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抱回了家,我任由她的处置,她给我洗澡,她给我治伤,我仔细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星光,就像黑夜,暗淡无光。
我不知道,人类对于贞洁这种东西,是怎么想的。可我知道,我自己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没有必要去担心别人的眼光,不就是被人给碰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不在意,只要她不在乎,我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那一夜,我看见她的泪水了。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那是什么,坐在木桶里,伸手,轻轻的为她擦去眼泪,将手里的眼泪递给她看。
“朵朵,你看这是什么?”
她看了,随后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对我说“欣欣,你真不知道?”
“朵朵,我真的不知道。”
“欣欣,你不需要知道这是什么?以后,我向你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会看到它的存在。她温柔的看着我,眼里全是我的身影。”
“朵朵,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的。”
“嘘,别说话。”她用食指抵住我的唇。脸上全是摆出来的深情,我知道,她一定很自责。可是,这毕竟不关她的事啊。
“欣欣,别说话,好吗?”她恳求。
“好。”我佛慈悲,我又何尝不能为她妥协,尽管,我万般不愿。
由于,我是火狐,所以,七天以后,我的伤就好了。
一大清早起来,我就没有看见朵朵,我出门,在院子里,找了一把躺椅坐下,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没过一会儿,我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我感觉自己的鼻翼有些痒,我睁开眼睛,发现朵朵正在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挠我的鼻翼。
见我不动,她笑着问“傻了?”我不为所动。
她不解,和我躺在了一条椅子上,将我的头放在她的手臂上,侧过身子,看我。我抱住她的腰,紧紧依偎着她的怀抱。不说一句话,细细品味她身上的味道。
“怎么了?”她捏着我的下巴,担忧的看着我。不知怎的,突然就很想流泪,眼泪就流了下来。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说着,就要扒我的衣服。
“你干嘛?流氓。”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一脸的尴尬。
“那你是几个意思?”我想来喜欢蛮不讲理,树神爷爷因此,就常说我胡搅蛮缠。
“我真的,只是想看下你的伤口而已。”她一脸的诚恳。
“我不听,我不信。”我别过头去。
“真的。”她把我的头掰到她的眼前。
“凭什么,你说什么我都要信?”
“欣欣。”她的脸开始放大,她轻轻地把我的眼泪含在嘴里,吞入腹中,回味道“咸的。”
“你干嘛?”我又哭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她细细的将我的眼泪拾走。
“朵朵,我也不知道,自从我遇见你,我的眼睛就特别容易出水。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开始啜泣。
“欣欣,别哭,你别哭。”她继续不厌其烦的用嘴巴来取走那些泪珠,渐渐的,我开始,不再流泪。
“朵朵,这是哭泣吗?那为什么我会哭泣?”我坦然。
“欣欣,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流泪。”
“朵朵,不准骗我。”
“我尽量。”她的嘴唇触碰到我的,软软的,甜甜的。我学着她,由浅及深,慢慢的加常这样的动作。
后来,朵朵告诉我,这是相爱的人才能作出的动作,叫做吻。她爱我,她想给我有关她的一切,所以,她想吻我,用尽生命来爱我。她说当时的我们意乱情迷,而我们,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