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画面的转变,此时祠堂中的李芸脸色,在朝云看来甚是复杂,时喜时怒,或即愤慨,或即平淡,最终都化作淡淡的悲哀,悲哀的心绪如实质般的粘附在李芸的四周,朝云感受着淡淡的心痛,终究不忍,拉着李芸的手晃晃道:“姐姐,你怎么啦,姐姐……奇怪,明明在跟朝云说话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姐姐……”朝云强忍着这种情绪的墨化,想要将李芸唤醒。
看着李芸眼角的泪珠顺着两鬓向下流淌,朝云感到很是难过,恨不能代替之。而李芸此时,看着远去的延风怀中的女人尸体在他怀中慢慢的像灰烬般散射变成粒粒光点散落在空中。校武场上的兵卒,随着延风的走过,都不由自主的散开给延风让道。延风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当中。而后周围的画面像玻璃一样“喀嚓”碎裂变成片状玲晶,意识再次回到祠堂中,自己倚靠着有刻画面的那堵墙,朝云使劲的晃着自己的手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石像中的两个人还是如画面中的一样,男的英姿飒爽,忠君,爱国。女的外柔而内坚含情脉脉注视着那只属于她的男人。
唉,自古无情属帝王,王图霸业落不得,终是人生一场梦。梦中对错,又有谁能讲的清道的明。宜皇有错吗?他没错,统治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世人只知其臣不晓其主,所谓是功高震主;林宇(男石像)的错,不是,如此忠君爱国之人,怎忍说他错。当大楚兴兵来犯,抛下新婚之夜的妻子去叩击侵略者,战时八年不曾回家,迎宜皇,赈洪涝,抗暴徒救臣民,可谓是鞠躬尽瘁。当一旨进京被扣上“不臣”二字赐饮鸩酒时,他只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惜芸霓公主……”。芸霓?更不是她的错,身为大梁宜皇惟一一位公主,自幼跟林宇亲梅竹马,相认相知,无法与丈夫相守长嘶,眼看着自己夫家人以“谋逆”知罪被屠,虽知父皇而不能去劝解,最后心身已死……她已经够苦了。
“朝云,姐姐没事,只是有些感慨,来我们拜祭下这两个哥哥姐姐……”李芸睁开闭上眼睛而后调解下自己的心绪,而后拍了下朝云的肩膀起身来到两俱石像前,在竹蒲团前叩拜。
叩拜三次后,“轰隆”声响奏鸣,整个山顶在晃动,小屋左右摇摆着,屋前隐隐传来山体的移动声,小屋门无人自关。两小木门卡兹作响,像是要挡住门前什么东西的顶撞,最终耐不住压力嘭里崩碎,露出有两扇石门,显示古体大字位列其上,“黄幽狱”。
“风哥哥,这里就是小雨以后住的地方吗?怎么这么拥挤啊,一点都没有我们家院子宽敞……”自从小雨适应正常人体后,就一个劲的缠着延风要到外面去逛逛。听到小雨的话语,延风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没办法啊,“现在是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延风好想把小雨放在这里现在立马就回去。没有回头看延风头上的黑线,小雨依旧唠叨不停,什么这个床怎么这么小啊,这里空气没有园子里的清新,连植物都没有一棵,一点朝气都没有死气沉沉的。还有这墙上的颜色为什么不是绿色的?差不多在延风租的房子里小雨唠叨了几乎半个多钟头,最后总结了一句话:这里没有园子里好!
延风耐着心思听这小妮子的嘟囔,心想反正无所谓,我在这蹲会就回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延风眯着眼睛,很是惬意。等差不多小雨安静了一会,延风有点不习惯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一双鬼机灵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浑身打了个激灵。
“干什么?小丫头,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延风忍不住问道。
“拿来?”小雨噗哧笑了声,原来延风哥哥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呵呵……
“什么拿来?虽然你风哥哥长得是玉树临风,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看着吧,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延风打趣道。
“风哥哥……你不给我钱,我怎么在这里上学……”小雨又使出撒娇大招往延风身上蹭去……没有细想延风如何知她心里所想。
“停……”被小丫头给挠的一头乱发的延风慌忙喊停,他实在受不了这个丫头了,也不知道这些都是给谁学的,或者女人天生如此,挠,掐,聂,如此绝技,延风有些望洋兴叹。
“给,这个卡里的钱足够你祸害的了。给我少花点……要知道,风哥哥挣些钱很不容易的……”延风递给小雨一张崭新的紫色银行卡。(延风:我挣点钱容易嘛我……作者老大,你要给我报了。作者:砖头,还要吗?延风鼻青眼肿的叹气:遇人不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