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个阿澜就起身,也不顾自己是赤身的,下床径直走到了床的对面,在那里的墙壁上悬着一枚金色的华丽宝剑!
剑鞘上镶满了宝石,此时在灯光下,那些宝石闪着幽幽的光,好似谁的眼眸。
嘡啷啷的一声,当那枚宝剑被拔出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里顿时就被一种雪亮的清冷给笼罩了。
床那边还是没有声息。
这个狡猾的老女人难道玩厌了自己,真的要看着自己死在她当前么?
阿澜心里想着,但是手下却并不耽搁。
将那利刃架在自己的脖颈下,转身对容臻太后说,“太后,阿澜誓死忠心于您!您多保重吧!”
说着,那剑刃就滑过了他的脖颈。
他甚至能听到刺啦的一声微响,那是剑刃划破肌肤的声音。
“不,阿澜,哀家相信你,哀家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床上的容臻太后,突然就如一只跃起的老虎,猛然就扑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那柄剑。
此时,那阿澜的脖颈上已是缓缓地流下了血迹了。
那血,在夜色的灯光里,猩红醒目。
“你怎么就那么傻啊?哀家怎么会不疼你,不相信你呢?”
看到阿澜的嘴唇因疼痛而尽失了血色,容臻太后哭了。
他与她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他的血就在与她肌肤相接的地方,慢慢地在两个人**着的身子上蜿蜒……
而与此同时的龙瀛宫,丁夙夙却是辗转难眠的。
秦傲天没有回来。
这似乎该在自己的意料中的。
但隐隐的,她似乎还怀着幻想,希望下一分钟,他的敲门声会响起。
他每天与自己睡在了一张床上,而自己与他之间却是清清白白的。
连丁夙夙自己都在想,自己来自现代,观念也不是很陈旧,可是面对他,他也算是个帅哥了,自己却不想任他肆意胡来?
为什么?
是不相信他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