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弟,想什么呢?还不上来见过会长大人。”看着台下那个正在发愣的身影,江山出声提醒道。
:“哦,什么?来了!”听到江山的召唤,楚挽歌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上演武台去拜见会长大人。
楚挽歌跑上台后,看见会长正站在那里为盘腿而坐的段德运功疗伤,没有做声的咱在一旁弯着腰,毕恭毕敬的站着,同时用余光扫着这位会长大人的外貌。不同于江山的稳重,段德的阴狠,宁惜晨的淡然,这位会长给人的感觉是无双的霸气,很有一种睥睨天下,横扫一切的感觉。
很快,会长替段德疗完了伤,看着伤势好转不少的段德站起来向着段德站起来向着会长行了一个礼道:“多谢会长的救命之恩!”
:“嗯!”天星会会长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可都知道这会内帮众是禁止内斗,更何况你们两人都是堂主,要不是宁堂主及时通知我,这后果……。”说到这儿会长冷冷的望向段德和江山,如果这两人不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那么其后果肯定是不太好看。
:“拳头大就是好,瞧瞧人家!那个段德你倒是接着浪啊!刚才还不是一幅天老大,你老二的样子吗?”楚挽歌看着软了下去的段德心中狠狠的鄙视道。
接着段德两人将整件事情的原委向着会长详细的解释了一遍,这两人这次倒是很老实都没有添油加醋,而是非常客观,毕竟旁边还站着个宁堂主。
:“会长,属下冤啊!,我只是不放心他介绍来的小子,怕他是血狼帮安插进来的奸细才会如此盘问,可是江山却借题发挥谈到一年前的杀子之仇,那可是杀子之恨啊!纵使我儿子在那件事上是做错了,可是他都答应要娶那位姑娘了,可这江山不依不饶,硬是将我儿子杀了,为了帮会的稳定,属下还是忍了下来。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我的内心都在受着无比的煎熬,那股嗜心之痛谁人能了解。这次江山再次提及,他这时在我伤口上撒盐啊,虽然我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可属下还是忍不住约定和江山打这生死擂,属下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着段德那一把老泪是纵横的啊。
看着段德那出色的表演楚挽歌是狠狠的对他刮目相看了一把,事儿倒是还是那么件事儿,可是这被这家伙那么一说他的形象完全变了啊!由一个小肚鸡肠,阴狠毒辣的小人顿时变身为大仁大义,顾全大局的君子,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尼玛,这太******人才了,据我了解的情况分析下来这哥们儿当年是知道自己的实力比江山低上一个小境界,这才不得不忍了下来,最近****运来了,实力小小的暴涨了那么一次,顿时自信心膨胀了来找回场子。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这江山的实力也长了一个小境界,被狠狠的虐了”楚挽歌内心感叹道。
果不其然,听了段德的话,会长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压向江山,周围的帮众也开始出言感叹道:“平时还没看出来,没想到这段堂主如此高风亮节”
:“是啊,是啊,原来是我错怪段堂主了,他是个真汉子啊!”
:“我…。这……。那个……”看着周围愤慨的人群和顶着会长的气势江山一时还真不好解释。
:“你妹,江山你到是反击啊!”看着支支吾吾的江山楚挽歌都替他着急了。
:“不管了,无论如何这根粗壮的大腿老子说什么都不能丢。”电光火石之间,楚挽歌心生一计。他将自己的舌尖咬破,暗运玄气加速自己血液的运行。
刹那间“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楚挽歌的口中喷了出来。
:“段堂主,你好卑鄙。江堂主一心想化解这段恩怨,可你却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来我没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可是今日为了江堂主的清誉,我就算是一死也得为江堂主正名,说出实情。”楚挽歌无比悲愤的指着段德说道。
:“放肆,难道我刚才所说的不是事实?宁堂主,我刚才所言可有半点虚言,是不是这江山先提出一年前的事情的,是不是江山提出要比武的?段德依旧得是不饶人”咄咄逼人道。
:“这个,段堂主所言非虚”看着会长和段德以及江山,宁惜晨咬咬牙道。
:“不错,段堂主说的是事实,可这只是事实的一部分,可是这只是事实的一部分。”楚挽歌看着段德那威胁的眼神楚挽歌依旧不卑不亢
:“你妹,老子已经选了江山当大腿,谁断我的大腿,老子就做了谁。反正老子也跟你段德翻脸了,墙头草,这样的人死的最惨,你当这是写小说呢,看你的《鹿鼎记》去吧!”
:“混账,休想妖言惑众!”真不愧是叫段德,这招先下手为强玩儿的真的如火纯青,眼看着有点儿不对立刻出手不带半点犹豫,段德以指为剑,幽黑的剑气从段德的指尖射出直指楚挽歌的心脏。
这段德到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就出其不意将楚挽歌杀死然后再说自己受伤神智不稳,被仇恨暂时蒙蔽了心智,再加上这楚挽歌之前太过狂妄才一时没忍住出手,到是这江山还怎么狡辩,又有谁为了这一个还没有入会的小子来太过责怪他这个堂主。
眼看着这楚挽歌就要被剑气射中了,这时会长出手了,不对是出口了,只见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顿时那道犀利的剑气烟消云散。
:“我靠,好机会,老子这次不阴死你,老子改姓王名八蛋。”楚挽歌顿时再次喷了一口血向后倒去。
这次不知是段德,就连会长也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刚刚明明挡下了那一道剑气,可为何他还会受伤?”这时会长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只见楚挽歌暗自用怀里的那根牙签飞速的将胸前的衣服刺了一个洞,然后拿了出来同时还拿出了一块护心镜阴阴的对着段德说道段德说道:“段堂主好手段,原来我只是以为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肯没想到你卑鄙到如此宁人发指的地步,为了栽赃江堂主,你还真的是不择手段,要不是师父告诉我出来行走江湖要做到有被无患,将这块护心镜挂在我胸前,我现在恐怕身死道消了。剑气在前,暗器在后。段堂主料定会长英明回挡下玄气,可谁知一个堂堂气魄级的堂主会对付一个炼骨镜的小子会用这手。”
:“我没有用暗器,你休得胡言!”段德脸色涨红杀气腾腾的对着楚挽歌说道。
:“胡言,当着宁堂主和明察秋毫的会长大人我敢胡言吗?我只是不忍心看着江堂主这样的铁骨铮铮的汉子蒙受不白之冤,纵使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知道自己这样做了会让自己置于一个危险的处境,熟话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可是我想说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如果我的死能够让江堂主这样的英雄沉冤得雪的话我死得其所”楚挽歌信誓旦旦,一幅不畏强权的说道。
在这一刻,就连楚挽歌自己都被自己的话给恶心到了,这话放在21世纪要是谁信谁就是傻子。可这是在异界,在江湖,谁让这年头江湖中的帮派的老大们都好着一口。
:“吹牛上税吗?
:“不上。”
:“有搞头吗?
:“很有搞头。”
:“那我吹牛就毫无压力了!”楚挽歌在心中一问一答的说道。
果不其然,会长和宁堂主都向他投来一抹赞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