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不会做这道题目,那这道题目自然就做不出来了。“双诗晨拿起笔,指着那些数字与字母,一点点勾勒画出来,再慢慢和王寒欣解释,但是后者听的是云里雾里,一脸的茫然。
双诗晨在教了十遍之后,只得无力的叹道:“三妹,二姐不是个好老师,教不会你哇,你另请高明吧。”
这个星期回去,对于双诗晨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因为章凡这次似乎气得不轻,铁定了心把他当成了透明人,一开始她还觉得没有怎么样?但是看着他看见自己就别开眼睛的表情,一脸的冷漠加不屑,她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她拼命的说服自己:“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但是心却会不由自主地往疼的方向偏移,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第一次感到自己居然无法管住自己的心,这点让她很是懊恼,却别无办法。
“小凡,关掉电视机,来吃饭吧。”章风庆对着窝在沙发上,视线盯着电视机一动不动的章凡说道,儿子的怪异他不是没有发现,而且他也知道根源估计是晨晨这丫头,只是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情,他不方便插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的好。
章凡黑着一张脸,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椅子上,眼神瞄了瞄双诗晨,最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至尊邪君全文阅读
。
“小凡今天好乖呀。”孔萍玉看着从进门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章凡,笑着调侃道。
“没什么好说的。”章凡闷闷的答道,眼神又射了双诗晨一眼。
整餐饭中,双诗晨如坐针毡,动不动就要接受大少爷冰冷的视线的注视,骇得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挺直着背,深怕他一个不小心说到自己,而自己毫无招架能力,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你的身边随时随地有个定时炸弹,你还永远都无法预测这炸弹什么时候爆炸。
“我吃饱了,先上楼了。”章凡放下碗,然后转头对着孔萍玉说道:“妈,我今天想出去玩,能不能不补课?”
“胡闹。”章风庆“啪”的将筷子放下,威严地看着章凡,说道。
“哼。”章凡鼻子里出了一口气,还潇洒的转头,一点都不留恋地往楼上走去,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霸权主义,强权政治,毫无自由度可言……”
“你这混小子。(www。MianHuaTang。cc棉花糖小说网)”章风庆拿起筷子就想扔。
“叔叔,章凡是在背政治呢?你不要误会。”双诗晨适时的出声,不温不火的声音,平平稳稳却传到了章风庆的耳朵里,他的情绪稳定了些。
“妈妈,告诉某些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算什么东西?”章凡的脚步停止,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多管闲事多吃屁,我说的就是我爸爸,乱曲解我的意思干什么?”
在章风庆发火之前,双诗晨一把冲到楼梯上,拉起章凡的手就往楼上忙,转头说着:“叔叔,阿姨我吃饱了,你和章凡说些事。”她明显的看到章叔叔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她不是没有见过他发火的样子,但是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气得不轻,你想想原本温柔可亲的人,一下子变得脸色铁黑,眼睛冒火,拳头握紧,如一只老虎般随时随地打算张开血盆大口,将你吞下,你是何等的心惊胆战。
“放手。”章凡手臂一甩,双诗晨没有防备,一下子冲了出去,幸好双手抵住墙壁,缓冲了一下,不然自己必定会撞得鼻子塌掉。
章凡拳头握紧着,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看都不看双诗晨一眼修真笔记
。
“生我的气就冲着我来,和叔叔抬什么杠?”双诗晨不屑的说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做出来的事情就是不经过大脑,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叔叔这样吵起来,我可以不会受到丝毫的伤害。”
“而你和叔叔却会彼此伤害彼此,弄得两败俱伤,最后失败的还是你,有本事就拿出点魄力来,不要耍这些小孩子的心智,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陪你玩。”双诗晨说完,直接掠过将在那里的章凡,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脚步踏得非常的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的愤怒一点点化解掉,不然难道自己不会去揍一顿章凡,因为她现在非常觉得恨铁不成钢。
“咚”章凡一拳打在墙上,楼层仿佛被撼动了,踢开自己房间的门,而后重重的一把关上,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自己不去打双诗晨的冲动,这坏丫头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这样说自己?小孩子,她才是小孩子自以为一副很懂的模样,动不动就想教训人,最不爽了,不就成绩好点,表面上乖了一点,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其实,和自己还不是一样?不对,她哪有自己好哇……
双诗晨坐在书桌前发呆,自己一时生气,居然没有经过大脑就说了这些话,章凡现在一定气死了,但是自己也没有说错哇,看着他那张没有生气的脸,一个没有忍住就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又为这种事情流神了,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打算将自己的视线集中在书上,但是却无果,最后只能放弃,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子外面,看着蓝天白云,心情放松了不少。
“咚咚咚”章风庆温和的敲着门:“晨晨,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叔叔,进来吧。”双诗晨小跑过去,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面本来有的动静似乎在听到敲门声后,凝滞了一秒后,有开始剧烈的发作,而且比刚刚的声音更猛更烈。
“晨晨呀。”章风庆一脸的歉意:“实在是对不起呀,小凡他……”
对面的动静似乎停止了……
“叔叔,没事,他这人也就孩子气了一点。”双诗晨淡笑着说道:“我不会和小孩子置气的。”指了指椅子,示意章风庆坐下,而自己则是坐到了床上,因为屋子里就只有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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