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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陈伯达“不识庐山真面目”(2)

叶群嫌林彪办公室主任的头衔太小,就着脸向陈伯达要官,并想通过陈伯达这条线,了解“中央文革”的情况。陈伯达对她说:“做中央文革正式成员,需要通过主席、总理和中央常委,恐怕有些困难。这样吧,你可以作为林彪同志的联络员,列席中央文革的一切会议。”叶群说:“那可太感激老夫子了!”不久,她接到通知可作为林彪的联络员列席“中央文革”的会议。

陈伯达对来自林彪方面的事情,总是格外上心。他知道当时中国第二号人物林彪的分量。在陆定一的事情上,他表现得十分充分。当江青把陆定一专案推给陈伯达妻子刘淑宴时,刘淑宴怕搞不了,不想接,而陈伯达求之不得,接管了陆案。他把负责陆定一专案的组长叫到办公室,没等这位组长汇报完审查情况,就一挥手说:“就算大海捞针,掘地三尺,也要把陆定一的罪行调查清楚。这个人是亡命徒,他丧心病狂地陷害林副主席一家。他老婆严慰冰也是个坏家伙……审讯时,必须要厉害点,只要能挤出口供,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他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专案组长:“你们绝不能手软!”

1966年9月30日,陈伯达一声令下,将陆定一逮捕。从此,陆定一由软禁正式入狱。接着陈伯达又亲自下令:一、要降低陆定一的生活标准,伙食不准超过12元。屋里的家具一律搬走。他已经是犯人,只能以犯人对待;二、要他逐日写思想汇报;三、考虑交给红卫兵审判。

他下达完指示,立刻拨通了叶群的电话,将对陆定一处理的情况,告诉了叶群。

“伯达同志,谢谢你!”听筒那边传来叶群兴奋的声音,“陆定一夫妻是我们家的大仇人啊!他们害得我们好苦啊!尤其是他那个臭老婆,像魔鬼一样,死死地跟了我好多年,弄得我坐卧不安。好了!恶人自有恶报。现在把这两个人交给你了!我和林副主席都感激你对我们的支持!”

“我理解你和林副主席的心情,今后有什么事,吩咐一声,我一定照办。”

陈伯达说得有些不自然,“我很愿意帮你和林副主席办点事情。”

第二年的3月,经陈伯达同叶群商议后,他又以“中央文革”组长的名义下达指示,对陆定一夫妇使用了重刑……

所以,在毛家湾对外联系中,有两条热线:一条是叶群与江青;另一条是陈伯达与叶群;前一条有一点叶群巴结江青的味道,后一边则是陈伯达有意借叶群之手靠拢林彪。

叶群对此并不隐晦,还常常自炫其能,在工作人员面前说:“我去老夫子那里,有时正赶上他午睡,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闯他的卧室,叫醒他,就坐在床边同他说话,随便着哪。他是我延安时期的老师,我们无话不谈,从来不感到拘束。”

所以,作为叶群的福建同乡加延安时的老师,作为林彪欣赏的笔杆子,陈伯达在毛家湾是有一席之地的。当陈伯达日渐感觉到政治前景江河日下和苦闷情绪不断袭来之时,他时常要向毛家湾叙说一二。而林彪在不触怒江青的前提下,通过叶群也时常向陈伯达略表同情。

据林彪秘书张云生回忆,有一次陈伯达给叶群打电话,叶群故意重复陈伯达的话,以便让张云生作记录。在电话中,陈伯达诉说了他的心情和向往,叶群代表林彪表示了对陈伯达的关心和支持。叶群说:“你好,老夫子。几天没见了,真有些想你。啊?你想来毛家湾,还有点怕。你怕什么呢?啊,你说不是怕林彪同志,你对林彪同志还是完全信任的。啊,你说你怕的是你周围的环境。你的心情一直很不舒畅,甚至有时候一个人在暗地里哭过。怎么搞的?那几个小的(大概指王、关、戚)过去对你不好,不是都已经处理了吗?啊,你说问题不是那样简单。嗯,你说主席对你是好的,林彪同志对你是好的,可是还有人对你不好。谁呢?总理吗?那又是谁呢?你不好说。江不是对你很好吗?嗯,江不像过去了。她批评你政治上不成才。你说心里难过,总想哭。你想到毛家湾来,又不敢来。你暂时不来也好。你放心,林彪同志是关心你的,支持你的。一组那里对你的看法也还好,你别伤心。你要注意保重。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绝不会。再见!”

叶群放下电话后,立刻把张云生的电话记录收了去。她站起来说:“对你们当秘书的,保不了密。你知道就行了,但不准对别人说。老夫子现在处境很难,总想找我帮助,可是我能帮什么呢?我得找首长去!”

以后,陈伯达给毛家湾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本来几个秘书就怕接他的电话,因为常常听不懂。但听熟了,也就能听懂一些。而陈伯达也极力放慢说话的速度,好让对方听懂。秘书们也发现,陈伯达在钓鱼台失意后,已经明显地转向了毛家湾。

“老夫子最近来电话多一些,我本不愿意接,但不接又不好。”叶群怕秘书们对她与陈伯达的关系起疑心,解释着,“他的家庭生活不幸,心情不大愉快,总希望我能给他一些安慰。”叶群又说,“老夫子想吃鲜螃蟹,老郭能想办法帮助弄点吗?”

“现在不是吃螃蟹的季节。”郭连凯说,“要吃河螃蟹,还可以想想办法。”

“老夫子不要河螃蟹。”叶群说,“你最好给他弄点海螃蟹。”

“现在是海螃蟹的淡季,产量很少。即或弄到,运到北京,已经很难吃上活的了。可是吃死螃蟹,容易中毒。”郭连凯讲了一大堆困难。

“再困难,你也得想办法弄。而且必须弄活的来,不能叫老夫子吃了螃蟹中毒。”叶群清楚郭连凯的办事能力,刚才还是商量,现在变成了“命令”。

“实在困难,主任。”郭连凯笑着向叶群叫苦,“弄是能弄到,只是运到北京,万一吃了……”

“这你愁什么?”叶群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把脸一沉,“怕运输误时间,你可以找空军帮忙嘛。用飞机带,当天就送到了,还怕吃不上活螃蟹吗?如果还不行,就让他们一次多弄点,总不能都在途中死了吧?你们不懂,老夫子不是一般人。他是个有学问的人,很爱脸面;他不轻易开口,开口了,我就不好拒绝。这只是吃螃蟹吗?螃蟹中有政治!”

叶群一下把这项“任务”上升到“政治”的高度,把郭连凯的嘴也堵上了,只好去办。但叶群一走,他就发开了牢骚:“还是得有权哪!反正不用自己出钱出力,吃吧!”

不过两天,螃蟹就运来北京。那时的毛家湾说话也算是一言九鼎,只消一个电话打到空军,事情就有了着落。

“螃蟹已经运来。”郭连凯向叶群报告说,“但还没弄出机场,一筐螃蟹中活的还不到一半了,怎么办?是先运回毛家湾吗?”

“怎么死得这样快?”叶群有些扫兴,“别运回毛家湾了,再耽误,就更没几个活的了。现在活着的还有多少?”

“大概还有一二十个。”

“足够了!”叶群说,“就把活着的送给老夫子,他也吃不了。快,快去办吧!”

郭连凯刚想走,叶群又叫住他:“你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去东郊机场,亲自把螃蟹取回,给老夫子送去。”

“那不行!你打个电话,叫老夫子的王秘书跟你一起去。这批螃蟹不能经毛家湾的人之手,不然老夫子万一中了毒,我们还犯嫌疑呢!叫王秘书当面取回,我们就没责任了!”

秘书们对叶群的精明算计之处不得不佩服,对谁都“留了一手”。这些螃蟹岂止是“政治”,简直成了“赌注”。叶群要让陈伯达吃在嘴上,记在心里。陈伯达也终于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特别是在江青的“打”和林彪、叶群的“拉”之下,由脚踩两只船,变成一边倒了,最终投向林彪。最后也跟着林彪在庐山会议上一起翻船。

上庐山,文臣武将为林彪“放炮”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宋代文学家苏东坡写就的这首堪称千古绝唱的庐山诗,对庐山变幻多姿的自然风光做了生动的描绘,不知他的诗中是否隐喻了百年来发生在庐山的纷繁复杂的政治风云。他肯定不会料到,在他身后八百多年,庐山的名字竟一次次出现在共和国历史的重要篇章中。

中共的一些重要会议,选择在庐山召开,是因为这些会议的时间刚好在盛夏,在这里可以避暑,会议的提议者本也是好意,希望在那个炎热的季节,能多一些凉意,心情平静一些。然而结果却屡屡相反,在庐山之巅,不是太热,而是“高处不胜寒”。

不管别人怎样,至少参加会议的陈伯达是深感如此。

1970年8月23日至9月6日在庐山召开的中共九届二中全会,成为陈伯达一生政治生涯的终点。他一下子成为全党批判的对象。昔日的“中共一支笔”从中国的政治舞台上消失了。

按照常规,1970年夏季到来的时候,林彪和叶群就同往年一样,到北戴河避暑。他的固定避暑别墅在鸽窝山的莲花石旁。这是一座工字形的建筑。它背倚山石,面对渤海,青砖红瓦,别致幽静。林彪一家在这里一住就是两三个月。可是今年不行了。他们是7月底才到的,不久就接到中办的通知,8月下旬要到庐山开会。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留在北京值班的林彪秘书。而且他们被告知,林彪在正式开会前,还要到井冈山去一趟,沿路的各项接待工作都要预先做好。张云生、胡萍、罗孝礼三人打前站,胡萍是空军的副参谋长,对飞行业务很熟,本人就是飞行员出身,他主要负责航线的安全;罗孝礼是林办的警卫参谋,主要负责林、叶到井冈山后的生活安排,途中的行政事务则交给了张云生。

他们三人乘坐林彪的专机“子爵号”到了江西的樟树机场。专机仍返回山海关机场,他们改乘安—24型飞机,到了吉安机场。这架飞机也是执行试航任务的,因为吉安机场很小,大型飞机无法起落。而且是个不常用的土跑道,说是跑道,其实是一片荒芜的草坪,为了安全起见,胡萍让安—24作了几次试着陆,都比较成功。

相比之下,张云生的难题更大。他负责住宿安排。而林彪对居住条件的要求实在特别。起码要达到两条:一是房间必须宽敞,大致得有中型会议室那样的面积才行;二是室内气温必须适宜,最好在21℃左右。这两项要求,前者较好办,难弄的是后者。因为8月下旬的江西,酷暑难耐,平均气温都在32℃—33℃度以上。室内的温度,一般也难降到30℃以下。还是胡萍有办法,他布置当地的空军单位设法弄来一些冰块,把房内所有门窗堵严,实行人工降温。但要达到林彪所要求的温度很难,但总是好多了。

江西省委书记程世清听说林彪即将前来,亲自去井冈山坐镇指挥着食宿准备工作,同时从省革委会抽调了5台小汽车到樟树机场待命。但江西的车再好,林彪、叶群也觉得不配他们乘坐。还是用大型的安—12运输机将他们在北京乘坐的两辆高级轿车运来了。

北京来电话,让张云生到吉安去,说林彪他们要在吉安机场过夜。从吉安到樟树有150多公里,汽车要行驶三个多小时。张云生赶到吉安,督促落实各项准备工作。几天来,现场的工作人员一边在抓紧进行内部布置,一边在坚持用冰块继续降温,一个个汗流浃背,又热又累。朴实的人们听说“首长”真的要在这里过夜,不辞辛苦,把一切都看成“觉悟”的表现。

午夜过后,张云生接到郭连凯的电话:“首长、主任就要动身了,预计下午6点左右到达樟树。今晚过夜的地点就在樟树!”

“不是说在吉安过夜吗?”张云生着急起来。

“又改了!”

张云生顾不得多想,搭上一架正准备飞往樟树的飞机,一下飞机就找胡萍帮忙。赶在林彪到达之前,降温的降温,备车的备车,整个樟树机场都在为这一件事忙碌。

下午6点多钟,两架“子爵号”和一架伊尔—18飞机先后飞抵樟树机场。

林彪、叶群、吴法宪、林立果、林立衡以及林办随行人员共百余号人,陆续走下飞机。机场只有一辆好些的汽车给林彪、叶群乘坐,其他人都只能坐临时调来的一些破旧汽车:有40年代的美式吉普、中吉普及大“解放”……这些人第二天又乘飞机到吉安,然后转乘汽车去井冈山。林彪坐回了他的大“吉斯”车,叶群也钻进了她的小“奔驰”。一长串车队,即使在北京的喧闹马路也十分引人注目,在井冈山弯弯曲曲的公路上就更显眼了。所到之处都动静不小。而好出风头的叶群还嫌不够,车队一出吉安机场,她的车就“失踪”了,把随行的警卫人员吓了一跳。查找时才发现,她是坐着高级轿车到吉安市内去兜风,享受一下众人注视的目光……

到了井冈山,又是一片忙乱。本来程世清安排山上最好的两幢小楼让林彪和叶群住,但他们得知后不同意,偏偏要住在三层楼的井冈山宾馆里。1999年夏季,笔者为寻看当年林彪的行踪,也住上这所宾馆,体验了一回。如今看来,它显得十分普通,但位置较好,正对着井冈山市的街心花园。林彪要住,宾馆内的一切客人只得搬出。罗孝礼在一、二楼分别为林彪、叶群布置了住处。但林彪到山上一看,又不同意这种安排。他非要和叶群来个大掉个:他住到二楼的会议室而让叶群搬到一楼。这一折腾,工作人员又是铺地毯,又是堵窗挂帘,又是调节温度,又要保持空气新鲜,直到林彪、叶群满意才算数。

而林彪、叶群自己则集中精力“抓大事”。

身处高层的人们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在“九大”前夕开始形成的两个新的营垒,已经阵线分明了。这营垒的一边是以毛家湾为中心,“团结”在副统帅身边的军人,以及他们盘踞的某些军事单位;另一营垒是以钓鱼台为中心,集合在“最高夫人”和“伟大旗手”之下的文人集团,以及他们控制的上海地区。其中的陈伯达则是“暗渡陈仓”的人物。他们都是靠“文化大革命”起家的,但随着“权力再分配”上的利害冲突,他们之间的互相倾轧已经大于狼狈为奸了,时时处处勾心斗角。“九大”的召开,也标志着林彪和江青两个集团从同盟关系转化为敌对关系。“九大”一开,实际由江青领导的“中央文革小组”主要成员除担任政治局委员外,在中央政府和军队中没有任何职务,此时两个集团的暗中较量,林彪很明显地占据上风。

但是,当时还有一个原则或限度,那就是只能在毛泽东默许的程度下经营自己的家私,越过了这个限度,不管是毛家湾还是钓鱼台,都同样会遭致灭顶之灾。在这一点上,钓鱼台从过去两三年的几次挫折中多少吸取了一点教训,或者说由于江青在毛泽东那里时常不讨好的关系,钓鱼台相对学得乖一些了。

而毛家湾从“文化大革命”以来一直一帆风顺,1969年4月召开的中共“九大”,标志着以“四大金刚”(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为骨架的林家王朝鼎盛时期的到来。林彪作为接班人又写进了党章,他们已经无所顾忌了,希望从毛泽东那里得到更多的权力。在即将召开的四届人大,林彪想坐上刘少奇被打倒后一直空缺的共和国主席的位置。也许有人难以理解:林彪既然是已经写进党章的“接班人”,完全可以接过毛泽东之后的所有权力,对于一个共和国主席的位置为何如此迫不及待?原来,在这些野心家看来,“接班人”只是一种未来的象征,是否能到手还很难讲,在没有接班之前,那还是一纸空文。而最令他们挠头的是:凭林彪的身体能否熬到毛泽东百年之后太难预料了。叶群就跟吴法宪说过,林彪的身体和毛泽东相比差得远,拖不过毛泽东。甚至林彪自己也说:“我这个接班人是不保险的,不可靠的,现在是没有人。刘少奇不也当过接班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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