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上面、下面?”
“**300,**500。”柳红显得不耐烦了,”你想怎么做?”
“我要便宜的。”
“你看你那样,像个学生似的。”
“你以为老子是什么人?”
“你真是学生,老娘给你打八折!”
“老娘?”我被柳红从“大哥”一下子转到“老娘”,感觉有些不适应。
“你是哪所大学的,给我介绍点生意,我给你20%的提成。”
“得了吧,我还害怕你讹老子呢!”
“看你说得,如果老娘是那种人,怎么再这行干?”
“看你年龄也不大?”
“老娘干这行快三年了——别磨嘴皮子了,快做吧!”
说着,柳红就开始脱衣服。她果真是干这行的,脱掉连衣裙之后,就是**了——她没有戴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64
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柳红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一边梳洗着,一边笑嘻嘻地说:“你真是一个处男?”
“那还有假?”
“挺棒的。我告诉你,在老娘这里过夜是要加钱的,不过看在你是个处男的份上,免了。拿钱吧!”
我把上衣拿过来,从里面掏出三百块钱递给了柳红。
“你遇上老娘这样的算你的福气,如果遇到敲竹杠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小伙子,以后还来吗?”
“打折吗?”
“我昨天不是说过了,打八折。”
“行。”
65
回到住处,慧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还在睡着,我一看手表,才六点。
慧子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从睡梦中醒来,一边伸着懒腰一边问我:“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我等了你一夜。”
“在剧组讨论剧本,所以就没有回来。”
“那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我等了你一夜。”
“你今天有课吗?”
“下午有。”
“我今天上午要回中戏一趟,就要考试了——这学期,我没上几节课,弄不好得补考。”
“那你的小说写完了没?”
“才写了三万字,写不下去。”
“高占宇不是要你年前交稿吗?”
“要不你替我写?”
“我怎么写?”
“你是北大中文系的,还写不出一部小说来?”
“我试试吧。”
吃完早点,我就打车去了学校。
刚进教室,谢老头就走了过来。“宋汉卿,就要考试了,你要抓紧时间复习。”
“噢。”
“剧本的事你不要去管,有我呢!”
“知道了。”
回到教室一翻我的课本,大部分还是崭新的。李军走过来,看到我着急的样子,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我有些不耐烦。
“是不是为考试的事犯愁?”
“知道了还问?”
“其实你也不用愁,咱们系的谁不知道你的大名,到时你见机行事,猫上几眼,不就成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如果要是补考,那就丢人了。”
“补考算什么,老子补过一次,交上钱,立马及格。”
“你就吹吧。”
考试前,我仔细复习了戏剧史,虽然是走马观花,但是我总不能全部科目都不及格吧,过一门算一门吧。
考试的第一天,我特意提前走进了考场。我仔细一瞅,前面是一个同班的小女生张容。这个小女子,虽然长得一般,但是学习刻苦,而且还发表过几篇散文。
可是张容是一个内向的女生,轻易不和男生说话。我刚出书时,请班里的同学去吃饭,她就没去。我在她身后坐了一会儿,看她和几个女生谈章子怡的时候,我用圆珠笔轻轻地戳了戳张容的后背。她一使性子,转过身来就对我吼道:“你干什么?”
我笑脸相迎。“张容,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前面的几个女生一听,以为我在追张容,一阵唏嘘,羞得张容满脸通红。
“不去,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
“在这里怎么说?”
“嗷——”其他同学又开始起哄。
“跟我来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拉起张容的右手,就向外走。
当我们来到走廊的尽头的时候,我才转过身来。张容显然让我弄得不知所措,她大约也误会了我的意思。于是也低下了头,双手还拽着衣角。
“什么事?你怎么不说话?”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这学期我没怎么上课,我估计这次考试,我一定死定了!”
“这叫有得必有失。”
“求你帮帮忙啦。”
“我怎么帮你?”
“你在我的前面,只要把试卷向右侧一推,就万事大吉了。事后,我必有重谢。”
“你想作弊?”
“没有办法,即使补考,我也很难通过。”
“要是被监考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没关系的啦!不会被发现的,再说,我的眼睛是1.5的,你只要不用身体挡住试卷,我就能看得见。”
“行。”
“我就先谢谢你啦,考试完我请你吃大餐。”
“那就不必了。”
“不行,一定要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