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然后呢？”蒋无霜觉得很有趣，追问下去。
“然后，然后……”那青年眼见蒋无霜又开始生气了，连忙说道：“然后把它交给丁蟹！”
“哈！你真聪明！”蒋无霜哈哈笑了一下，瞟了眼还呆呆地站着的那个小青年，“这个……是叫大麻成吧？嗯，你说，我们现在是杀了他好呢、还是等过了明晚才杀他好？”
大麻成吓得噗地跪了下来，眼泪、鼻涕也涌了出来，不断呼叫道：“蒋小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姨姨经常说的……难道你以为求了我，我就真不杀了？”蒋无霜看着身边的那名精壮青年，眼里面全是“全看你了”的意思。
那精壮青年咬咬牙，快速地从腋下的枪袋掏出一支手枪，又在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消声器，只一眨眼已经安装好，黑漆漆的枪口指着地下跪着的、还在不断叩头叫嚷的大麻成。
“你！”蒋无霜真生气了，“你怎么能现在杀人呢！”
“你现在杀了他，明天晚上谁负责把那小护士送去山猫那儿？笨蛋！”
蒋无霜转过身对大麻成柔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明天晚上把那个女人送去山猫那，我不但不杀你，还送你一大笔钱。”
大麻成听见不用死，还可以得到一笔钱，不禁狂喜，“谢谢蒋小姐、谢谢蒋小姐！”
“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儿睡吧。等明天的事情办好了，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说完，蒋无霜不再理会还在患得患失的大麻成，领着那名精壮青年走出这间由集装箱改装而成的仓库，“哎呀呀，这个叫大麻成的，样子真难看，你说是不是？”
“是，是的。”
“等他办完事情以后，你说，好不好让他休息下？他这个样子，会影响香港市容的。”
“我，我明白了。”
蒋无霜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我真没杀他啊，又不是我杀的，你说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