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怎么神出鬼没的,难道说他一直监视着自己?
不然怎么出现的如此迅疾?
丁夙夙还没说话,那小丫头如意就不满地嘟囔着说,“哎呀,李侍卫,您可真是耳朵长啊,如意这都还没来的及去叫你,你就来了,还站在门口,咋一开门,真吓死人了!”
“如意妹子,真对不住,我……”
李元芳有些窘困。
“算了,小女子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下次可千万别这样了!”
如意做出一番很是宽宏大量的样子,“主子,我们可以走了么?”
丁夙夙被她那貌似老成的样子逗笑了,心说,这个小丫头可真是会嚣张,难为李元芳那么大个子的一个男人被她教训的一愣一愣的,还和她道歉?
几个人很是顺利地就出了皇宫了。
果然容臻太后给的那柄玉如意有比令牌还要威严的作用。
那些守宫门的卫士见了那玉如意,话都没问一句,就让他们出宫了。
他们是坐着一辆马车出宫的。
李元芳驾车,而丁夙夙和如意就坐在了马车里。
如意的眼神里都是惶惶,那小手心里都是汗津津的了。
丁夙夙笑了,“小丫头,你紧张什么?就是有人怪罪,那也是怪我,你兀自担心什么?”
不料,她这句话一说,那如意就哭了,“主子,您是如意的主子,如意能不担心么?您若是有了什么事儿,那如意该怎么办啊?”
丁夙夙心底里一振,自己与这个丫头不过短短的相处时间,她竟对自己产生了如此的依恋,那些流着的泪,和话里的真诚,倒真的让她感动了。
“傻丫头,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她笑着安慰她。
如意这才擦干了眼泪,手儿却不经意间紧紧地握住了丁夙夙的手。
夜色在溜走,没什么预先的行踪轨迹。
慈安宫里,灯火通明,那个戴着兔子面具的阿澜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容臻太后的面前,语气有些狐疑地说,“太后,阿澜觉得那个丁夙夙或许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驾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