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琪听着那边的喧嚣,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背脊僵硬的好像不属于自己,于是也把书一拍,站起来,用恰好能让所以人能听见的音量,道:“好像忽然感觉不舒服,我也请假!”
这下金韶炎不能在保持沉默了,诧异的抬起头,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陆安琪。
“陆安琪,你等一下,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要不要去校医院去看看。”
陆安琪回过头,心里有点不舒服,凌睿走你就问都不问一声,轮到我了,就许多的啰嗦,于是没好气的道:“不用了,我痛经!”
金韶炎被噎了一下,只好含含糊糊的道:“那你回去多休息休息,喝点热的。”他说完一愣,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脸就奇异的红了,没事**干嘛要多加后面的那四个字啊。
尤最张着嘴看着俩人一前一后的跑了,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跑过来,笑道:“韶炎,我敢用我的脑袋打赌,这俩人八成一早就商量好了,出去谈情说爱的。”
金韶炎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道:“那我也敢打赌,你的脑袋保不住了。”刚才他不小心看到,凌睿手上的戒指又回去了。
尤最郁闷的看他一眼,小声道:“我怎么发现一个问题,你和陆安琪越来越像了,噎死人不偿命啊。”
金韶炎停下手里的动作,沉默的看着前方,半晌,站起来,两手插到裤袋,道:“今天我也不想上了,算了,我也请假吧。”
尤最大惊,针尖大的黑眼珠在眼眶里转动了好几圈,失声道:“喂,不是吧,请假也集体吗?凌睿是不舒服,陆安琪是痛……经!那你是怎么回事!”
金韶炎笑笑,淡淡的道:“我要请个假,还要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