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
前言
只此向《诛仙》致敬。
其实早都想写点东西,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时间去着手做。在工作片刻之余一直都在构思,希望去架构一个实实在在的世界。
第一部雨后春笋
第一节。青云山
苍茫大陆,皑皑苍穹。明朝,在明太祖的兢兢业业下,为后代子孙打下丰厚的家产。随后朱氏子孙可谓是福荫先祖。国富,百姓自然安居乐业,处处歌舞升平,尤以都城南京可见一斑。
在离南京千余公里的地方,耸立着一座入云青山。每至初春早晨,温暖的阳光斜铺在云层之上,隐隐有透明的味道,又因青山穿云而过,顿时如在清晨露珠中滴入清晨的青草汁液般,云层变得轻盈,透亮,翡翠。因此得名青云山。
相传千年前道家高人云游至此,惊叹此景,称次乃福地也。后果不其然,百余年后,青云
派祖师爷在此建立了青叶派。“叶”取自祖师爷号,祖师爷自号竹叶真人。自创立以来,果然是人才辈出,各代英才独领风骚,在江湖上都有着各自的一段佳话与传奇。至此已是七代,现今掌门是德高望重的清风真人。
古往今来,老百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渔夫的儿子会划船。青云山下又一村,毗邻青云山,便得名青云村。因为山路崎岖,交通不便,村中人口不多,约有百余人口。更何况此时是初春,被大雪封堵的山路因为山雪的融化变得更加泥泞,更加危险。因此村中人大多此时赋闲在家,还在回味着即将过去的新春的烟花爆竹。
“别跑,给我围上。”
“你们有本事别追,四个追一个算什么英雄。”
由南至北跑来五个顽童,身上依旧是春节是扯得新缎子做的衣服,但是此时却是布满了灰尘,沾满了泥巴,草屑。
当头孩子看着就觉得是老实人家的孩子,从穿的衣服一看就是穷苦家出身,虎虎的脸上也是灰尘,被满头大汗一淌,一道一道的。但是孩子确实满不在乎,用袖子一抹,回头大喊“林川,你就会以多欺少,你抓到了我再说。”
身后却有一孩童搭话——长的甚是喜人,充满灵气,穿的衣服尽管也是张乱不堪,但是一看就知道此子家底殷实——
“嗨,你还嘴硬,江小凡!”
到村口,有一道斜岔是上山路,小凡想都不想便奔着去了,但却忘了此时时令,一脚一稀泥,一脚一跟头,却是越跑越慢,终于还是让林川给追上了。
“哪跑?!”林川在后面纵身向前一扑,小凡便顺势向前一倒,两人便搂着抱着顺着山路跐溜出去了。
“啊,危险!”众孩童尖叫,须臾片刻却是来不及。只看到俩人向山底飘去,怕是要葬身万丈悬崖。
清风拂过,初春的风还有点寒冬的冷冽,但是却带着混着泥土味道的青草的甜甜的味道,很是好闻。
“噫。”
两人是被这春风给熏醒的,确实是熏醒的,这风确实不是那么冷冽,而是暖暖的,混着松木香香的味道,催人眠。
“醒了,你这两孩子也太淘了。”
林川回身看去,却是一面生的中年男子。胡茬已是续了不少,双眼布满血丝,斜倚在山壁,隔着火堆,看着两人,虽是不笑,但是颇有让人亲近之味。
“原来这还有个山洞啊!”身旁刚坐起身的小凡喃喃自语,一脸的惊讶。
“是了,万事有度,审度处之。玩闹归玩闹,要注意度,”男子看了看天外的天色,“已是近黄昏,想你父母担心,早点回去吧!”
也是不等两人回答,便单手抓起两子,站在洞口,随手一抛。于是,空旷的山谷又是充满了两人的惊呼声。两人一路如踏云般直上,堪堪飞至山路高空,这力道变突然卸掉了,两人便轻飘飘的落在泥泞额山路上,紧接着便被紧跑上来的父母抱在怀里。
扑入小凡怀里的第一个却是一条黑影,直用鼻子拱小凡,湿漉漉的舌头在小凡的脸上舔来舔去,似乎都没有停过。
“小黑,去,别闹。”“嗯。”却带着不情愿,摇了摇尾巴,又开始俩前爪抱着小凡的左腿拿着狗脸直蹭。
“你个熊货,没事吧?回家,看你爹不锤死你,让你疯跑?”“熊孩子,有事没?可急死你爹了,回家给你炖鸡仔去!”
却是没有人去询问两人是怎么上来的一般似乎是忘了,又似乎是故意不去询问。
清风拂过,却不是那么好闻,有着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入夜。尽管已是初春,但是夜里不比冬天冷。农家早早都吃完饭挤被窝去了。残月如钩,照在江家残破的木头门上,拉出长长的阴影,也许只有夜知道江小凡带着小黑提溜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出去(当然后者是自己偷偷摸摸的跟上来的,一狗脸的兴奋,小凡赶了它四五次无果后便放弃了。)
刚行至村口,残残朦胧的月光将前面的那人的身子给扯得很长。
“谁?”
“汪!”
“我,你川哥,别吓着了,哈哈!”
“哦,川哥啊!你毛是我哥,就比我大一天——不对,谁害怕了?”
“哈哈,大一天也是大一天。你来干什么了?”
“我看那大叔一个人在那山洞,担心他饿了,回家偷了些玉米出来,准备给他送过去,爹总是教育我,滴水之恩当拿盆相报,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林川给打断了“还那盆相报?哈哈,笑死我了,那是涌泉。”
“笑什么,盆多大啊!对了,你来干什么?”
“哦,哦,嗯,嗯。。”被问到的林川确实突然停止了大笑,开始支吾起来,像是突然被卡住正打鸣的公鸡一般,两脸憋得通红。
“说啊?是不是爷们,看你像个村头的李寡妇一般,扭捏个什么?!”小凡边说边学起来了。
“说就说!你只是知道我脖子有一块玉吗?”
“啊?!你家的传家宝,你爹早早都给你挂上了!”
“我昨天给搞丢了!”
“掉哪了?”
“我哪知道啊?估摸着是掉山上了,这不是瞅我爹睡着了,赶紧溜出来去找找嘛!”
“那赶紧走吧,小黑,你走前面去!”
“汪!”小黑倒是很乐意。
两人一狗,便朝着山上去,踏着被料峭的树干切碎的月光。
而此刻,月影中却走来了两个身穿黑袍的男人,厚重的黑袍确实掩不住浓浓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