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琢磨着,倒不如此时就说明白,让庄主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保命的话来。
“你这个小子,脑子就用在这里了,就想着自己的脑袋重要,是不是?”
王平鹤自然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呵呵,庄主,那小的不是就一个脑袋么?所以,不得不小心啊!”
“哼,你当谁还多几个么?”
王平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心里也感觉他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那些人的身手自己都不是对手,更别说这些守卫了。
“现在,让他们跑,他们是不会跑的,他们还惦记着那个梅寒凌呢,只是怎么能牵制住他们,不给他们每个人私自呆着的机会呢?”
王平鹤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的眼珠子在那里转了几转,然后突然定下了脚步,说,“你这样,吩咐下去,晚上再开酒席,让他们都来喝酒,我看那个太子也是贪杯之人,只要给他们灌得酩酊大醉,他们还能做什么?”
“哎呀,高啊,庄主,您实在是高啊,就您这个点子,估计就是诸葛孔明再世,也未必想得出来,将那些人集中起来,放在您的眼皮底下,他们还能有机会做什么么?这可比在他们屋子外面派人监视把守强上百倍呢!高,实在是高啊!”
那个守卫立时就奉承起来。
王平鹤哼哼一笑,高?不高,我能被主子安排来做如此重要的事情么?
“好了,你就不用甜嘴了,快传令下去吧!”
“是,小的这就去办!”
那个守卫退身下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王平鹤。
他望着外面院子里的一棵树,树上有一只鸟儿,正在蹦蹦跳跳的,貌似很自在!
王平鹤神色一凌。
手下微动。
倏然一种寒光就在屋外穿逝而过。
然后只听扑棱棱的几声响,然后那只鸟儿跌落了下来,在地上扑打了几下,终是挺身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