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仔看着我的动作,捂着嘴笑个不停,说他鸣哥哥这次惨了点,就算是回来也进不了屋里了。
我对谢一鸣的怨念,因为咕仔此刻的眉眼弯弯和甜糯的发音,而消散不少,带着咕仔回返房间,让咕仔陪我一起睡觉。
躺在床上,我闭眸在脑海里重复下奶奶教我的本事,再把竹简第五层功法运行几个周天,然后再熟悉下王大郎教我的本事,才放任自己进入熟睡状态。
一夜无梦,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我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拿来床边的手机,看一下有没有谢一鸣的讯息,抑或是未接电话。
手机上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未读讯息,这样的情况,让我心底飙升怒火。
谢一鸣这算是几个意思,以为得了汤思可和韩天秦的审核通过,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这样的表现,分分钟我就可以告诉他,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起床洗漱,我背着背包去往流枫学院。
一路上,我都在心中碎念谢一鸣,经过路边的早餐店,我随便找一家早餐店,进去吃早餐。
吃着早餐,我扶额摇头。
我自从遭遇了谢一鸣,就失却了淡定。
这种情绪轻易就被左右、情绪波动极大的状态,实在是让我不喜。
我要戒掉谢一鸣么,突然间,我脑海里蹦跶出这样的念头。
戒掉谢一鸣的念头萌生出来,我自己都有些傻眼。
轻易不要说爱,更不能轻言分手,这是我之前的坚持,却是只谢一鸣一夜失联,我就有了分手的念头,这算是傲娇么。
刚点头同意了自己自私一把,转眼自己的心态就变成了这样,我这算是我品格高尚,你好我好大家好么。
思绪繁杂的我,对面前的早餐没了胃口,从座位上起身付账,我去往流枫学院上课。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谢一鸣打来的,我皱眉盯着手机屏幕看,等铃声快响到尽头,才接通了电话。
谢一鸣在电话里,说昨天晚上,他师父临时有事找他,他本来以为事情很快就能忙完,谁知道一直耽搁到刚才。
谢一鸣说,他去的地方手机没有信号,也没法和我联系,这会儿是刚忙完,离开那地方,手机有信号的第一时间,就给我联系,怕我胡想八想为他担心。
谢一鸣给我解释的时候,声音是难掩的疲惫。
接了谢一鸣的这通电话,我原本心底飙升的怒火,以及刚才的思绪繁杂,烟消云散。
我听完谢一鸣的解释之后,只冷声问他上午来不来上课,再得了谢一鸣的肯定回答之后,我直接就挂了电话。
虽然我已经不再生气,但是,谢一鸣果决是如王大郎所言,必须的要拾掇下才可以,这样,才可以谨防其下次再故伎重演。
我进了教室,看到汤思可如往常样已经为我占好了位置,就径自走到汤思可身边的座位坐下。
汤思可问我,谢一鸣怎么还没来,并指一下她前面的空位,说那位置就是她为谢一鸣占的位置。
我告诉汤思可,谢一鸣有事要耽搁一会儿才能过来,可以先把,为谢一鸣占位,特意搁在那位置上的课本给收回来了。
汤思可审视的目光盯着我,说她怎么能感觉到我有很大的怨念。
我笑着说汤思可感知错误,伸手就把,为了给谢一鸣占位,汤思可特意搁在其前面位置上的课本,给拿了过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上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谢一鸣紧随着老师身后,匆忙赶到了教室。
谢一鸣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上一圈,看到汤思可前面的空位,眼底难掩笑意,目光瞟了我一眼,快步走过来坐好。
谢一鸣就坐在我斜前方触手可及处,我看到,谢一鸣穿的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他的衣服背部,沾染着点点未干的泥水。
汤思可压低声音声讨我,说我身为一一的女朋友,怎么能如此的不体贴一一,任由着一一穿着弄脏的衣服来上学。
我摇头汤思可的发音,提醒汤思可,老师就在课堂上,让她好好听课。
汤思可投给我两个白眼球,噤声不再发音。
我无语汤思可的力挺谢一鸣,也收敛情绪,开始听课。
我和谢一鸣,在上午上课的课间时间,没有半句的交流。
上午上课结束,我让汤思可把我的课本什么的带回宿舍,就离开教学楼,朝着流枫学院门口外不远处的公交车站牌走去。
我刚站定公交车站牌不久,谢一鸣就赶了过来,站在我身边。
谢一鸣不发音,我自然是不会主动和他讲话,就那样,瞧着公交车将驶来的方向,等待公交车的到来。
途径FZ市香裱一条街的公交车终是到来,我在公交车靠停公交车站牌边,车门打开之后,我上去公交车,找一个空位坐下。
公交车里,此刻空位不少,我坐的位置,靠窗的那侧已经有人坐,我是坐在临着走廊的位置。
谢一鸣跟着我上车,并没有去找空位坐下,而是就立在我的身边,一路站到了FZ市香裱一条街的公交车站牌处。
一路上,我垂眸把玩着手机,不去瞧,谢一鸣是如何表情。
到了FZ市香裱一条街的公交车站牌,我下车朝着王大郎香裱店走去,谢一鸣紧随我身后。
一直到走到王大郎香裱店,谢一鸣都是不曾发音。
我进入王大郎香裱店,和正在忙活的王大郎打声招呼,就去了香裱店二楼,做法供奉白纸。
等我做法供奉完白纸,我下到香裱店一楼,从背包里取出,汤思可的项链交给王大郎,让王大郎看看,汤思可这项链,是否也有问题。
我是周日晚上看到汤思可这项链,现在已经是周三下午,汤思可的项链,在我背包里算是待了快三天节奏。
我从二楼下来香裱店一楼,自始至终都没和谢一鸣讲一句话,也没有瞟一眼谢一鸣方向,只把关注点,全部放在了王大郎身上。
王大郎接了项链,瞧瞧我,再瞧瞧这个时候也靠近过来的谢一鸣,摇头笑着,开始用白纸测验,汤思可的项链是否有问题。
猜测变成了事实,汤思可的项链也有问题,且那上面的骷髅图案,比汤思可手链上的骷髅图案,更增添不少。
王大郎顿住测验汤思可项链的动作之后,问我,这项链还有那手链,是否都是我口中提到的,我闺蜜汤思可的物件。
我点头称是,告诉王大郎,项链和手链,皆是出自汤思可的陈叔,也就是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陈立的表哥之手。
王大郎听了我的话,深锁了额心,保持沉默。
我问王大郎,昨个晚上,陈立是否又再次来到香裱店。
王大郎摇头,说他在我离开之后,就关了香裱店的店门上楼睡觉,陈立并没有再次来到香裱店。
王大郎讲完这些,指着谢一鸣,问我昨天回去之后,有没有拾掇谢一鸣。
王大郎这样直白的当着谢一鸣的面提问,我只感窘迫。
我垂眸盯着地面,告诉王大郎,我没有拾掇谁,也拾掇不了,太远够不到,就再次去往二楼,熟练王大郎教习给我的,纸人隐匿术口诀。
我在上楼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王大郎在问询谢一鸣,我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脚步不停,到了二楼房间,静心开始熟练,王大郎教习给我的纸人隐匿术口诀,不去听,香裱店一楼,谢一鸣是如何和王大郎解释的。
我早在谢一鸣早上给我的那通电话时候,就已经不再因为,谢一鸣昨晚的失联而生气。
只是,谢一鸣一直的保持沉默,再次让我心生不悦,我不打算在他未开口之前,先搭理他。
我在香裱店二楼,一直待到晚饭时候,才再次从二楼下来香裱店一楼。
我还没从楼梯上下来,王大郎就连声说他饿得慌,让我和谢一鸣,麻溜的陪他一起去晚饭。
我点头应下王大郎的提议,关了香裱店的门,就随着王大郎与谢一鸣一起,去王大郎指定的饭店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谢一鸣不时的为王大郎和我夹菜,和王大郎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我闷头吃饭,不参与王大郎和谢一鸣之间的聊天。
“小子,不是王伯我说你,你昨天的事情办的太不对了,你说你怎么能不给丫头个电话呐。就算是事情紧急那地方没有信号,那你也要排除万难,让丫头知道你的情况对吧。”王大郎瞟我一眼,开口发音。
谢一鸣接上王大郎的话茬,承认他的错误,保证他以后有事,都会先提前和我报备一声,不会再有,失联的事件发生。
“幸好丫头深明大义不和你计较,要不然,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是吧丫头。”王大郎等谢一鸣讲完,冲着我发音。
我抬眸无语瞟一眼王大郎,继续低头吃饭,保持沉默。
“小子,虽说丫头不和你计较,可为了表示你的弃恶从善,你回去之后,还是应该先跪搓板再写个万字检讨。”王大郎哈哈笑着,继续发音。
“王伯,家里没有搓板,跪键盘成不。”谢一鸣倒是没反对王大郎的提议,声音中带着,因为家里没有搓板可跪的懊恼。
如此王大郎和谢一鸣的一应一合,让我忍俊不禁,想继续冷着脸,却是做到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