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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狠德林无良害亲兄

刚回到府中,德林的贴身随从赵阳便凑过来给他奉茶。

赵阳一副奸狡的样子,接过茶杯之后,便试探着问:“爷,您忙了一晚上,有什么收获没有?”

德林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往房里走去,说:“那个刺客嘴硬的不行,害的爷白白的耽误了睡觉的功夫,你这个奴才,不要跟着爷了,爷要补觉去!”

赵阳忙说:“爷,这说不定是您的机会!”

德林不在意的随口问:“什么机会?”

“是您当太子的机会!”

德林立刻严肃起来,停住步子,忙问:“你什么意思?”

赵阳忙走近他,说:“经过花蕊夫人的事,四皇子应该再得不到皇上的信任,二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也会打折扣,今晚赴宴之事,皇上单请您就能知道,如果趁此机会再打压二皇子一下,让他不能翻身,那么无论从声势还是长幼来看,太子之位您就坐定了!”

德林想了想,说:“你是说借这次行刺之事打压二哥?不过刺客如果不是他——”

“是不是得看您的,”赵阳眼神阴狠的飘了一会,说,“反正如今皇上卧病,大权在您手上,只要您略施手段,控制了那个刺客,还不是您说是谁就是谁?”

德林得意的笑了笑,说:“好,反正二哥从来只把我当成跟班的,这回爷也得为自己打算了,你去给爷好好想想,具体的应该从哪些地方做,等爷睡醒了再说!”说完便自己进房去了。

赵阳在门口也满意的向德林鞠了一躬,等他进房之后才离开。

第二天中午,德林睡醒了,赵阳也安排就绪了,他在德林耳边说了几句,德林满意的笑了,二人便又来到天牢。他们到了的时候,几个狱卒都靠着睡着了,阿武也晕过去了。德林火了,将狱卒都喝斥醒了,自己则来到阿武的面前。赵阳则拿起了一盆水浇醒了阿武。

德林对着身边的狱卒说:“爷叫你们好好审犯人,你们竟然给爷在这里睡觉?敢情你们比爷还娇贵啊?”

狱卒都跪下求饶,一个说:“三皇子恕罪,奴才们是审到了天亮,可是不管怎么打怎么用刑这刺客就是不招,奴才们实在是没办法,刚刚才眯了一会,还请三皇子见谅。”

德林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说:“行了,知道你们辛苦了,你们都滚出去歇会,这里交给本皇子了,本皇子自然有办法让他招。”

狱卒们听了都谢恩出去了。德林则看了阿武一眼。

阿武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要杀就杀,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德林听了,让赵阳将阿武放下来,说:“你可以不说你真正的主子,但是只要你听我的话,你那三位同党我也不会再追究,你也会免于皮肉之苦!”

阿武瘫坐在地上,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赵阳忙蹲下,说:“我们爷希望你指证二皇子是主谋!”

“二皇子?”阿武一惊,但心里却突生一计,想道,“既然如此,我不如顺水推舟,既可以让王爷撇开关系,又可以打击赵匡胤的势力。”

“不错,就是二皇子!”见阿武若有所思,德林心里疑惑起来,问道,“难道真是二哥?”

赵阳也站了起来,说道:“爷,不管是不是二皇子您都要这么做,况且如果是,您就是替皇上除害,是功不是过啊!”

这是阿武说:“想不到三皇子一向跟我们二皇子这么好,竟然做出这种事,二皇子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

德林听了,笑了笑,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今你都招了,本皇子也不用多费唇舌,二哥他以下犯上,刺杀父皇,就算我不施手段,父皇也绝饶不过他。”

阿武也笑了笑,说:“谁说我招了?明明是三皇子要我污蔑二皇子的!况且二皇子之前失宠,四皇子也不中用,最有动机的就是三皇子你了!”

“你说什么?”赵阳将他拽了起来,说,“你什么意思?你个狗奴才,还想冤枉我们三皇子啊?”

阿武不禁的踉跄了几步,说:“是你们先耍阴招的,二皇子把三皇子当兄弟,想不到这时候三皇子不仅不帮他,还要踩他一脚,实在是卑鄙!”

德林听了,凶神恶煞的瞪着他,说:“二哥处心积虑刺杀皇上,就是因为长有之序,父皇一死他可以继承皇位,他如此大逆不道,丧尽天良,连父皇都要杀,等他登基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我。现在本皇子不想跟你废话,你人在我手里,我已经安排了三个你的同党,他们会指证二哥,你要是不说,本皇子只能杀了你。”

“我的同党?”阿武一时慌了,问,“你抓住他们了?”

德林转过身不说话,赵阳说:“是不是你的同党,是由我们爷说了算!”

阿武立刻明白了,心里轻松了许多,他勉强撑住身子,走到德林面前,说:“我可以答应你指证二皇子,不过我有个条件!”

德林笑着问:“什么条件?”

“我知道刺杀皇上是死罪,我不求能活命,但是我要求你们要给我的家眷一笔钱,送到哪里到我指定的地方,如果我的家眷安全离开三日之后,我自然会听你的话。”

“好,本皇子答应你!”

这天晚上,从善的一个随从慌忙进来报告,并拿着一大盒银子和一封信交给他。

“我们奉命乔装盯着天牢和赵德林,谁知发现他们偷偷将这盒银子放到了城外的五里坡!”

从善一惊,问道:“五里坡?五里坡不是本王叫你们刺杀之后撤退集合的地方吗?”

“不错,属下也觉得奇怪,又看到他们放下盒子就走了,于是等天黑属下拿起盒子,才发现里面的这封信。”

从善打开信,只见写着:“大哥,兄弟跟着二皇子做大事去了,这钱留给你和爹娘,你们去乡下做点小生意,不要回来了,兄弟很好,有时间就去看你们。”看完便问,“这是?”

“这是阿武的笔迹,只是属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从善收起信,说:“一定是赵德林为了争储,不惜陷害赵德昭,让阿武出面指证,阿武就顺水推舟,掩护我们。我早就看出他们三兄弟明争暗斗的,不过赵德林一向与赵德昭一伙,这次见赵德昭事败竟然落井下石狠心陷害,其心真是狠毒。”

“王爷,这样正好,他们斗的越狠,对我们大唐越有利,等赵德林一定案,咱们就撤。”

之后两天,从善自己在行馆闭门不出,却派几个随从暗中走访,留意赵德昭三兄弟的动向。这天晚上,他在房间静待他们的消息,突然,一把小刀飞了进来,插在了木柱上,小刀上还有一张纸条。从善忙起身朝窗外看了一眼,已经不见人影。他忙关上窗,取下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已被察觉,不可妄动。随时准备离开。”

“字迹和上次劝我离开的一样,”从善慢慢坐下,想道,“可是如果是薇儿,那她为什么不露面呢?可能她是怕有危险或者连累我?”想到这里他又担忧起来,“她是自己来的还是跟皇兄一起?”

这一天,德林已经安排好了证人证据,通知了德昭和德芳,一起来觐见赵匡胤。这时赵匡胤的伤也渐渐好了,听说找到了真相,便忙传他们进来。

赵匡胤坐在榻上,喝了口茶,问道:“老三,你说找到了刺杀朕的元凶,具体案情如何?”

德林忙作揖回道:“回禀父皇,儿臣经过对被捕刺客的审问追查到了其他刺客的踪迹,并从他们口中得知了真凶!”

赵匡胤放下杯子,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看来朕将这事交给你还没错,这么快破了案,说,是谁?”

赵德林看了看德昭和德芳,心里突然有些胆怯,有些愧疚,但这种感觉随即又被利欲冲淡了,他跪下说:“父皇,儿臣不敢说,儿臣怕父皇伤心!”

赵匡胤听了,有些惊讶,忙问:“你这是干什么?赶紧好好回话!”

德林依然不起来,说:“刺杀父皇只认,是儿臣的至亲骨肉,儿臣实在是不忍心——”

“什么?”赵匡胤惊讶的看了看德昭和德芳,问,“你说什么?”

德林没有说话,起身拿出了令牌,并传来阿武及另外三个犯人进来,并将令牌交给了赵匡胤,说:“父皇,儿臣实在难以启齿,就让那天抓到的刺客来说吧!”接着给阿武使眼色。

阿武等四人跪了下来,阿武先说:“皇上,小人是奉了二皇子才刺杀皇上的——”

“你这个狗奴才,你胡说什么?”德昭忙过来指着他喝道,“本皇子根本就不认识你!”

“你给朕闭嘴!”赵匡胤忍住怒火,对阿武说,“你接着说!”

“奴才本不想供出二爷,只是三皇子晓以大义,奴才才决定将二皇子杀父弑君的罪行说出来。”

“你胡说,”德昭一脸愤怒地抓着阿武,骂道,“你个狗奴才,是谁指使你冤枉本皇子的?”

“二爷,”阿武说道,“奴才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奴才实在不想一错再错,你如今算是皇上的长子,太子之位何必这么心急呢?”

德昭一把推开阿武,忙跪下说:“父皇,他们是在胡说八道,儿臣没有,儿臣——”

德林又对其余三个犯人使了个眼色,那三个犯人就先后说道:“皇上,是二皇子指使奴才的,二皇子给了我们大内令牌,让我们潜伏在皇上寝宫,伺机刺杀!”

赵匡胤听了,一口气没上来,吐了一大口血,晕了过去。众人也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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