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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南宫紫滢

紫滢也没有笑话他的意思,只是询问他的身体安危:“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当时我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你,都快病得奄奄一息了。”

李吟风一听,惊犹未定地咂舌,想不到自己不但被仇家赶出家门,有家不能回,还差点丢了性命,真是给自己铭刻在心,还是感谢紫滢的救命之恩,“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我今生今世也不忘你的大恩大德,请受我一拜。”说毕,立即俯身跪倒在地,“咚咚咚”三声磕头作揖,以示自己的诚意。

紫滢虽说家教甚严,别人对自己行这般大礼还是头一次,不知如何是好地退让开来,慌色惮惮地道:“别,你快起来,我只是看你可怜,你只要平安无事就好,至于谢不谢地还是站起来说话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此大礼,小女子可担当不起。”

李吟风还是遵照了她的意愿,站起身来,还是敬畏地低头沉吟,不敢直视她,想到自己欠她一条性命,就算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了。

紫滢本不想与任何人有着隔膜,为的是多交朋友,并未想那么多,可曾想救了别人,他却当做恩人神明一样膜拜,倒让自己的初衷彻底被误解了,心里有些不快,看正置晌午,好心问了句:“你躺了两天两夜,一直都很虚弱怎么样?现在也饿了吧?筱竹,你去看看后堂饭菜做好没?”

筱竹也不想呆在这里给这里的气氛增添尴尬,恨不得早就找个借口溜走,紫滢一句话让她如遇大赦,赶紧抢步出房门,话音响起:“是,小姐,我这就去看看,你和李公子聊。”话里的意思是让紫滢放心,支开了一个碍事的人,说什么也不必那么拘谨小心了。

李吟风一听要和她们吃饭,虽说自己此时饿的头昏脑沉的,但是平白无故地就接受他人好处,自己也常常受母亲教导,食之点滴,还以甘霖。如果再厚着脸吃饭,没有任何回报,自己的心里愧疚难安,就算碍于盛情难却之下,也是吃不安心。

还是先拒绝她倒:“紫滢姑娘,我看吃饭还是算了,我我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怎能再赖在你家吃饭,这说什么也不好吧。”

紫滢惊疑地问道:“难道人饿了,就不应该吃饭么?何况我一个人吃饭很无趣,多个人一起,反而有食欲。”

“我只不过一介野夫,恐怕有伤姑娘你的大雅,还是算了,加上有要事在身,不敢再耽误。”李吟风回绝人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不过看紫滢一身雍容富贵打扮,自己自惭形秽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地位与她一共吃饭的荣光。

紫滢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是琢磨不透,居然到了吃饭时间还推三阻四,自己本就找不到其他说话的人,平日里奴仆佣人都对自己敬而远之,何况身份有别,就自然不敢轻易与他们聊天,甚至想找个交心的人也是小心谨慎,好不容易找了一个不认识的,还是嫌弃自己一样,对自己躲之唯恐不及。猜不到到底是什么缘故,问道:“怎么?我就那么不讨人喜欢么?居然令你如此害怕?我只不过是想交个朋友,找个能一起说话的人,呆在这个庭院里,门户森严,毫无生气,难道我长得很丑,让人见了都当瘟神一样看待么?”说着,话音有些急躁,一点也不像刚才那般文静,似乎眼泪也快出来了。

李吟风被她的话震动,呆在原地,不敢向前移开半步,没看出来,像她这样被人从小娇宠着,惯爱着,几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还有这样的苦恼,看来不是有厚实富庶的大户人家就一定比自己快乐幸福,心里一软,不忍见她被自己的无礼弄得委屈,连忙安慰道:“你你别哭,我最怕见到女孩子在我面前哭了,我答应你留下来陪你还不行吗?”

紫滢还是不理,只顾着抽泣,双肩耸动,有点我见犹怜的心酸触动。“难道你还是嫌弃我长得丑,不敢接近我?”声音如蚊蝇啼鸣轻微。

李吟风摇首道:“你长得很美,很多人都羡慕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只是你我身份有别,我顶多跟筱竹是同类人,当然要对你尊敬。”

紫滢没想到此人还是那么固执,甚至执拗,自己并没有娇柔做作,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障碍,虽为千金小姐,但平易近人,庭院幽深无奈孤独,很想多结交朋友,初衷与想法是不错,可惜李吟风初涉江湖,又是个懵懂,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野毛小子,对于紫滢的乐善好施当然不习惯,紫滢不是垂慕李吟风什么地方,何况他也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身世显赫的公子哥,更不是打他什么主意,他身上一贫如洗,要不是紫滢外出路上看见他,只怕饿死路旁也无人料理,可以说是全凭紫滢,李吟风才能活到现在,真是对着木头讲经,对着牛弹琴。紫滢又不想刚认识就让他这么走,何况连自己的爹还未见过一面,心机一转念,计上心来,忙道:“那到了我家,何不见见我爹娘,有朋自远自远方来,他二老一定很高兴。”李吟风似乎觉得再无拒绝的理由,只好答应,不是因为紫滢父母的原因,而是觉得她的拳拳盛情,再三挽留,自己再有什么急事也该向后放放。勉强答应下来,找个合适的时机向这家人辞行,心里打定主意,谁也难更改说服。紫滢见他居然答应了,说不出的高兴,可惜自己是知书达理的千金,喜怒之色不敢轻易表露,只是以一种莞尔淡笑置之代过。

正午,紫滢在筱竹的陪同下,领着李吟风这个客人到了偏厅之内,屋内早就香溢飘散,让人嗅之食欲大振,浮想联翩,更不禁有种垂涎三尺的冲动,其实李吟风早就饿得肚子咕噜打转,加上几日的伤病缠身,昏迷多日,身子急需调理,算起来也有五天没有正式进过食,不过从小在严母的谆谆教诲之下,懂得礼节家教,就算山珍海味也要不为所动的矜持?

李吟风一到门口,就听到一声铿锵,“客人病好初愈,如有怠慢,还望海涵,快快请进,先入座。”只见一位身着华服,在光线的映衬下显得耀眼夺目,面目俊逸,剑眉入鬓,双目炯炯有神,两鬓之间有些花白,身材健瘦却格外硬朗,一身透出逼人之气息,年纪约莫在三十六七之间的中年儒生,出门相迎。李吟风见他满脸和蔼,却不失严肃的笑容也是客气一句,“这位想必是紫滢小姐的父亲,小的李吟风见过伯父,山里来的人不懂规矩,还望多多包涵。”

自己也学着他的模样开始翰旋起来,虽说有些极不自然,可是客气的话还是或不可少的。紫滢却不理会这两个逢会相应的酸馊馊的场面,朝以为美妇奔去,像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鸟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一样?

中年儒生看着李吟风痴痴地看着自己女儿的神情,就像丢了魂一样,在旁瞧出了真意,不由点头,悄声在旁边提醒着道“小兄弟,小兄弟”

李吟风被他教过神来,一阵惊犹未定地恍惚,连忙道歉:“对不住,一来就让伯父看笑话了,只是刚才我”

中年儒生看出他的心意,不待他说明,反问一句:“是不是看到滢儿和内人的情景让你也不禁想到了家。”

李吟风只是点头,不敢再多说,生怕言多必失,言多必过,用沉默取代,反而更好。

中年儒生笑道:“只要你愿意,这里又何尝不是你的家,我们也就是你的家人如何?”李吟风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与他们素不相识,居然待己就像家人一般亲切,热情,有点说不出的微妙,可是拒绝又显得自己拒人千里,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中年儒生也不明白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弄得一头雾水,皱眉问道:“是不愿意,还是一时不能接受,不要担心,只要你愿意,我和你伯母,甚至滢儿也会把你当做是一家人了。你说如何?”

李吟风看着紫滢和她母亲婢立婷婷站在那里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一点额不把自己当做陌生人一样看待,自己顿感此时是那么地心暖,但是也在提醒自己,不过一介村夫,有何荣光颜面拜这么华贵一家为亲人,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连忙说道:“不过,我真怕,怕没颜面跟伯父,伯母,紫滢姑娘为一家人,我不过遭难一小子,只怕会给你们添麻烦,丢人现眼。”

中年儒生只是一笑,上来用厚实宽大的手掌在他消瘦的肩头上拍了拍,以示鼓励安慰道:“小兄弟,不,贤侄太过谦虚了,天下大乱,理应团结一心,四海之内皆一家,何来生分?什么不是与生俱来的,你什么不会,日后我可以让滢儿教你,实在学不来,我也不勉强,只要你高兴就行,不要跟我们见外。”

中年儒生脸上和蔼谦和地笑道:“这样才是了,来,来,来,定是饿坏了吧,我们还是一边吃,一边聊。”说着就把李吟风往里屋带,一点也不生疏,连紫滢脸上也是眉逐颜开,投来羡慕的眼神。几人坐下之后,桌上的的饭菜飘香四溢,色形俱全,真有点让人爱不释手,只怕动了它们会有种亵渎破坏的负罪。

中年儒生见众人没有一个投箸动筷的,难免有些氛围滞凝,强拌欢颜地道:“大家动筷吧,不然饭菜凉了,就色香味形全无,到时可真浪费了吓人们一番精心劳苦。”说完就投箸向李吟风碗里夹了一块东坡肉,示意李吟风这位客人先来。李吟风脸上一阵羞赧,知道自己如果不吃,他们三人也不会动筷,不敢让大家委屈自己的肚子,只好先宾后主,失礼冒昧。

李吟风也看到紫滢身后的一位熟悉身影,不是筱竹是谁,她端正地站在小姐身侧,片刻不离,不敢动弹半分,就像一个被催了眠的活死人,面无表情,一点也不像刚见到她那会儿活泼开心,心里纳闷正想问此事怎么一回事,可是看紫滢一家人都洋溢在开心的场景之中,加上筱竹还在眼前使劲给自己使了个眼色,让自己不要莽撞,既惹了老爷不开心,也会祸连她,只好将这件事放了下来。

中年儒生问道:“贤侄,听滢儿说,你姓李,名吟风?不知可否?”

李吟风也差点忘了这件事,心里叫苦不迭,骂道:“自己精锐办事如此糊涂,认了亲戚,还未先介绍自己,反而让长辈问来,以前的父母教诲一点也没派上用场,真是苦费慈母一番悉心教导。连忙惭愧地道:”对不住伯父,还让你亲自问我,实在该死,正是李吟风是也。”

“好名字,吟风,吟风,愿身如来得风吟,吟还通寅,风既是虎之意,风虎云龙,你是壬寅年出生,今年十四岁,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吧?我猜得可正对?”

李吟风没想到他居然能从自己名字之中得知自己的一切,当时骇然,有点惊疑失色,目瞪口呆地投以钦佩的眼神,只是点头应是。

中年儒生又道:“我看取这名字的人也非等闲之辈,决计是位当世大名鼎鼎的人物,而且也希望你能借此罡风扶摇直上,不知这位高人是何许人也?若有缘也能见识下,不枉此身啊。”

李吟风脸上难色愁云,不敢轻易向任何人道明自己义父——韩世忠的名字,一来对他这位声名显赫的人带来或不可少的麻烦不说,而且还辱没他的名头,现在自己不但未能像韩世忠愿望那样,还逃灾避难,实在与当年韩世忠希望那样大相径庭;二来自己一家人曾答应过韩世忠决计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自己与他有这层关系,怕被小人利用,不但陷韩世忠于不利,还会给自己的性命安危带来杀身之祸的,所以不敢轻言说出,中年儒生看他有隐忧,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连美妇也看出李吟风脸上神色大变异常,连忙骂道:“贤侄别怪,他只是随便说说,如有冒犯,千万别给他一般见识,真是的,一来就拿这种话吓唬小孩子,能不能说点别的,他才刚来,怎么说也要习惯,换作是你你能如实说么?”

中年儒生连忙道歉道:“妇人教训极是,是我糊涂,居然说这么不该说的话,贤侄也别介意,我只是一时兴起随便一问,你觉得不合适不用回答,我首先介绍下自己,我乃南宫博望,先祖们都是后唐李煜的武侯,只因李煜只知道沉迷美色,纸醉金迷,骄奢***逸导致丢了皇位,败了国,南宫一家至此败落,不过我也是仰仗着先祖们留下的产业,偏安定所在这杭州西湖外,过着衣食充裕,无忧无虑的生活,小女也是我南宫的掌上明珠,她今年刚好十四岁,年纪与你相仿,也是最能喝你说上话的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向她开口,夫人陈巧云,你也可以叫她伯母,或者义母,我膝下无子,你全权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就行。”

陈巧云嘴里啐了一句:“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还念念不忘,现在就安心当你的西湖富豪,岂不是美事,跟小孩子说什么不光彩的过去,也不嫌丢人。”

“夫人所言极是,都过去了,管他谁坐江山,只要能为天下百姓着想的,我想什么过去,现在都不重要。南宫家中道衰落,也不至于想李家最后江山拱手相让不说,连性命也难保啊,悲哀!”说着说着,愁云惨淡映照脸上,让他无尽感怀。

紫滢也在劝道:“爹,你在说什么呢?搞得跟风哥有多大联系似的,别忘了他也姓李。”

一句提醒,南宫博望恍然回神,连忙回口道:“哦,贤侄千万别被我刚才的话引来什么不愉快,只是聊起过去,忍不住失态,莫怪才是。”

李吟风只是一笑,自己哪有闲暇关心别人的事,自己真是从山林出来的野小子,说这些无疑是给他讲故事?

南宫博望脸上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激动地道:“太好了,有你这句话,我南宫家也算有望了,只因膝下只有一女,她能有你这片孝心,我大感欣慰。”看着南宫博望的这种神情,连陈巧云,紫滢母女两夜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今天南宫博望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如此对一个年纪弱冠的少年如此看重,两人面面相觑,猜不到其中原因,只好隐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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