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允?”我皱皱眉,念出他的名字,看着那个迎光走来,渐渐走近的男生,不明所以的皱着眉,那个长的不输于言溪的男生,怎么看都挺顺眼的,如果……如果可以忽略刚才他看到我以后眼里出现的异样光芒的话。
“你准备怎么解决之前的事?”到了一定的距离,风允停下脚步,单刀直入。
解决之前的事?我大概的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看了看风允,又看了看言溪以及言溪身旁的三个人,最后得出结论——风允这是来找死的。
“直接一点,一次性解决吧。”言溪的表情淡淡,似乎很无所谓。
“那就老规矩,直接开打。”风允明亮的双眼写满大无畏和自自信,阳光映衬下那张轮廓清晰,棱角分明的脸上也闪亮夺目,而此刻,他正穿着圣纪的制服,这样的他倒是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只是……这样穿戴整齐的打架……
在看看言溪,说实话,我好想从来都没注意过言溪的穿着什么的,不过江湖传闻,言溪不会违反校规纪律,所以,他现在穿的也是齐英的制服,其实吧,学校的制服总的来说是挺好看的,不过也要看穿在谁身上,如果是言溪这种校草级美男的话,那效果当然是非常好的。
当然了,我是从来不会穿那种麻烦的制服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学校制服对我而言非常不方便,甚至于别扭,所以从一开始就没穿过制服,当然了,这种事情是身为教导主任所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所以呢,劳动改造少不了我那份。
“恩,好。”言溪没有意见
我无奈的抬起头看了看天空,风允,拜托你想死也换种方式行不行?一对四?你确定能赢?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言溪突然侧目而来,云淡风轻:“到了你表现的时间。”
“什么?”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言溪,你说的替身就是她?”这时候,风允不确定的开口,直接插话。
“替替替……替身?!”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看着言溪,一直看着言溪,结果言溪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是对着风允淡淡点头、
“喂!言溪,你有没有搞错?你竟然要我打架?不是把你?”虽然我知道,一直都知道,言溪这家伙没节操、没原则、没风度,但我真的没想到言溪竟然要我动手打架,这这这……
“怎么?你现在可是我的保镖,身为保镖当然得保障主人的安全了,打架这种事风险过大,不是你出手难道还是我亲自出面?难道说……你有意见?”言溪感觉没有什么所谓一般,然后直接从我手里夺走被我提着的塑料袋。
“我……我我我……我……”我半天没‘我’出一个字来,闷闷的瞪了言溪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风允正对面。
“我跟你打、”
风允皱皱眉,看着我有点不耐:“你就算了吧,你还是去告诉言溪,有本事就单挑一场。”
哎呦嘿!还瞧不起我来着?!
我活动活动了手腕和筋骨,高傲的抬起下巴,看向风允的眼神带着挑衅和鄙视,最后楠楠一句:“果然是怕了。”
“喂,你……”风允刚想说什么,就被我因为那挑衅的模样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转为一种不屑:“那行,别说我欺负你。”
邹俊吹了记口哨,洋溢着笑容冲我喊道:“加油!”
白杨也是笑容不断,但是更像是在看好戏,而林冲此刻的表情应该说比之前多了一分趣味,至于言溪那个混蛋——
当我随意的四处观望却看到言溪的时候,他那副模样我恨不得杀了他。因为他正专心致志的品尝着我带来的早晨,为什么说是品尝呢?因为他正优雅、从容、淡定的一口一口浅尝,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好像不感兴趣。
靠!不是说不饿的么?
因为愤怒,我把愤怒点对准风允,看目光紧紧的着他,心里却在抱歉,唉,真是对不住了,今天的发泄口就是你了,真是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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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蓝,云很白,蓝天白云这种协调组合下,上演着这么一幅不协调的画面。
气势汹汹的瞪着站在我眼前的风允,我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男人?连女人也打?”
“你像个女人吗?而且,我也没打算把你当女人。”而站在我面前的风允死死的盯着我,一说话就拉扯住嘴角的伤口,所以本能的一皱眉,却随机平复。
“你……”刚想说什么,却因为激动过度牵扯伤口,疼的我差点龇牙咧嘴,最后只能愤愤的瞪着风允。
“哼!”风允冷哼一身,伸出手擦了擦嘴角处淤肿的伤口上那一丝的血迹。
“啪啪啪——”言溪身为旁观者,看够了好戏,好心情的鼓掌,然后充满恶趣味般的调侃:“不错不错,都成平手了。”
“嘿嘿!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看了乔雨泪身上挺不错的。”白杨是他们几个里笑的最开心的那个,只不过……不晓得为什么,那种笑容我越看越不顺眼。
“言溪……”我哑着嗓子念出这个名字,天知道这其中我是多么……用尽全力。
就刚才,和风允本来是切磋来着,可是风允那小子身上不错,好几次差点打到我,我靠!电视上不是说一般男生都不会跟女生一般见识的吗?敢情都是骗人的,原本的切磋也不怎么滴就转变成拼命的打斗。
所以,结果就成了两败俱伤,我有打伤风允,虽然只是皮外伤,当然了,也挨了风允的拳头,所以……刚才我才气匆匆的瞪着风允,因为他是自言溪后我见过第二个超没风度的男生。
言溪却完全无视我隐在眼底那上千度的熊熊怒火,只是略微抬起头懒懒的看了看天空,之后云淡风轻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收工。”
这一句话之后,言溪和那三个像是看完好戏马上撤离,我靠!真是没人性的家伙。
愤愤的看着那四个人远走的背影,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道不输于我的怒火,而且自言溪离开以后,周围的气氛好像也发生了微妙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