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散了,我也没当回事儿,反正不过是场游戏。
几天以后在刘处长办公室,说完正事儿聊天时偶然说到了打牌,我奇怪地问他:“刘处长,你不是挺喜欢玩牌吗?现在怎么不玩儿了?”
“呵呵,玩儿牌?你那天怎么输的知道吗?”
“哪天啊?我最近手气不好,老输呢。”
“手气不好输牌正常,你那天那么好的牌为什么会输?就是拿了两对儿王那次。”
“哦,你说那天啊,太寸了呗。死小陈死都不出来,他要是管一张牌啥事儿都没有了,俩人都吃贡!”一提玩儿我兴奋得眉飞色舞。
“哼,说你傻不信吧?你就不想想小陈为啥不出?你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以为一定赢了吧?可是他们换牌你注意了吗?草花出了那么多了,她怎么还可能有姊妹对儿?”刘处长丢得凉凉的几句话一下说得我心里冷飕飕的。
刘处长接着说:“游戏是最能看出一个人品性的东西,因为游戏时人最松懈、最没有戒备,最容易暴露他的弱点。”
我张口结舌得坐在那里愣住了,半天我才说了句:“打牌不就是玩玩儿呗,我可从来没想这么多……”
刘处长报纸翻得哗哗响,头也不抬得说:“小紫啊,别看你当了个副处长啊,你还是嫩得很呢。”
我忽然想起了她翻我文件的事儿,琢磨着这家伙会不会有啥想法,顺口就对刘处长说了。
刘处长警惕地说:“你把自己的文件收好。现在咱们的职能越来越少,谁都想揽权,她又在拉拢小陈........”刘处长沉吟着道:“她的级别比你高,小心她。”
“爱揽揽去。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儿~~”我不以为然道。
“你咋就一点都没心眼呢?工作有啥谁会谁不会的?只要她揽过去了自然就有人给她干!”
我心里一忽悠,再想想她近来对业务的热心和对小陈一百八十度转弯的态度,有点儿发毛了。我脑袋里又冒出了林韵儿的话:“你就是政治上不成熟!”捋了一把额头冷汗讪讪地自嘲着:“我就是个傻妹子吗。呵呵……”
刘处长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