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卸天功
就像在地球,中国的中医界的扁鹊,侦探界的福尔摩斯,无数物理学家化学家等渴望得到的诺贝尔奖,渴望在自己的领域所铸造的神话一般。是一个象征,一个偶像,一个目标。就像无数小孩希望成为的孙悟空,希望能变身成为的会打小怪兽的奥特曼,可以拯救世界的超人一样,是一个不可逾越神话,一个不败传说。
在这片土地上,纪泯天,就是一个综合以上两种人的存在。他是神话传说,不可逾越,每个男孩所向往,每个女孩所倾心的对象;他是象征与目标,每一个绝代天才都以与他并列为荣耀,以超越他为目标。这就是纪泯天。
几乎与所有家庭一样,在男孩还尚未学会走路时,村长爷爷就在每晚睡前给他讲关于他的故事。对于这个名字,以及这个名字的故事,男孩和所有孩子一样,都是从小听到大的。
老人摸了摸男孩的额头,眼中满是期望。
夜晚,回到自己的屋子,男孩放下药筐,四处张望,那绿色大鸟早已不知去向。
坐到床上,男孩拿出木盒,打开,一卷颜色微微泛黑的竹简放在里面,一丝古朴气息从其间渗出。
一根暗黄色的细绳凌乱的缠绕在其上,男孩伸出手想要将绳子解开,但片刻后男孩就放弃了。
男孩躺在床上,一只手不断把玩翻看着竹简。一丝星光沿着屋顶的细小洞孔照射进来。星光撒到竹简上,竹简开始变得通透,渐渐透明,最后竟化为星光射进男孩的眸子里,融入到男孩的身体里。
“星光“融入到男孩身体里,男孩只觉得脑袋里一声闷响,便昏睡过去。
梦里男孩进入到一个奇异的世界,在那世界的中心有一卷古经静止在那里,赫然是那竹简。男孩伸出手,手指刚一触碰到那竹简,那竹简便崩解,化为“星光“,与刚才情景一般无二,但这次“星光“并未融入其身体,而是在男孩的面前聚合成了一篇经文,屹立在那世界的中心。
经文的每一个文字都是紫蓝色的,散发着点点星光,有一种无名的压在这片世界散开。
但男孩并不受影响,望着那经文最右边的三个大字,开口道:“卸天功!?”
男孩惊异的看着面前的古经。
“名字听起来好霸气!“男孩感叹道。
隐约间,“卸天功”三个字仿佛透露一种来自远古威严,震人心魄。
忽然,男孩的耳边响起诵经声,微妙玄通,深不可查。渐渐,诵经声将男孩的躯体淹没,无数光幕笼罩其身,男孩盘坐其间,双目闭合,感悟经文。
良久,男孩睁开双眼,似有所体会,呢喃道:“卸天功,即可卸天,又可安天,能将天穹把玩于鼓掌间。”最后男孩说道:“听上去好像很强呢!”
“废话,什么叫做听上去很强,是本来就很强!”虚空中,传来一声怒喝。
“谁,谁在说话?”男孩惊异道。
“你爷爷我!”声音又一次传来,但却不见其源头。
“我没有爷爷。”男孩很正经的说道。
“那就是你玄祖!”那声音又道。
“我没有玄祖。”男孩一脸正色的答道。
“反正就是你祖先,明白不。”那声音有了一丝不耐烦。
“那个,我是孤儿。”男孩望着虚空说道。
那声音直接被男孩的回答整无语了,良久没有说话。
“总而言之,我是老你是幼,是你的长辈,要尊敬,懂不?”那声音又道。
“懂。”男孩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那个前辈,你在哪里?为啥我找不到你?”男孩四处张望。
这时,一条长长的绳索凝聚在虚空,出现在男孩眼前。
这突然出现的绳索,到是吓了男孩一跳,急忙叫道:“前辈,这咋出现了根绳子呢?”
“叫啥,我就是你前辈!”那绳索突然发出声音。
男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奇的看着面前的绳索。许久,那绳子被看的心里发毛,大声喝道:“看啥看,小小年纪要懂得尊重长辈!“
“越看越眼熟呢?“望着那绳子,男孩一手托腮,做思考状,不断绕着绳子走,小声嘀咕道。
最后,男孩醒悟,右手成拳猛地捶向左手,指着那绳索,叫到:“哦,你就是那条绳子!“
面前的这条绳索成暗黄色,十分的纤细,可不正是那缠绕着那竹简的绳子吗。
“啥绳子!“那绳索不满道。
“对,不是绳子。这么细,分明就是线嘛!“男孩好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即纠正过来。
结果,那根线“啪”的一声抡过,扫在男孩的脑袋瓜子上。男孩当即捂住脑袋,疼的直抽搐,有些不满和疑惑的看着那根线。
那根线与男孩相互对望,大眼瞪小眼,最后男孩开口道:“本来就是线嘛,这是事实。”
“啥线,小爷我可是赫赫有名的灭天索,无数的天穹都毁灭于我的手中,更是潜炽道主手下第一法器,岂能用线称呼?咋样,小子,知道怕了吧?”那绳索向上窜了窜,像是昂起头颅,望着苍穹。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男孩的话语惊呆了。“前辈,灭天索是啥,还有,谁是潜炽道主?”男孩一脸天真的问道。
那绳子一个踉跄,差点从空中跌落。
稳定住身形,那绳子转移话题,道:“看你这样子,卸天功应该都记住了吧?“
“嗯,差不多了解一些。“男孩答道。
“那卸天功,便是我的主人潜炽道主开创的功法。”那绳索说道,而后向远方望去,似有所追忆,又道:“昔日吾主在那破世战中将整片天空卸下,做以武器,将敌方砸了个稀巴烂,在战后写下这部卸天功,并在此后不断完善,使其成为一部修炼之法。数载后,道主也难逃命数,最终陨落,只将我和这部卸天功留下。被铭刻有卸天功的竹简具有灵性,可以自行选择修炼者,而我则是那被选中的修炼者的引路人,或者说指导者。”
“这么多年过去了,距离道主陨落早已过去无尽岁月,而今终于是寻到了一位可以修炼卸天功的人,道主他也终于可以安息了。”那绳索轻叹一声,随后看向男孩,问道:“你可愿意,修炼这卸天功?”绳索变得很严肃,与刚才判若两人。
气氛很凝重,绳索望着男孩,等待他的回答,有些神圣的感觉。
结果男孩的一句话,打破了这种神圣与凝重:“啥是修炼?“
如不是因为他是法器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吐血。
“修炼就是修行,亦是修道,打造出自己的大道,成就无上道果。“很意外,绳索竟很耐心的为其讲解。
“那修炼有啥用?“男孩又问道。
“修炼可以强大肉身心魄,做很多以前不能做的事。总之,有很多用就对了。“绳索又一次展现了他的耐心。
“那能吃到鲲鹏翅天狼蛋吗?“男孩舔了舔嘴唇问道。
“能。“绳索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
“那能超越纪泯天吗?“男孩又一次问道。
当它听到男孩又一次问问题时,他恨不得在抽他。但当它听到那问题时,刚要抽出的绳子马上停住了,而后露出一丝笑容,温和的说道:“能。“
“那好吧,我愿意。“男孩声音平静,但眼中却有一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