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滕麦文不顾江琳的阻拦,在门内问了一句。
外面沉默瞬间,有人笑,“江小姐,原来家里有男人啊,那你还怕什么,开开门咱们方便说话!”
滕麦文自作主张开了门,四个男人闪身进屋,两个守在门口。
“这就对了嘛,躲来躲去也不是个办法,你看你生意也做不成,我们也没办法跟头儿交差!”
原来江琳关了理发店也是因为这些人。
“你们找我没用的,钱不是我欠的,欠你们钱的人也跟我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杜凯不是这小丫丫的爸爸吗?父债子偿,杜凯还不上钱我们也只好找你了!”
“你们搞错了,牛牛姓江不姓杜,她不是杜凯的女儿!”江琳又气又急。
“别说那些没用的,他说是他女儿我们就认为是,你最好痛快还钱,不然大家都不痛快!”
“多少钱?”滕麦文不慌不忙的插话问道。
“连本带利一共五十万!别以为他坐几年牢就可以把账赖掉,就是他死了,这钱我们也得收回来!”
看来某个叫杜凯的混蛋玩了高利贷,败光了钱自己进了牢房,现在拖累了别人替他还债。
滕麦文看了江琳一眼,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牛牛的爸爸,她现在不肯承认,也可能是为了推债。
如果他是牛牛的爸爸,那就是害江琳十七岁怀孕的男人了,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十七岁的江琳以身相许,她看起来并不是很随便的女孩,现在不是,难道那时会是吗?
有没有可能,她是被迫的?那个混蛋的男人,趁着某种机会**了她?
滕麦文忽然很希望事情是他推想的那样,一个不完整的江琳其实应该是完整的,她是被残忍的撕碎了完整。
男人,终归有一点处女情结,就算他够开放够随便还是难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