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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他又骂我无知,我可不想就这么轻易饶了他。于是跑过去趁他不防,将手上的黑东西全都擦到了他的脸上,再跑到一边指着他哈哈大笑说:“看,多艺术?”
原本心情愉快的我,却被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给破坏了。全玲说:“请你尊重自己,要知道男女有别的。”她说的我脸发烧只能含羞跑回了屋里。
难道这就叫不自重了吗?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会不会跟全叙显得太亲密了?可是这根本就没什么啊?在上海谁不会都有好几个异性朋友,一起疯啊,闹啊的。那些让他们看起来岂不是不自爱了吗?
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属不属于封建,但为了让我干干净净的在这里生活下去,我以后一定会注意这些,至少不再主动做一些让他们看起来“不轨”的事情。
现在我的床上睡着全玲,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百般无聊。全玲是她母亲派过来的,他母亲想着我是第一次烧炉子,害怕我会煤气中毒,所以让全玲来陪我两天,互相有个照应。来的时候,她有多少个不愿意,只有我知道。但是因为全叙说,“小丫头,你去陪陪他吧,我知道你是个热心肠,喜欢帮助他人。”
全玲来睡的这两天有没有半夜起来我不知道,我却会半夜惊醒很多次,想想应该是我还不想死的原因吧。
早晨起床看到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全玲似乎比我还要兴奋。不停的尖叫。我只是微微的嘴角上扬。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一般只有这样时才是我感觉最幸福的时刻,不久前我还是一个在痛苦愉快时都会疯狂大笑的孩子,今天却也学会安静的微笑了。我是不是变了?
新疆的雪真的很白,可惜现在漫天乌云,不然真该拿它们好好比比了。雪已经停了。我没能看到大雪纷飞的壮观场面,却也有机会欣赏静下来的诗情画意,这样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