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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给我安宁

符袖里心里很欢喜,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琉璃了。

这个女子还跟以前那样像一个精灵,就这样出现在了这一片荒凉的沙漠里,似乎这个夜晚因为她的出现而有了光亮。

是有了光亮,琉璃身上发着光,就那么站在黑夜里。

琉璃是跟随着老师离开的,曾经在他们一起长大的那些岁月里,琉璃就一直跟随在老师的身侧,注视着他的苦行。因为有了她的注视,符袖里的坚忍更多了几分理由。符袖里有时会觉得自己很不幸,在年少的那些时光里琉璃一直是他爱慕的女人,但她的眼睛一直都在老师的身上,对符袖里却从没有一点儿他期待的亲热。

“去西方?”老师的命令在琉璃口中复述出来,符袖里感到很奇怪。

“是的,有什么问题么?”琉璃反问他,对于符袖里,琉璃一直是这样的态度。

符袖里愣了一会,直到看到琉璃的眼中流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他才又问道:“我不能去见见老师么?”

“老师病的很重,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去打扰他。”

“老师病的很重么..”符袖里低下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时的表情。

“看起来你并不怎么难过。”琉璃淡淡地说。

“怎么会呢,师姐,老师病的这么重我心里很难受。”符袖里抬起头,脸上犹有泪痕。

“别虚伪了,成心恶心我么?”琉璃冷淡地看了眼符袖里,听到了她很多年没听到的称呼,摆了摆手,似乎想挥走什么东西。

“阿错,你也跟着他去。”琉璃对着少年说道。、

少年脸上有明显的不愿意,但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琉璃姐姐的话他不会反对。

琉璃看着少年,眼里有对符袖里不一样的温柔。

“阿错,等你回来姐姐带你到处去玩,不过现在你要听这个男人的话。”

符袖里心里苦笑,琉璃对自己的冷漠从年少的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好像她把所有的冰冷都留给了自己,剩下的温柔和美好都给了别人。

“骊珠公主那儿你不用担心,至于什么事,你到了西方自然清楚。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琉璃如她所言说完了最后的话,转过身,让符袖里只瞧见她消瘦的后背,接着后背也慢慢模糊,最后消失不见。

“我们走吧。”在注视琉璃离开的方向很久后,符袖里扭过头,对阿错说。阿错此刻正坐在那只头狼的背上,听到这句话只是斜瞥了他一眼。

“怎么,看来你不想听我话。”月色下,符袖里看见阿错这样的举动,笑着说道,当然落在阿错的眼里就是赤裸裸的不怀好意了。

“你!你又想使暗器!”阿错坐了起来,双手紧抓头狼背上的白色毛发。

“那要看你听不听话了。”符袖里直视着少年愤怒的双眼,“可以走了么?”

在西方,亚当此刻正在哀叹着自己的不幸。

亚当忘记了自己的不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结束,现在他正坐在床边,双手都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在多日前他已感觉到了肚子里传来的一丝丝痛楚,虽然轻微,却足以让他惶恐了。

“那个混蛋!”亚当回忆起了符袖里的手指,还有此刻正在体内的黑色的针。

“亚当。”王尔德叩响了房门。亚当现在住在王尔德的家中,这当然是这个少年的命令,王尔德也并没有解释什么。

亚当打开门,王尔德目光打量了他一下,说:“该走了,那个东方人在哪里已经知道了。”

亚当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笑意,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乏味无趣的命运总算撩起了裙子的一角,露出了一丝春光。

..

秦末是在第四天的时候对四十九妥协的,叫出那声“师傅”之后就再也不打算跟四十几说话。四十九还算信守承诺,又教了他一套身法,这套身法与“谪仙人”步法配合在一起,让秦末每次练习时候都显得灵动飘逸。

“或者它们原来就是一套招式,是这个狡猾的和尚故意拆开的。”他瞧了瞧不远处的四十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八成就是四十九又一个无趣的恶作剧。

“徒弟啊,现在这第二十四步可是走得出了?”四十九察觉到了看向自己的目光,笑眯眯地对秦末说道。

当然,没人回应,秦末闭口不言。四十九看到秦末仍旧不打算说话,也不着恼,向前迈了两步,第一步只是浅浅一踱,第二步却直窜到了秦末的面前。

“这叫做‘缩地成寸’,你把这套身法配合着这步子,一直勤加练习,等到你能把每一步都能练到这地步,你就可以出去了。”

这就是打算让我永远不能出去了。

秦末心中清楚,自己现在只能踩出一个形,谈神则是远远不够的,更遑论这三十步都能答道缩地成寸的地步。

秦末的眼里并没有生气或者失望的情绪,他清楚,这全无用处。

“现在都会控制自己情绪了,有进步,这进步可是..”四十九脸色一变,没有把他的话说完。

有一声惨叫,叫声凄厉,尽管隔着很远,但四十九的感觉一向很敏锐,这微弱又绝望的声音还是被他听到了。

“看来,有客人来了。”四十九盯着秦末,“应该是找你的。”

“你还真是愚蠢。”王尔德的声音在奥斯陆的夜晚轻轻想起,他的身体紧贴着一面墙,对着在黑暗中看不清模样的亚当说道。

亚当踢了一下脚边已经死绝的尸体:“很短,应该没有人能听见。”

“你现在连冷静都没了么,居然直接在这里用刑!”

“王尔德大人,我有些太莽撞了,不过,您不明白的。”

王尔德仔细看着亚当所在处,似乎想看清在阴影里亚当的表情。

他没有看很久,很快就对这么一团黑暗失去了兴趣。他把注意力移向别处,只是平淡地补了一句:“不过是嫉妒而已,我怎么会看不明白,不过那女人倒是不笨,知道不能跟你这蠢货呆太久。”

亚当努力让自己的牙关不在黑暗中发出声响,他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自己的骄傲在王尔德面前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我再抓个人来问问。”亚当平静下来。

“不用了,我们直接进铁杉堡。”王尔德抬头与这庞然大物对视。

“找我的?”听到四十九的话,秦末问道,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四十九的言语,知道这个僧人神通广大,看来这里真的有不速之客。

“徒弟,你说话了!”四十九大笑,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又是骗我的么?”秦末怒道,又想再次缄默。

“这倒是没有,的确有客人来了。”

“那怎么断定是找我的。”

四十九的表情很古怪:“还能是找谁的?”

秦末没有反驳,四十九看到秦末的脸色变幻不定,渐渐堆满了不安。

“你在担心什么?”

秦末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这与他来西方的目的有关,他担心自己所有的秘密其实已经暴露了,当秘密不再是秘密,那么不希望看见的事情就会接连发生了。

不过秦末所担心的最坏情况还并没有发生,亚当只是知道他跟色诺芬像是,至于那位已经死去的教士是否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秦末他全然不知,但是知不知道已经没有大碍了,裁判所做事一向都是没有道理可讲。

王尔德跟亚当此刻正在铁杉堡的一个房间里,拷问着房间里的一个仆人。

“你不知道?”亚当抽了仆人一巴掌,仆人的牙齿带着鲜血飞出几颗。

“两位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仆人哭泣着,眼泪流下来与血水混在了一块,他觉得自己是在太倒霉了,忙了一宿在临睡前还要受到这样的劫难,遭受这两个蒙面强盗的拷问。

“好了,他的确不知道。”王尔德制止了亚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送他一程,记住不要再弄出声音。”

亚当闻言捂住了那名仆人的嘴,双手用力把他的头一扭。

“不用太过担心,他们进不来的。”四十九拍拍秦末的肩膀,“继续练。”

只是秦末已经无法平静下来了,他努力镇定心神,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脚步上。

“你想的东西太多了。”四十九看到秦末的步子趋向死板,“这步子不自然的话只能任人宰割。”秦末停了下来,以自己现在的状态练习的确没多少助益。

“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的?”秦末问四十九。

“怎么突然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了?”四十九看起来很惊奇,但是秦末明白他是装的。

“要不这样。”四十九坐了下来,然后把手向下压了压,示意秦末也坐下,“你说一件你的事,我也说一件我的事。”

秦末沉思了片刻,应道:“可以。”

王尔德看着亚当把刺进仆人心脏的剑抽出来,鲜血喷洒了亚当一身。现在的亚当出乎寻常地让王尔德看得顺眼。

“这就是臭味相投么。”他自嘲一笑,血腥气灌进鼻子,用力地吸了两下,脸上露出了惬意的微笑。

“都第九个人了,还是没人知道。”亚当的脸因愤怒而疯狂,因疯狂而扭曲,“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其实,你真的不清楚这里么?”

“不清楚,她从来没带我来过这里。”

王尔德的目光掠过亚当的面孔,注意到了亚当握剑的手上有蜿蜒的青筋。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药。”王尔德走到亚当身边,踩在血泊里。

“什么药?”亚当看向他,问道。

“裁判所曾经处死过很多使用这种药的异端,也算是帮神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吧。”王尔德蹲了下来,等着鲜血中映出的自己的面目,在血腥中,自己这张少年的脸总是显得那么不真实。

“是‘给我安宁’么?”

“是的,原本只是叫‘安宁’,至于前面的两个字是那些异端们自己加的。”王尔德拍了下亚当的脚,“蹲下吧。”

亚当也和王尔德一样,蹲了下来,血泊里映出他沾上血污又有点愕然的脸。

“你就跟那些异端们一样,都是可怜人。”王尔德望着血泊里映现出的亚当,说道。

“你来西边干什么?”

“找到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那你还真是一个孝子。”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为了保命。”

“保命,难道出去会有人杀你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四十九躺在地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你父亲在哪?”

秦末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四十九真相,现在的他对别人总是有怀疑。

“你不相信我?”四十九明显察觉到了他的犹豫。

“亚特兰蒂斯。”秦末还是说了出来。

四十九的表情顿时变得很精彩,他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嘴张得很大:“这也太荒谬了,你真的相信有这个地方?”

“对的,我相信。”秦末肯定地回答,然后他接着问四十九,“谁要杀你?”

“一个大仇家。”四十九还没有从惊诧里恢复。

“你不是‘新人类’么,难道要杀你的人也是‘新人类’?”

对四十九而言,秦末又说出了一个奇怪的言论。

“‘新人类’这个词是谁教你的?用这个词的基本都是这里的人。”四十九问他。

“一个女人告诉我的。”

“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新人类’是上天的礼物,他们只是有一点点不完美。”

“愚蠢!‘上天的礼物’,哈哈哈哈。”四十九猛地挥了下一宿,“我们这样的‘异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上天的礼物,只是一群可怜虫而已。”

四十九语气显得无奈,秦末心中回忆起了四十九那神奇的本事,很奇怪他为何是这个反应。

“不理解么..我也不理解。我一出生就有了这个能力,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是不是应该很高兴?”

“可是..”秦末看到四十九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悲伤。

“我能把你回复这么多次,可却救不了她。”面前的四十九似乎想起了久远的往事,悲伤更增了一分,那悲伤飘浮弥漫在他说的每一个字里,听他所讲,那一定是一个不幸的故事。

四十九在这种消极的情绪中停留很久才摆脱,他看着秦末,好像在看着曾经的某个人。

“‘异人’并不是什么礼物,只是可悲的人罢了,他们的能力都不是自己的选择,却要承受一起到来的代价。”

他指了指自己:“就像我这样。”

“我不能,我也不想再到外面的世界去了。”

“可是你拥有那么神奇的本事。”

“我可以救别人,却不能救自己。”

“好了。”四十九打断对话,“你问了我这么多,该我问你了。”

奥斯陆一直是詹妮洛丝家族的领地,他们从这个北方的半岛起家,一步一步迈向高处。

可是到了如今,他们曾经发迹的所在对他们而言已经不太重要了。

塞奥是詹妮洛丝的一个族人,掌管着这个已经离开家族核心,沦为边陲的地方,就像他自己。

铁杉堡内,塞奥的卧室里。

塞奥躺在大床上,迷离的眼神看着两个蒙着面巾的不速之客。

“很遗憾,我不知道有什么东方人。”塞奥显得很困倦,他刚刚才服过药,药的名字是“给我安宁”,这在帝国属于禁药,但那又怎样呢?对塞奥来说,这种药能够治好他的失眠,其余的就不太重要了。

塞奥的回答显然激怒了亚当,亚当把塞奥的一根手指往后扳去。

塞奥并不觉得痛楚,他看着自己快要这段的手指,眼神恍惚。

“请问,你在做什么呢?”王尔德盯着塞奥已经开始扩散的瞳孔。

“你不是看到了么,我要睡觉。”手指折断,塞奥没有感觉,眯着眼睛,马上就要闭上。

“没有想到这一点,那看来我们打扰你俩。”

塞奥点点头,下巴指了指卧室门,“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王尔德看到亚当已然失去了意识,嘴角正拉扯出长长的弧度。

“你看,多么有趣。”王尔德对亚当说道,“带他回去。”

“王尔德大人,不找了么?”亚当有些不甘心。

“既然今天已经找不到了,就不用白费功夫了,回去再好好问问他吧。”亚当手指向塞奥。

深夜,铁杉堡再次回到了它原本的宁静,就像一只冬眠的熊,刚刚那一变故只是让它打了个盹而已。

“看来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出去了。”四十九抬头看着头上没被照亮的黑暗。

四十九是个聪明的人,他明白秦末的所在既然已不是秘密,那么也就不用被藏在这里了。

“睡吧。”他闭上了眼睛。

..

当塞奥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呆在一片黑暗中,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左手手指像是一直没有存在过一样,一点都没有知觉。塞奥刚刚做完一个美梦,睁开眼睛看到的与梦中相比巨大的落差让他有些晕眩。

“喂!”他大声叫嚷,只能听到自己的回音。

塞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吃完了药,打算做一个好梦。可为什么清醒过来就到了这里?

他依旧徒劳无功地叫喊。不知喊了多久,终于有了回应。

一只手拉住了塞奥的头往后拉去,他的头砸在椅背上,疼痛像是要把他的脑袋撕裂。

“副作用不好受吧?”那人在他耳边轻笑。

“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为什么呢?”当这个“呢”字说完,塞奥的右手大拇指掉落到了地上,痛楚汹涌而来,让他直冒冷汗。

“你叫塞奥对吧?铁杉堡是你管的吧?”那人接着问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个小人物。”

“也不看看什么情形了,说实话对大家都好。”

“我没说谎,对家族来说我真的是小人物。”

“那看来,好像没有让你继续活着的理由。”那人拍拍塞奥的额头,他的手很冰冷,塞奥现在对感觉比平常更加敏感,被冻得牙关打颤。

“别杀我,别杀我。”塞奥的语气慌乱而急促,“你,你到底想怎样!”

“别担心。”那人的声音在塞奥听来刺耳无比,“就想问你几个问题,不过你一定要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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