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动作,我拉着谢一鸣就从楼梯下去一楼大厅。
今天晚上算是我和谢一鸣最后一次住这宾馆,我不想多惹事端。
从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一系列反应来看,她明摆着,今晚上是想找我和谢一鸣的麻烦。
惹不起咱躲得起,今晚上就躺一楼沙发了,在她儿子的眼皮子底下睡觉,这样的话,她总是不至于再追过来。
我和谢一鸣的再次回返一楼大厅,宾馆老板很是讶然,问我和谢一鸣,房间都已经打开,怎么不去休息。
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扰的我和谢一鸣没法好好休息,我在听到宾馆老板的问询之后,准备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让老太太儿子,也心里酸爽下。
抢在谢一鸣开口之前,我先接下宾馆老板的问询。
我告诉宾馆老板,在那房间,总是感觉阴冷的很,我心里害怕有不干净的东西,想着一楼大厅里有宾馆老板在,起码人多些,就下来了,准备今晚上就睡大厅的沙发。
宾馆老板听了我的话,脸色有些白,张皇的眼神朝着周围望上一圈后,干笑着开口说,这宾馆干净的很,没什么好害怕的,我觉得冷那应该是我体寒,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就成了。
我表情严肃的告诉宾馆老板,我的感觉历来都很准确,尤其是对那东西。
为证明我所言非虚,我瞟一眼身边的谢一鸣。
谢一鸣得了我的眼神,立刻开口附和我的话。
谢一鸣告诉老板,我说的都是真的,也就是因为我对那东西感觉历来准确,他才会在听到我感觉不对劲之后,第一时间就带我下来一楼大厅。
宾馆老板的脸色越发的白,我看到他放在电脑鼠标上的手,有点抖。
我忍着心底的爆笑冲动,皱眉摇头,问宾馆老板,这宾馆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要不然,那东西不会平白无故到这宾馆里来。
宾馆老板木讷的摇摇头,眼神飘忽,回答我说没有。
我对宾馆老板说,不能讳病忌医,如果真的这宾馆曾出现过什么事情,一定要请人早些处理下,不要等到事情无法收拾,才想着亡羊补牢。
看宾馆老板沉默,我再次开口。
我告诉宾馆老板,我表叔就是不远处的王大郎香裱店老板,懂得一些个这方面本事,每次接活,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他要是有需要,可以去找王大郎。
宾馆老板点头说好,再次沉默。
已经吓过了宾馆老板,我不能好好休息的郁闷平息不少,拉着谢一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我准备就这样,凑合一晚上。
我之所以对宾馆老板,举荐王大郎,原因有两点。
原因之一,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一直待在这宾馆,其身上怨气难消,早早晚晚都是会危害到别个。
今天晚上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的表现,已经是动了想扰人的心思,与其放纵她继续逗留这里,还不如让王大郎做法,强制遣了老太太鬼魂去往地府,免得迟则生变。
原因二,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只是普通阴魂,做法驱之是轻松事情,轻松挣钱的事情,我自然首选我师父才对。
谢一鸣和我一起坐定沙发,低笑着脱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让我先睡上一觉。
我没跟谢一鸣客气,准备直接睡觉。
这段时间,眉山的事情扰的我是心绪不安,我睡觉时候都快练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本事,实在是困乏的紧。
也就在我准备闭上眼睛时候,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身形,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眼神盯着我,满脸不悦。
我挑眉估计是我骇宾馆老板的话语,被老太太鬼魂听到,所以才有了,她不悦表情盯着我。
事情的始作俑者就坐在前台,老太太鬼魂不去寻他麻烦,反而是来寻我这个外人的麻烦,这护短的程度,我表示我窥不破。
只瞟了一眼那老太太鬼魂,我果断闭眸休息,爱咋咋地,瞪不瞪对我影响不大。
区区阴魂,千万别上赶着继续招惹我。
怎么说我打小也是吃肉长大的,吃素事情,偶尔为之可以,长时间的话,就不适合我了。
我本纯良,但也会一个不小心,下手就重起来。
谢一鸣在我旁边,我这一觉睡的很是安稳香甜。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灰蒙蒙的。
睁开眼的瞬间,我再次望向,我闭眸休息时候,那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阴魂站立的方向,讶然那老太太阴魂,竟是还杵在那里。
“亲爱哒醒了,睡饱了没。”谢一鸣这个时候,开口发音。
“鸣,你一直都没睡么。”我这只是稍微动作,谢一鸣就开口发音,我皱眉望向谢一鸣,疑惑谢一鸣是不是一直都在防备着老太太鬼魂,不曾合眼。
“我有眯了一会儿。”谢一鸣瞟一眼老太太鬼魂方向,把目光收回到我这边。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低声抱怨谢一鸣,只一个阴魂,何来的他一夜不睡。
谢一鸣笑着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说那只是普通阴魂,但她存了坏心思,那还是应该提防一些。
谢一鸣抬下下巴示意我去瞧宾馆老板,说不是他一个没睡,宾馆老板一直陪着他呐。
我望向前台处坐着的宾馆老板,宾馆老板此刻正垂着头,盯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和谢一鸣再闲聊一会儿,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天色变亮,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在阳光射入宾馆时刻,身形遁走,其遁走的方向,就是电梯的底部。
天色变亮,我看到,宾馆老板才算是活了过来,不再只保持着,垂头盯着桌面的静止动作。
看下时间,我和谢一鸣就准备离开宾馆,带早餐去往香裱店。
眉山事情解决后,就没有必要再留宿这宾馆。
我去前台结账,交代宾馆老板,等楚非醒了离开宾馆时候,让他告诉楚非,今天晚上回家住。
宾馆老板问我,楚非是哪个,我告诉宾馆老板,楚非,就是我们隔壁房间的住客,他是和我们一起来的这宾馆。
宾馆老板翻看着住客记录,告诉我,楚非昨天早上离开后,就不曾回来。
楚非从昨天早上离开就不曾回返宾馆,那楚非会去了哪里,我讶然听到的讯息。
拿出手机,我拨打楚非的电话号码,却是手机提示,我拨打的号码为空号。
联系不上楚非,我只能再叮嘱宾馆老板,如果楚非回来,就让他告诉楚非,我和谢一鸣已经回家了。
宾馆老板点头应下,说他会交代一会儿来上班的前台,并问我,王大郎香裱店里的王大郎,本事到底如何。
我郑重告诉宾馆老板,我表叔的本事不容小觑,反正我整日待在香裱店,见识过几次他出手,每次都是手到擒来。
宾馆老板听的仔细,说他随后得空,会过去一趟。
宾馆老板勉强的笑着,说宾馆里一直都干净的很,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闯了进来,不过,为保险起见,还是请人来看看,比较妥当。
我点头称是,和谢一鸣离开宾馆。
买了早餐,我和谢一鸣去往香裱店。
在离开香裱店时候,我告诉王大郎,极有可能,那宾馆老板今天上午会来香裱店请他,去处理老太太阴魂事情。
王大郎问我,什么时候有掐指一算的本事了,我笑着回答王大郎,我这叫无心插柳柳成荫,让王大郎可以趁机哄抬价位。
王大郎刻意板了脸色,说他历来都是价格公道的主,怎么在我眼里,他反而成了擅长欺瞒贪财的主。
我麻溜给王大郎承认错误,说我自己可能是近视对他没有辨识清楚,让他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
看王大郎忍俊不禁,我叮嘱王大郎,得了收费,记得要主动上交。
王大郎在我最后的叮嘱出口后,这次是真心情绪不高苦皱了脸色,我乐不可支的,和谢一鸣离开香裱店,回去学校上课。
到了学校,汤思可就追问我,我昨天讲的赔偿条款想好了没,我无语汤思可居然还在心心念着赔偿事情,让她自己讲个赔偿条款出来。
听了我的话,汤思可笑的是眉眼弯弯,说罗列赔偿条款是她最擅长的,让我容她好好思量,怎么弄才能把她的利益最大化。
上午放学时候,汤思可终是给了我,她的赔偿条款,那就是这个周末,让我带着某人,一起去逛街。
汤思可说,她因为度假村小村庄事情,现在对于偏远地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果决以后只扎推到人多的地方,那样才安全。
我应下汤思可提议,约定好时间,就是明天上午八点,在校门口集合。
我和谢一鸣中午去往香裱店,王大郎告诉我,上午时候,宾馆老板,并没有上门找他帮忙。
我挑眉宾馆老板竟是没来找王大郎帮忙,和谢一鸣在香裱店待到晚饭时候,也就回返小区。
回到住所,推开门,房子里并没有楚非的身影,我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搁着一张留言条。
我快走几步到了茶几处,拿起留言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我难掩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