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自从回了自己的老巢,就一直在养伤,心里不停的盘算着青朵町的那句话,渐渐的,她发现,青朵町的那句话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过了一个月,云阳发现周围的人都开始不同程度的发烧,慢慢的就开始死去,一个接一个,大家以为这是瘟疫,就请大夫上来察看,大夫来了,才看到那位病人的第一秒,他就知道,自己估计是要留下等死了。
再过了一个月,云阳的老巢里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几个老弱病残,云阳满目悲伤,她不明白,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如此惩罚他们。突然间,她想起了青朵町的话,又想起之前青朵町好像在她离开之前塞给她了一个簪子,云阳急忙去找。
找到那个簪子以后,她急忙将它打开。发现里面有个小纸条,纸条上写的是:
云阳,好久不见,不知道,最近,你们的那个山头的人都死光了没有?应该是还没死光吧,不然,你也不会来翻看这个纸条。怎么样?这种生离死别的滋味如何,一定很不错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痛苦,哈哈,告诉你,这可是出自我的手笔哦。仔细想想,用一个山头的人来给你陪葬,确实是大手笔了,这么大的恩情,来世记得好好报答我哦。本来,我想让你活下来的,可是,一看到,帅子曾因为你那么痛苦,我就于心不忍。忘了告诉你一句,你们寨子的人可都是因为你死得啊。哈哈。
云阳把纸条撕得粉碎。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正因为她把纸条撕碎,那些药粉才得以进入她的体内。
过了两个月,青朵町的伤势已经渐渐好转了,她想云阳估计已经一命呜呼了吧?
在之前,她就给云阳的体内下过一种名字叫做黑死病的病毒,然后,用了一点御医研制的药的辅助,让云阳因此没有随着他们一起死去,可是,那几个来救她的杀手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不幸感染上了。所以,病毒得以传播。
为了让云阳也能享受这样加倍的痛苦,青朵町在她的体内下了蛊毒,让她晚上入睡时,让两种物质开始反应,好处是,不会死的特别快,坏处是疼起来,撕心裂肺。等到寨里的人都死的差不多时,她打开的那张纸,就是一道催命符。
而云阳死后,方圆五公里的活物,都将死去。
这些陪葬物,确实手笔有些大,但是,这些陪葬物,绝对是够格的。她值得这样的褒奖。
“老大,你感觉怎么样了?”青朵町坐在院内的秋千上,晒太阳,帅子也坐了下来。
“不错,今天比昨天要好。”
“老大,当初,你为什么要我装作中毒?”
过了两个月,青朵町的伤势已经渐渐好转了,她想云阳估计已经一命呜呼了吧?
在之前,她就给云阳的体内下过一种名字叫做黑死病的病毒,然后,用了一点仙药的辅助,让云阳因此没有随着他们一起死去,可是,那几个来救她的杀手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不幸感染上了。所以,病毒得以传播。
为了让云阳也能享受这样加倍的痛苦,青朵町在她的体内下了蛊毒,让她晚上入睡时钻心疼痛。但是,偏偏又不让她死去。等到寨里的人都死的差不多时,她打开的那张纸,就是让病毒迅速蔓延,要她的命的指示。
“老大,你感觉怎么样了?”青朵町坐在院内的秋千上,晒太阳,帅子也做了下来。
“不错,今天比昨天要好。”
“老大,当初,你为什么要我装作中毒?”
当初,知道帅子中毒的时候,青朵町很自责,虽然,她一直在派人暗中保护帅子,可是,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为了收拾云阳,青朵町将计就计,在云阳外出的时候,乘此机会,青朵町在他的身体上做了文章,将帅子换走。
“帅子,你恨我吗?”
“老大,你做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正确的,我不恨你。”
“帅子,那你怨我吗?毕竟,我那样对云阳。”青朵町知道,云阳算是帅子的初恋。
“老大,不会,我不会怨你。云阳,她死有余辜。我不怨你。”
“帅子,有的时候,我虽然是情非得以,但是……算了,不说了。”
“老大,你说的这些,我都懂。”
“你能理解,就好。”
“老大,你把你的戒指拿出来一下。”
“干什么?”这么神秘,青朵町伸出手把戒指递过去。只见它神神叨叨的念了一阵子,一会儿在他的手心里出现了一个蚌。
“这个蚌,好熟悉啊。”
“你还说呢,老大,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败家的人。我才把东西给你,你反手就扔在池塘里了,真是败家,要不是我那天晚上去找你,在池塘边发现它在闪光,估计现在还在池塘里躺着呢。”
“这个蚌怎么会在我的戒指里?”
“老大,你还记得你有段时间把戒指放到外面去了吗?”
“记得啊。”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跑去求这个戒指的,求了老半天了,他才肯给我往里面放一件东西。”
“我比较在乎你是怎么求他的?”
“我**。”还不好意思了呢。
“原来是卖肉啊,我懂,我懂。”对于这事,青朵町是秒懂啊。
“老大,我告诉你,这个可不是普通的蚌。”
“难不成它还是千年老蚌?”
“没有那么邪乎,反正今晚,你找个盆来,不就知道了。”
“行行行,好好睡着吧,我去给你找鸡腿来。”
晚上,青朵町找了个盆来里面装满了水,把蜡烛都熄灭了。过了好一会,只见盆面上泛起了蓝色的光芒。
“帅子,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是宝贝。一颗身体倍好,两颗长生不老,一经服用,包治包好。”
“我是问你这是珍珠?还是什么?”青朵町可不相信帅子的话,她以为帅子又在吹牛了。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次帅子真的没有吹牛。
“这是水珠,只有子母蚌里才能产出水珠,很珍贵的。”
“这就仅仅只是生日礼物而已?”
“对啊。糟了,又忘记给老大过生日了,夫后一定又要骂我了。”
“你成天夫后长,夫后短的,夫后到底是谁啊?”青朵町从水中收起了蚌,点了蜡烛问他。
“夫后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能比老大还好?”青朵町揪着耳朵骂。
“他就只是比老大还要不好那么一丢丢。”
“吃里扒外的东西。”
“老大,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他是比你还要不好那么一丢丢的人。”
“这还差不多。”
其实,那天,帅子在走入那间包房的时候,就知道这间房子里面有可以要他的命的东西。他毕竟是兽,对于死亡的敏锐,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云阳,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帅子小心的问,他多希望,云阳的回答,是不。可是,他失望了。
“是啊。”云阳点头了,帅子心灰意冷。
“可是,我好害怕,对于我来说,这里很陌生。”
“别怕,有我呢。”云阳笑着抹向他的头,那眼底的阴霾,彻底冻伤了帅子的心。
“嗯,有你在,我不怕。”帅子进入了,那一刻,他就知道,云阳和他再也不可能了。从此,云阳的生死和他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