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在两个女人间犹犹豫豫地晃着,又盼着莉娜回来找他,又舍不得月月得温柔和那双勤快的手,不管是老爸硬逼还是老妈好劝,他始终是一句:“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再成家”把门关得死死的。
终于,老天逼他做出了选择。那年他去口里出差,弟弟们也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去了,老爸在家忽然吐血,他妈急得手足无措,是待业在家的月月用板车把他爸拉到医院,跑前跑后从住院到手术,比对自己亲爸都贴心。等他从口里赶回来,老爸的手术都做完了。但是,医生告诉他一个坏消息:胃癌晚期。那年月这句话就等于判死刑了。
耀华虽然知道这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但听到这里还是紧紧地搂了搂他的肩膀,在萨克斯《回家》的旋律下,俩人静静地坐着,倾听那份对家的思念,回家的心情。
智华接着自言自语道:“我爸可能也猜出了自己的病情,提出要看着我和月月结婚,否则死不瞑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你说,我有选择吗?!”他狠命地把头仰起,不让眼泪流下,颤抖的手把捏在手里的半盒烟攥得粉碎。接着用来润喉的,当然还是酒。
三天后,他与月月走进了婚姻殿堂,没有婚礼,只是两家人和几个相近的亲戚朋友一起吃了顿饭,新房是交通厅的一间宿舍,同屋的哥们很仗义地搬了出去。婚假是在医院里父亲的病床前度过的。在月月的精心照料下,父亲的生命又延续了一年多。
婚后他才发现,温柔体贴的月月不知道是太害羞还是怎么回事,居然是性冷淡……。“你说这女人真的怪啊,怎么有的就风情万种有的就……”他酒多了话也就多了,耀华笑呵呵的戏谑道:“是拿你家那位和莉娜比?”
“唉,我家那位虽然是小家碧玉可也温柔如水,你说她吧,经常把人撩拨得心痒痒得要死,可是一到床上就完蛋了。直挺挺得简直就像根木头,不管你怎么摆弄连个声气儿都没有。你说刚结婚的时候吧,我们那房子隔音不好,算她害羞;有了孩子吧,碰都不让我碰,算是保胎;好不容易孩子生下来了吧,可好,晚上她搂着儿子,老子搂着枕头!”
“嘿嘿,怕是你老兄新婚之夜把人家弄疼了吧?要不就是你那个技术含量不高,赶明儿我给你弄几张攒劲儿碟子看看,学几招。”耀华痞笑着说拍了拍智华的肩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关键是你得让她学会享受性,不是说吗女人**男人快乐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