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很简单……”丁蟹踏前一步,谭超、以及挡在他面前的那两名“东星”门生情不自禁退后两步,“你的命值多少,我输给你的赌注,就在里面扣好了。”
他这么一说,谭超算是明白了——他根本不是赌球,他这是在消遣自己!在自己的大本营,说出如同威胁的说话,别说对方只有三人,即使是蓝萍儿亲临(谭超直觉觉得丁蟹的靠山就是蓝萍儿),也不敢在这里问自己的命值多少钱!
“砍死他们!”谭超暴喝一声,转头就向后跑。
话声落地、谭超转身、周围的“东星”门生反应过来纷纷从各个角落拔出开山刀,一道奔雷似的杆影再次扬起!
那一道球杆残像还停留在众人的视线里时,球杆已带出一支血箭,洞穿了刚来得及举起一只脚准备跑开的谭超的右肩!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球杆洞穿的将是你的脑袋!你的性命,值多少钱?”丁蟹冷得像冰一样的声音在谭超身后响起,漠然如死神般的语气使人毫不怀疑他所说到的下一次将是洞穿脑袋。
肩膀处一阵阵锥心般的痛楚像最凶猛的瘟疫般霎那间蔓延全身,谭超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嘎嘎嘎”的咬牙声即使是旁边那两个“东星”门生也听得清晰。
“我,我……”
谭超刚出道时候当然也拿起过刀砍人、自然也就受过伤,但也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现在肩膀处那支球杆随着丁蟹手腕的扭动而扭动,痛得这个昔日也经历过打杀的黑道大哥连说一句完整的话也办不到。
“……你,你说,值多少,就是多少。”好不容易,谭超才把这一句话说完。
“这一支球杆的质量真不错!”丁蟹赞了一句,手腕用力,那支还挂着谭超的球杆被他挑起,成了一道弧形。
谭超被他这么一挑,只痛得几乎死去活来,两只脚尖沾着地,以减轻那种割心般的剧痛,“你,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