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家族,是一个和维斯基家族差不多的家族,也是北极熊帝国四大世家之一,对于曼夫维克所的邀请,韩铮肯定会同意,能让这样的家族感谢你,在未来一定会有很多的好处。
“难道能够治好这种小毛病,就可以被称作是神医吗?”
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突然挤进人群说出了不同意见:
“我叫曼洛罗维夫,是熊都城罗维夫医院的院长,难道以为自己可以治好一般的牛皮癣,就可以真的以为自己是神医了吗?我们罗维夫医院使用最新疗法,对这样的牛皮癣用激光等离子疗法的话需要五个疗程就可以治好了,而且保证永不复发。”
韩铮面对曼洛罗维夫的咄咄逼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很轻松的问了一个问题:
“尊敬的曼洛罗维夫先生,我想问一下,你们的治疗费用是多少?”
“五十万就够了。”
“可是,我只需要五十元,就可以治好这位患者的病,而且我仅仅需要一个疗程,我想问一下,你觉得大家会选择谁来治疗呢?”
曼洛罗维夫明显的一愣,他很清楚,每一个患者都会选择中医的治疗方法。可是他实在不愿意看到韩铮在这里大放光彩,想了一下就说道:
“你们中医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就是迷信。我不相信仅仅凭着在别人的手腕上摸一下,或者看看病人的脸色,就能准确的诊断出别人的病症。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你们根本不配称为医生。”
“那你是不是可以让我摸下你的手腕,然后我保证可以准确的说出你身体上的问题。而且我从你的脉像里可以说出你亲人的信息。”
韩铮看着曼洛罗维夫,然后微笑着说道:
“今天我要你知道中医是一种文化,是一种流传了千年的文化,曼洛罗维夫先生,你敢让我为你号号脉吗?如果我说错了,我马上离开熊都城,如果我说对了,那么你就承认中医比你们西医强,怎么样?”
“我不信!”
不仅是曼洛罗维夫,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不相信韩铮的话,他们认为韩铮这是在吹牛。
在中医里面,一个人的脉像中可以看出他亲人的信息,这对古代的中医来说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到了近代就显得有些神秘莫测了,中医之所以被人称为迷信,也是跟这些有点关系的。
“曼洛罗维夫先生,你们西医一直认为自己是科学,那么今天难道你不敢用自己来证明我们中医是迷信吗?”
“好,我愿意为了科学献身一次。如果你能证明你所说的,我就把我们医院开一个中医专科。”
曼洛罗维夫伸出自己的左手递给韩铮,他被韩铮逼到了无处可退的地步,只能应战了,不过作为一个医院的院长,他确实可以为中医开一个专科。
韩铮从容的伸出手开始把起他的脉来,韩铮只是微微的一搭,然后就换了另外一只手,片刻以后韩铮收回自己的右手:
“我把完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
曼洛罗维夫冷笑一声,他不相信中医真的能达到这个境界,他也不相信韩铮能通过把脉了解他身体所有的状况,因为这是不符合科学的,不符合科学的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那好我就先说说你的身体,你最近虚火上升,睡眠不好,应该服用些清火祛热的药,而且你的肠胃也不好,应该服用一点乳制品,多喝一点牛奶,少喝一点红酒。”
“还有呢,上火很多人都有的,你说这个不能代表什么。”
曼洛罗维夫冷冷的看着韩铮,这些他都知道,不过他不认为这些能证明什么。
“现在说说你的具体情况吧。”
韩铮来了精神,微微一笑:
“首先,你是一个双胞胎!”
“胡说八道,我只有一个弟弟,但是我绝对不是双胞胎,这里有很多我的朋友,他们都可以证明,你说的不对。”
“一个人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的脉象能把你身体信息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来。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母亲怀你的时候一定是双胞胎,因为某种原因,所以其中一个胎儿流掉了,仅仅保住了你。”
韩铮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的神态很从容。
“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听我母亲提过这件事情,你在胡说八道,你就是一个骗人的神棍。”
曼洛罗维夫根本不信,开始指责韩铮,就连和曼洛罗维夫比较熟悉的伊克,也对韩铮摇了摇头。
“关于这点,你可以向你的母亲求证,根据你的脉象,你的母亲现在还很健康,虽然她已经七十多岁了。”
“好,我打这个电话,如果我母亲的答案是否定的,我一定会揭穿你这个神棍。”
终于可以揭穿韩铮的谎言了,曼洛罗维夫立即拿出手机打开免提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亲爱的母亲,您现在还好吗?”
“我的乖儿子,我很好,你今天早上才来看过我,现在怎么又想给我打电话呢?”
“妈妈,我遇到了一点困惑,我想向您求证一下。”
“当然可以,有什么困惑,你可以现在就提出来。”
从电话里就可以听得出来,曼洛罗维夫和自己妈妈的关系非常好,两个人的语气很亲热。
“我想问一下,亲爱的妈妈,你在孕育我的时候,是不是我应该还有一个兄弟或者妹妹?”
对方沉默了,片刻以后曼洛罗维夫的母亲才以一种异样的语气问道:
“我亲爱的儿子,你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亲爱的妈妈,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你能告诉我吗?有,或者没有。”
沉默了片刻,曼洛罗维夫的母亲叹了一口气:
“亲爱的儿子,你也知道,你死去的父亲是一个酒鬼。”
“对,在我小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喝的醉醺醺的对你拳脚相加。”
听到这句话,曼洛罗维夫陷入了深思中,在他的回忆中,他的父亲似乎从来没有清醒过,而他的童年是在挨打和谩骂之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