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往上勾起,所有权在他的手里,他掌握着一切的权利。
“不可理喻!”林欣儿低骂一声。
颈后传来沉沉的低笑声,司马惊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现在才明白我吗?”
一个问句,充满了多少嘲讽的意味,像一把利害无比的双刃剑,毫不留情地**他们彼此之间,既伤了他自己,也伤了林欣儿。
“不,我老早就已经明白,从你怀疑我是奸细,从你第一次试探我,从你把我关在黑屋子里,我就已经大彻大悟了,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真的就没有心吗?那他对上官楚楚却是那么上心,林欣儿不禁自问,悲伤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品味。
突地,司马惊鸿一把扳过她的身子,声音竟似低吼:“林欣儿,我什么时候把你关在黑屋子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简直是莫名其妙,那间关犯了大错的家奴的屋子他好久都没用过了,他是怀疑她没错,也一度认为她就是奸细。最开始他是想过把她丢进去关起来,或许她就乖乖招了,不过他也明白物极必反的道理,搞不好这样把她丢进去,一样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选择了心理战,并没有实施那个尚未成型的计划,被她如此冤枉,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被我刺到痛处等不及要跳出来咬人了吗?
林欣儿睨视着他,轻蔑地道:“王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呵,不过才几天时间而已,你就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司马惊鸿大力地握住林欣儿的胳膊,如此大力好像是铁了心要将她捏碎了,黑瞳里也隐隐透着怒火,被人冤枉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唔……”好痛!林欣儿眉头紧皱,咬牙承受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抬起头迎上他充满怒火的眼眸,“就是四天前那个下午,你让侍卫找我,把我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由分说地就把我推进了暗屋里,还威逼我老老实实交代罪行,说什么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要不是司马惊云及时出现救了我,我只怕现在还被关在里面!”
“你说什么?”他怎么觉得林欣儿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凌厉的目光紧紧盯住她张合的嘴。他什么时候让侍卫将她带去暗屋里关起来了?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说错了吗?”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做过这样龌龊的事情,他这是急于撇清关系吧!林欣儿只觉得无限悲凉。
她的话完完全全触动了他,让他忽然间恍然大悟过来,难怪彼此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第二天她却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他当时还当林欣儿太过脾气古怪,现在想起来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当是他就觉得事有蹊跷,只是没有真的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吧!
司马惊鸿根本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过,追问道:“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是司马惊云对不对?”
林欣儿奇怪的瞟了他一眼,“不关司马惊云的事,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向你保证,我从没下令让侍卫把你关进黑屋子里,也没有要他们逼问你,但这话却是司马惊云说出来的,我想他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说到最后司马惊鸿的嘴角向上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就要有好戏要上演了。
简单的思索了一下,林欣儿也想明白了。当时她被关在黑屋子又惊又怕,正好司马惊云救了她,便顺其自然地选择相信了他的一面之词,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是漏掉了十分关键的东西。
“你要怎么做?”她想要知道司马惊鸿此刻有什么样的打算,口气也没有了先前那么尖锐。
“你现在不恨我了?”司马惊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比较关心自己的问题。
林欣儿的脸微微发烫,却还是死鸭子嘴硬地道:“我没有忘记你一直都怀疑我是奸细。”
“我记得我前几天有说过,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会冤枉任何人。”
司马惊鸿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郑重其事地向她保证,此时此刻司马惊鸿心中所想的就是她不是他要抓的刺客。
初夏的午后,蝉鸣不绝,绿树掩映的荷花池畔,徐徐微风轻拂,送来一片清凉。
“惊云,我想你应该会有些什么话要对我说。”等候多时的司马惊鸿挡住了匆匆而来的司马惊云,云淡风轻的口吻里隐隐藏着深意。
司马惊云立时驻足脚步,立在司马惊鸿三步远的地方,微一愣后随即露出笑脸,“大哥,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也对。”司马惊鸿无所谓地耸耸肩,下一秒脸色就变了,正视着司马惊云,用不悦的口气问:“需要我提醒你吗?”
嘴角微微一抽,心知事情大条了,司马惊云呵呵笑道:“大哥,你不用这么认真嘛,怪吓人的。”
“我想我对你够仁慈的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早就把你送到边疆去了。”
像他这样胡作非为玩世不恭不学无术的家伙就应该送到边关去磨砺磨砺,不然不知道学好,一天到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