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权本就是一个嚣张霸道的人,再加上蔡瑁的权势,长这么大还没有敢这样跟他说话呢,当场就怒了。大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与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啊!!!”满脸怒气,对吴襄说话那是相当的不客气,也就是士族出身不会骂人。
吴襄心想,你算个老几,老子凭什么要听你的,就你刚才这样要老子的人,老子这样对你就算是很客气了,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既然你这么不要脸,那老子还给你脸干嘛。于是斜眼看着蔡权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不就是那个人人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啃其骨的蔡鬼吗,也不知道你妈当初怎么生的你,忘记给你安装**,使得现在屁憋在肚子里,使得浑身臭气,站在这里就没人敢接近。唉,也就大公子仁义无双,才在这陪着你,要是我一个人,你以为我还在这陪你吗,早跑啦……”总之是长篇大论说了许多,通篇无脏字,可却说得比什么都难听,光看蔡权憋得通红的脸、刘琦那想笑却拼命忍着,刘琮那崇拜的小眼神就知道了。
吴襄自顾自的说着,蔡权却是听不下去了,恼羞成怒的大喝一声,“够了!小子,你的嘴皮子很好啊,给我打,往死里打。”说着,朝站在他身后的护卫一挥手。
刚开始,这边虽有动静,那些贵妇认为是一些小孩子的玩闹,也就没有多管,没想到突然传出要把人往死里打的话,顿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朝着吴襄他们这一边看了过来。吴氏更是慌忙不顾形象的跑了过来,护在吴襄身前。
那些蔡权的护卫看到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也停了下来,不敢动手了,只是看着蔡权,蔡权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来,顿时没了主意,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蔡夫人一听自己这侄子的话就觉得大事不好,这可是自己丈夫继任荆州牧以来第一次大宴群臣,就这么让侄子搞砸了可如何是好。可又不能惩罚自己的侄子,真是要命啊。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自己的娘家可就要遭殃了,连州牧府举办的宴会上都有敢杀人的行为,那在外面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这荆州到底是刘家的还是蔡家的呢。
连忙对着自己的侄子喝到:“够了,人还没丢够吗,还不出去。”显然是想要避重就轻了,不过这会的吴氏已经思路清楚了,还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蔡权吗。
只听吴氏笑着对蔡夫人说道:“夫人,何必急着让他走呢,这的事情可是还没搞清楚呢,对不对啊。”
蔡夫人自知是自家侄子的错,不便在此事上大做文章,也就笑着回道:“小辈间的一些口角,吴夫人何必当真呢。”言下之意就是吴氏小人肚量,斤斤计较了。
吴氏可不管蔡夫人说的有什么意思,她只知道刚才自己眼前的少年要让这些该死的家丁打死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儿子。这可是吴家的根,自己的心头肉,自己绝不能善罢甘休。于是对着蔡夫人说道:“不管如何,必须要给我吴家一个解释,我夫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唯一的儿子却要被州牧手下大臣的儿子杀了。这是什么道理,啊?”
于是,这场斗争从吴襄和蔡权这些小辈之间华丽丽的升级到了吴家和蔡家之间。吴襄自是恭恭敬敬站在吴氏后面不敢多说什么,现在的吴襄心中只有感动,在这一刻终于认可了吴氏,吴家。这样护着自己的人,绝对是值得自己认可,认同的。蔡权还没意识到他所说的话已经引起了如何的轩然大波。徒自向着蔡夫人哭诉道:“姑姑,您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多难听,况且他还抢走了我这下属的娼妓。”边说边指向吴襄,然后又指向蔡煌。蔡煌哪知道自己讨好主子的一个小举动会引来如此大的动静,早已经站在那里不知如何试是好了。
蔡夫人一听侄子的话,顿时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这可就是你儿子的不对了,我这侄子冲动了一下也是为自己的下属打抱不平吗。然而,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刘表本已经回到自己的书房了,可没想到竟有下人来报说是侧堂里自己的侄子和吴巨的儿子发生了冲突,自己的侄子扬言说是要杀了吴襄,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于是这才匆匆赶了过来。哪想到一过来就看到一群人在这里僵持,还尽是些妇人,不由大怒道:“一群妇人孺子,却在这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啊!”
在古代,女人天生是害怕男人的,更何况这刘表还是一个刚刚平定荆州,志得意满的人,那气势不是一般的大。使得这侧堂的家眷妇人都抖了三抖,害怕啊。有个妇人手边,拉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甚至直接哭了出来。吓得那妇人一把捂住小孩的嘴。
“有什么事情值得争的,说出来给孤说一说,琦儿,你给为父说一说发生了什么事,你表哥为何要杀了这吴家小儿。”看镇住了这帮子争吵的妇人,刘表才和颜悦色的说道。
刘琦也不知道自己的表哥和三弟之间有什么恩怨,只得把刚才二人争斗时的场面复述了一遍,其中自是隐去了吴襄骂人的片段,只是说吴襄说了蔡权一通,蔡权恼羞成怒,欲杀吴襄,看得出刘琦还是挺喜欢这个结义的三弟的,最起码在这种小事上还是维护了一下下吴襄的。
刘表一听,感觉这吴家小儿也太早熟了些,这么小就懂的男女之道了。不过以他对自己外甥的了解,这其中只怕有什么隐情。于是叫吴襄和蔡权当面对质。蔡权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更是使得刘表心生怀疑,大怒道:“你说不出是吧,吴家小儿,你说。我这侄儿为何要杀你。”
吴襄对于刘表一口一个吴家小儿十分不满,不过也不敢说什么,谁叫人家即是长官,又是长辈呢。不过听刘表这么一说还是把赵芳拉出来说道:“是非功过,还请大人听我这丫鬟说吧,我说出来也不太好。”赵芳却是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声话,这么大的场面,她还从来没见过呢。
刘表也看出来了赵芳有些害怕,就说到:“你这下人,给你机会,你还不说,你若不说,你家主子就有错了。”
这下赵芳一个激灵,也不顾什么害怕了,慌忙跪在刘表面前哭着说道:“州牧大人,请您做做主啊。民女跟着家父来襄阳做些小生意,却不想被这恶霸看中,要纳为妾,民女不从,他就三番两次来骚扰民女一家,使得家父的生意失败落得个身无分文。幸好吴公子看到和魏延大哥看到,救出了家父与民女。吴公子看民女一家可怜,这才将民女一家收入府中啊。望大人明鉴!”
刘表一听就明白了,那个叫蔡煌的小子这是在拿自己的侄子当枪使呢。不由大怒道:“来人啊,将这个欺骗主子,强抢民女的家伙拖出去斩了。蔡权,你轻易听信小人谗言,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吧,赶紧给我滚回家去。”刘表这也是有一些避重就轻的意思了,虽是蔡煌引起的事,不过蔡权却是做的太过了些,可是却只是滚回家这么简单,不过谁叫人家是州牧呢,吴襄也就认了。
蔡煌一听要斩了自己,连忙趴在地上哭喊着说道:“州牧饶命啊……”可惜没人理他,直接被拖了出去。
蔡权看到姑父这么严厉,连忙认错,退了下去,不过却是由此把刘琦和吴襄都记恨上了,叫自己丢了这么大的脸面,可没完。
就此,,一场冲突被刘表轻描淡写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