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扭开门把手,唯恐惊扰了里面的人。打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的男人手中的杯子瞬间掉落下来,玻璃制成的杯具名副其实的成了悲剧,温热的水也洒落一地。
白色的被子被人随意的仍在了地上,却没有争执过的痕迹,刚刚还温馨无比的房间现在却是冷冰冰的,换一句话说就是毫无生气。
“阿灵、阿灵?……”
“哇哇……”床上的孩子似乎不满离开了那个让她心安的怀抱,又好像不满自己的父亲将她忽略了,嘴微微一嘟,便开口哭了起来。
男人把孩子抱到怀里,想开口哄孩子,却又不想开口。男人的眼里满是苦涩,自己一直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吗。
男人稍稍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望向室外的视线转回室内,却陡然发现床头柜上有着一张已写了字的纸,纸上还压着一个纯白的玉坠。
纯白色的玉坠不大,只有大拇指盖大小,呈简单的水滴状,线条优美,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晶莹剔透,整个玉坠只由一条红绳从顶上穿过,反倒让它更显圣洁。
男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起了那张纸,苍劲有力的字迹随即映入眼帘——
“你必要清楚,你此后的平安是建立在灵芳的痛苦之上的。以后的生活,不要再妄想来找灵芳。此外,你与灵芳所生之女名中必定要有个‘堕’字!”
看着信,男人依然能感觉得到写信人的不可一世,可即使如此,却又能怎样,自己只有无可奈何,只有妥协。即使信中并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但男人知道,这一定是写给他的,就凭着信中最后的这一句话!
窗外,雨已停,乌云已散,岁月正好。可男人却觉得,此刻的阳光明媚却不如几分钟前的寒风呼啸,暴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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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阳光正好,L市最大的游乐园门口……
我想,即使在世界上最拥挤的地方,我也肯定一眼便能认出流露这家伙,不为别的,就为了她那奇怪的审美观。
火红色的及膝蓬蓬裙,再配上头顶上那顶超级大的紫色遮光帽。恩,我能说我看到了一只超级大火鸡吗?。
“堕灵,这里、这里!”流露似乎看到了刚下出租车,准备偷偷溜走的我,连忙扯开她那超级大嗓子叫道。请恕我真的不能像流露那样做到忽略那么多人抛来的疑惑视线,真不知为什么她的家人要为她取一个那么淑女的名字。
“流露,你给我小声点啊!我又不是耳聋,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即使在外人面前我再怎么冷淡装成熟,在熟人面前我依然还是会有自己花季少女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