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妈说完后,洪总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惊讶地问:“我们做的就这么简单?”他是个在商场打滚了大半辈子的人,这其中的利益关系及玄机他不会不知道,听老妈的口气拿下叶氏财团那是十拿九稳的事,如果是那样的话,金氏财团会吞并叶氏财团,无疑金氏财团的实力就会增长一倍,那自己这个洪氏财团跟其一比就更没法比了,这个世界实力就是说话的资本,金氏财团就因为实力强于自己导致他常常不得不听老妈的,组织上也不看重自己,如果再让金氏财团强大一倍,那自己还玩个鸟,绝不能让这件事发生。就因为这个洪总此时心里有了个龌龊的念头,使得以后四大财团的商战出现了令人无法预料的结果。当然,如果他现在要知道我老妈就是他的圣主的话给他十个胆也不敢有任何歪念头。
或许到此有人会问:那为什么不向那个洪总告明身份呢?
拜托,这样一来金蝴蝶这个组织还神秘个屁呀,像洪总这样的人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角色,根本没资格知道圣主是谁,更为重要的是,如洪总这样的商人,常常是利益为先,要他反叛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为了防止万一、不结外生枝,当然是不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为好。
老妈和洪总谈完事后,碰了一杯,以茶代酒,预祝任务顺利完成,洪总在碰完杯后心里冷笑起来。
完事之后,二人起身,谈笑着走出了戒备森严的花园。后面的保镖跟在身后,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
待走到别墅的门口时洪欣欣气呼呼地奔向她老爸。
“爸,我们走吧,这里不欢迎我们。”
洪总脸色一变,“你这孩子说什么,什么欢迎不欢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洪总教训着洪欣欣,转身脸上又堆上笑对老妈道:“金总,不好意思啊,这孩子不会说话。”
老妈则只淡淡一笑,“欣欣啊,是不是我那个调皮鬼得罪你了。”
“金阿姨,小寒她,她欺负我。”洪欣欣向我老妈告起了状,说着还把两滴眼泪弄了出来,声音成抽泣状,搞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好了,好了,欣欣乖,都是副总的人了可不能跟那个调皮的小孩子一般见识,啊,回去我会好好教训他的。”说着老妈故**怜地伸手帮洪欣欣擦了擦眼泪。
“恩,谢谢阿姨。”洪欣欣使劲地点了点头,这时已经是抽泣了。
看到这情景,洪总无奈地干笑了两下,“金总,你看这两个孩子,够让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操心的,我们做亲家的事,小寒他似乎……。”洪总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整个别墅似乎像打翻了的鸡窝,突然热闹起来。这一闹当即把他的话给打住了。
“少爷,少爷,等等啊!”
“少爷你的衣服。”
“慢点少爷,别摔着了。”
……
“哎呀,来不及了,快快快!”我大叫着冲出了别墅,一边手拿着手机放在耳朵上,另一只手拿着件外衣,像冲锋的战士一样,这是文雅的一种表达方式,其实像头野牛,一路横冲直撞、过关斩将,几个打扫卫生的清洁工躲避不及,被我把扫把撞上了天空,更糟糕的是把一个拿着水盆的女工撞翻,水溅得到处都是,当然我也不能幸免于难,弄得浑身是水,但是此时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把将女工拉起。“呵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我道歉的声音落定的时候已经奔出了四五步。
接着又是一路冲锋,工人们纷纷惊叫着如避瘟神,那情景简直比鸡飞狗跳还鸡飞狗跳。
“小寒,你疯了。”老姐在后面厉声咆哮,我才没时间理她。
在门口看见了老妈,我匆匆叫了一声:“老妈,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还未等老妈反应过来我已经冲出了别墅大门,门外的两条铁链拴着的大狼狗被惊得“汪汪”大叫,露出尖利的牙齿。
我冲出大门后,径直冲向门外停着的一辆小车,一只脚朝车门“砰砰砰”猛踢。
“开门,开门。”
“喂,大小姐,别急,别急,我马上到,马上到。”这句话是我冲着手机喊的。
手机里面发出了叶彤近乎疯狂的声音,那是愤怒到极点的声音,“张小寒,我从今天上午七点打你的电话直打到现在,现在几点钟了,下午六点了,天都快黑了你才接,行啊你,看来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是不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你听着,现在我手里有两个电话,另一个电话上已经输入了报社的电话号码,只要我轻轻一按,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是:黑衣侠真实身份大暴光,哈哈,那时一定会很热闹。”
“不要啊,姑奶奶,我保证尽快赶过来,给我十分钟。”
“不行,五分钟!”
“好,五分钟就五分钟。”我已是满头大汗。
“喂,你怎么还不开门啊!”“砰”的一声巨响,我又一大脚射在了车门上,吓得里面的司机连连点头。
“好好,开,开门。”司机颤抖着手将车门打开,门还没开完,我一把就把他拉了出来,手中的衣服往车窗里一塞,人“嗖”的一下就窜了进去,脚下不假思索地一踩油门,手在钥匙上一扭,妈妈的,忘了自己不太会开车。
“呜——”的一声车子如射出的利箭飞了出去。
“少爷,少爷,那是洪总的车!”秀绿在后面大喊,老妈和洪总等人则像看怪物一样瞪着我的一举一动,洪欣欣的眼睛瞪得比谁都大,还夸张的把手握着虔诚地放在胸前。
“我的上帝,主啊!”
我管你是上帝呀还是主,“快一点了。”我猛地一踢油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忘问地址了。
“喂,叶彤,你现在在哪?”
“金龙大酒店。”
“金龙大酒店在哪啊?”这座城市我是初来,我哪知道哪是哪啊。
“你个白痴,这个城市最有名、最大的酒店都不知道,你白活了,自己找。”“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这下玩完了,我连路都不知道怎么五分钟赶过去。
“少爷小心啊!”后面秀绿开着一架黑色轿车追了上来。
她这一喊不打紧,一喊我一抬头,一座小山坡向欢迎贵客一样跟我的车来了个热烈的拥抱。
“轰!”“乒乒乓乓”“哐当”车子报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