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这么一闹,曾木木哪里还记得有什么鬼了,满脑子都是刚刚那差点擦枪走火的情景。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然后磕磕巴巴的说:“司、司肖,我先回去了。”
然后转身她就要开门,陶司肖并没有留她,毕竟这个时候再让她继续呆在自己身边,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万一哪个瞬间,他体内的小恶魔又苏醒了,到那个时候可就糟糕了,他可没有信心能够再次放过她。
进了屋,什么吊死鬼乱七八糟的早已经荡然无存,曾木木靠在门板上,手心中刚刚的触觉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想起他****着的上半身,他的身材真的很棒很棒,简直跟国际男模有一拼,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初恋时那种抑制不住的心跳与紧张,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
夜里,曾木木失眠了,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起身披上衣服看着窗外的夜景。夜晚的纽约灯火通明,那些灯光很美,呈现出斑斓的色泽。她感觉自己对陶司肖的依赖好像越来越深,对于他的吻也丝毫没有拒绝的力气,像这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男人,她没有任何的厌恶感,她知道,自己对他的爱从来就没变过,只是现在又被激发出来了而已。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词:悔婚。
和曾木木不同,陶司肖这一觉睡的特别好,所以早上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一个人精神抖擞,另一个则无精打采。
看到她的状态,陶司肖一个人去了会场,并没有带她,回了房间,曾木木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下午的时候她听到敲门的声音,敲门的人似乎很有耐心,起先曾木木以为是酒店的服务员,并没有去开门,可十多分钟后,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同她的手机也一起响了。
她不耐烦的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迟洛铭打来的。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接的时候,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来了。她将凌乱的头发用手捋顺,然后放下手机去开门。
打开门后,曾木木惊讶的说:“洛铭,你怎么来了。”
迟洛铭的神色并不好,黑眼圈很浓重,见到她后,一把拥住了她,然后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木木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曾氏和你的母亲。”
听他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曾木木拍着他的后背,轻声问:“发生什么了?”
迟洛铭将她拥抱的更紧了,然后说:“曾氏现在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在陶司肖手里,这些天他疯狂的收购曾氏股票,因为最近几年曾氏业绩不佳,有一股力量正在压低曾氏的股票,你的母亲为了这些事情和董事会闹翻,董事会指明你的母亲诈骗,现在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说完,他将曾氏股份的持有人单子递给她,曾木木接过来,看见上面写着陶司肖的名字,感觉脑袋轰地一声,然后将东西塞进迟洛铭的怀里,慌乱地说:“不会的,陶司肖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情,你一定是弄错了。”
迟洛铭摇晃着她的肩膀:“木木,你清醒一点吧,不要自欺欺人了,现在立刻收拾东西跟我回国,他的胃口不小,迟远的股票也有百分之三在他的手里了,他这次带你来美国就是为了国内的计划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