥讽后,便知道这句话只是从理性上理解,不是从人性方面考虑。

面对又一具尸体,蜷在尸体旁,另一个实验人员浑身沾满了尸体的血,全身发抖。

终日不见天日的研究人员第一次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在心里,生理上都濒临崩溃,甚至有人已经受不了这种气氛,呕吐不止。

许久,见没人答复,散加重语气,“真的没人知道?”

明明是问句,却透露着一股“没人答出来就没有你们存在的意义,所以就去死吧!”的气势。

在场的实验人员早就吓得没有了断能力,有的目光呆滞,有的呕吐不止。散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当机械门关闭的瞬间,身后出现的是身体残缺不堪的尸体。

“到底在哪里?”散走向走廊深处。

不知走了多久,他的视界开阔开来,慢慢地,走廊已经阔大到五六米,一块巨大的电子门展现在他面前。

面对电子门,散:“强制性打开吗!”

做出决定的他正准备用强制性手段打开电子门时,门,慢慢打开了。

等待他的是全副武装的军队,一个排的人数全部配备现代武器,散在他们面前就是个任人宰割的鱼肉。没错,结果本该是这样。可是……

散面对全副武装的军队,还有那黑洞洞的枪口,看着走廊的摄像头,表情却显得兴奋,他说:“看到我的所做所为后调动的军队,军队这效率不错,可你们果然还不明白吗?躲在这群家伙后面的人。”

躲在军队后面的研究人员面面相觑,他们好像没有什么话可以和散说的。

军队长官看到这副景象,不由的插了一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不起,有点冒犯了。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让你们来送死来了。”

“啊?”长官好似被散说的大话吓到了,微微一笑,继续说:“即使你是源者,对付他们还可以,但你确定可以从我们手下逃脱。”

“不不不,不要误会,其实我希望你们从我手下逃脱,不过……”散柔性声音响起,“好像还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保持沉默的研究人员中的一个中年人突然说:“赶,赶快干掉他。”声音比较颤抖,看样子很怕散。

“这是二十一世纪最大的笑话。”

散兴奋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看到技术部最高端的地方还有躲在军队后的研究精英,他基本可以断定,“激活装置”一定就在这里。

他的黑客们可以在第一时间给他提供情报。

中年人说话过后,军队全弹发射,无情的子弹向着具有生命的男人射去。有些子弹射到墙壁上激起火花,而有些子弹则又反弹回来打到他们自己身上。

子弹并没有预想的那样打到散,而是像曲线一样飘过去打到两边墙壁上,和风吹乒乓球一样,只不过这一切人的肉眼看不到。他们还以为是自己打偏了。

散开始前进,军队开始又一轮射击,在这种地方,他们没办法使用重武器,只能以步枪,手枪攻击。

军人冲了上去,他不管不顾子弹会不会打到他身上,接近散,枪托一拐,信心满满以为会打中头部的他在下一瞬间,枪托被贯穿。他不知道他是怎样死的,他的战友却看清了全过程,心脏被洞穿的全过程。

他们打不中散,甚至有的人居然打到了自己人,恐慌在他们之中传播。

又有几个人被这种看不到的能力击中,有的没有击中心脏,但却比击中心脏更难受,他们滚在地上嚎叫,散不理会他们,朝着研究人员走去。

围绕散的人一个个变少,最后只剩下了那名长官。

散踩着鲜血和嚎叫的人们之中,说:“他们叫你们送死,你们就送死,脑子不是一般的坏啊!”

最后的长官冲上去,想用物理攻击试试运气,可他的大脑被开了个洞,冲了几步后减缓速度,倒在鲜血当中。

解决掉碍事的人们,散来到那个全身发抖的中年身边,轻声说:“‘激活装置’在哪儿?”他的语气中有一丝和蔼。

恐惧和死亡威胁这中年人,中年人以为这些军队会保护他,可是没想到这些人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了活下去。他只好告诉散,“激活装置”的位置,他只求散放过他。

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这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事实,就算不在属于他的城市里,他依旧会随心所欲,当然,他不会放过这些研究人员,拿到装置后他把他们全都杀死了。名牌绅士帽,和礼服染成了深红色,散按照原路返回。血腥味弥漫着这间大型实验室。

对他来说,在这个城市夺走人命的数量没有那个城市的十分之一,只要可以完成目标,多杀几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黑影站在散背后,光线刚刚被不小心的散破坏了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真面目。

“怎么,你要对我出手吗?”散看都不看地对黑影说。

“没,就想和你谈谈。”黑影矢口否认。又说:“杀死那么多人你还真的是那么残忍啊!”

“挡路的人,杀掉就好,这是我做人的准则。利用别人,演戏就好,这是我做人的第一兴趣。”

“说得你好像不是人一样。”黑影说到这顿了顿,又说:“果然是个变态。”

“和你比起来差远了。”

“绝壁监狱的事也是你搞出来的吧!三百个中等源者,你的目标真的这么狭隘?”

散看起来打算告诉他真相,说:“原本我只想救出绝壁监狱最深处的那个人,不过出了点小意外,意外救出了三百个弱弱的中等源者。”

“所以你就利用他们帮你引开这栋大楼的猎手们,一个人来技术部取‘激活装置’?”黑影说完又说:“我很好奇你要‘激活装置’干嘛?这东西对你没有用吧!”

“有一个人找上了我,要我和他合作。”散嘴角上扬,“真是个有趣的实验品。”

“南会涛的犯罪证据也是你提供的吧。”

“那个人留下也是祸患,不过没想到他有卧底,太可惜了。”

这是质问,但散没有打算反驳他,他很老实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知道黑影做事总是那么谨慎。

转过身,散说:“没想到你居然从事这种工作,这让我很吃惊啊!”

“你有你的理由,我也有我的理由,我们俩的目的不相同,也没有干扰彼此的理由,不是吗?”

“我可不想和你继续谈话了,和你说了这么多我的秘密,请问你可以让我离开吗?”散说了这么多关于自己的话是让对方放松警惕,既然对方已经在他面前出现,那就说明对方害怕自己对他做不利于他的事,所以与其等着开战,不如先坦白一切,以免到时候有巨大的麻烦出现。

“当然可以,只要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没有人拦你。”说着,黑影消失了。

“你这种变态就只能说些这样的话,居然会干这种工作,实在是稀奇,我的情报网居然没发现你。”散若有所思,“到底隐藏有多深啊!”

提着箱子,身材高挑的男子径直往出口处走去。从正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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