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这里干吗?”滕麦文掀开窗帘,有些得意自己发现了她。
“没有,有点热,我吹吹风。”江琳找着借口,紧张的却还想往后退,可后面已经是墙了。
雄性动物在猎物对威胁做出反应时,更能激起狩猎的欲望。
滕麦文又向前逼了一步,身子已经抵到江琳的前胸,嘴唇——距离一公分。
“我想要你了。”他坦诚地说。
江琳的手掌按在墙上,感到墙面温热,因为她的手吓的冰凉冰凉。
“行吗?”即使喝醉了的滕麦文也够绅士,还知道要问问人家可不可以。
江琳感到自己紧张的都快虚脱,她可以说不行吗,只不过试着往外推了推他,结果反作用力就把那一公分的间隔也消除了。
他的嘴唇灼热,每一处被吻的地方似乎都能烫下烙印。
这一次他终于不再甘心只索于一个吻,他要占有更多,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全部!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么悬念了,完全失控的滕麦文在兴奋下已经顾不得江琳的挣扎和眼泪,他把她按在床上近于粗暴的要了她,然后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全都睡过了头,被牛牛的敲门声给吵了起来。
滕麦文睁开眼,习惯性的去摸床头柜上的闹钟,手却在半空僵住,猛然发现自己没睡在家里的床上。
然后,他慢慢转头,万分担心却还是看见了那幅可怕画面,江琳像小猫一样蜷睡在他的旁边。
她已经醒了,可是对牛牛的敲门一点反应也没有,两只大眼睛无神的眨呀眨,好像梦游一样。
滕麦文彻底绝望,可恨的是他还能想起昨晚事情的片段。
他记得江琳一边哭一边挣扎,可他却控制了她的双手扯碎了她的衣裳——那衣服的残骸此刻就躺在地板上,充分证明暴行确实发生过。
还有,他记得江琳不停的求他轻一点,可他却很没人性的把人家弄疼的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