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门口被一位粗狂的男人撞开后凶相恶狠的盯着眼前的雨寞,而雨寞便无辜地摇了摇头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而那名男子却丝毫没有对雨寞的摇头而不为所动,只是单纯的想让眼前这个欺负大小姐的不知名男性教训一顿再说。
在这一刻,雨寞的时间停止了,他想起了自己记忆中深处那些破碎了的记忆碎片,那是一个夏日的记忆,自己独自一人坐在乡下亲戚家的走廊上吹着电风扇吹出的凉风怀中还抱着半个大西瓜用着调羹一口一块的吃了起来。随后,没有随后了,因为自己已经被眼前的黑装男给打晕了……
再度醒来之时,我已经寝室的床上,床边还坐着周十寒,虽然没有看着我而是盯着手中的手机罢了,摸了摸后脑勺,一丝丝的疼痛感让我明白了之前的事情都是假的,而且空出的几个床位也整整齐齐的放好了床席和被子也就表明了其他的舍友也纷纷到了寝室。
“雨寞,你醒了啊”!
回头望去,金子木的笑脸始终刻印在我的脑海深处始终久久不能散去,因为我的后脑勺再度一疼眼前的景色一花再度睡去。
现在再度想起来也似乎是岑花一现的情景,之前坐在我位置前的女生叫艾雪馨,虽然之后也搭过话,但人家一点脸色也没给过雨寞,也正是这样雨寞保持着这么的情况一周便过去了,宿舍的另外三名舍友在那之后也回来了,看到始终是雨寞昏迷不醒的画面却也没什么奇怪的,也只是因为当初雨寞就是在宿舍几个人的眼皮底下被一帮身穿着黑色西装脸带黑色墨镜的男子给抬进来放到床上的。
这件事虽然已经都是过去式了,但被一个男人抱着始终是耻辱,一辈子都洗刷不去的耻辱,要是是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倒还好,被宿舍里五个人十只眼睛都看我了整个过程,我了个去,当初为什么我没有醒过来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其余三位舍友在隔天也纷纷像雨寞进行了自我介绍,睡在雨寞床下的叫顾谓杰,而睡在另外一张床的两人分别叫做唐黎和一之濑夏目,其他人也是从五湖四海来到这所学校的。
雨寞每次躺在床上每天都会想同一个问题,那天被打晕之前记起的事情莫非是儿时自己遗失的记忆,但每次回想起来的时候头就会撕裂般的疼痛,最后都是晕过去再隔天再度醒来开始新的一天。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祥和的一天,厄运悄然降临,而他却并不知情的吃着今天的早饭和朋友们聊着天。
“滴滴~滴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夏目拿起手机起身走到食堂门口把手机接听了几秒钟后一个妇人的声音始终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旋,不知何时自己的脚早已跑了起来,冲出了校门口,叫了计程车直通市中心的综合病院。
“呼~呼~”夏目已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市中心的综合病院,而到病院主治医师的办公室的时候他听到了主治医师陈医生的声音。
“没办法了,先生,您女儿的病是被子弹伤到了脑动脉,虽然在当时得到了及时的治疗,但是却缺失了脑的主动脉的一部分,就像是机器少了零件不会运转,您女儿一直保持这个样子活下来四年已经是世界上的一个奇迹了,除非奇迹发生,要不然令爱的日子只怕是只少不多了。”
“嘎吱”门在陈医生讲的时候已经被夏目推开了,陈主任,你说的是真的麽?这句话几乎是夏目咬着牙颤抖的说出来的,明明像她这样的好人命不该绝的,却都是我,都是我的错造成了这一切!
“想要救蓝先生的女而也并非没有办法,但成功率很低,但如果成功您女儿是一定会醒过来的,只不过这费用嘛。”说到费用陈医生眼角一紧看了看眼前的蓝先生的一之濑夏目。
要多少,只有在规定的时间里我会全部给你,但你得有把握把她治好!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赶紧练习国外的专家来这里,钱的话,单子在这里,如果你们没有在规定的时间里上缴这些金额的钱就算是专家到了也不会治的。
夏目拿起放在台前的金额单,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位数,一百二十万居然要在短短的上个星期以内全部上缴完毕才肯治病救人,这老狐狸真是越来越精了,居然连还价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如果说古代是有过医德的,那现在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反义词了,现代的这些人是你给钱我帮你治病,有钱的是贵人,没钱就算是我治了街上的一条狗也不会花多余的药救你。
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的细雨,夏目低沉着脸看着重症病室里的女孩心仿佛像被刀割了一样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你让我失去了家人难道还不够吗!还要让我失去她吗!
而少女始终躺在床上呼着沉重的呼吸,她已经躺在这里整整四年了,正如那名医生所说她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那你就再向前再走一步不好吗,再睁开眼睛看看你喜欢的父亲和母亲不好吗?求你了,睡了四年难道还不够吗。
夏目曾在小时候认为自己会永远遇不到自己真正喜欢的那个人,但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在四年前的那个夜晚,鲜血染红了自己的家,父亲和母亲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最后交给夏目的只有一把钥匙和一个刻在钥匙上的地址而已。而交给夏沫钥匙后的父亲大吼一声让开后狠的推开眼前的儿子中了一发子弹后倒在血泊中没了任何声音。
而夏目看到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吓得躲到自己平时躲起来的地下室里逃过了一劫,但却不曾想隔天晚上确认这些人都彻底撤走了之后夏目才从地下室回到地面看到却还是父母已经逝去的脸庞那无助的感情。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夏目遇到了她,也正是那时自己也铸成了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