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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就会说:“当然啦!”他老是说当然啦,还说这事跟结不结婚没什么关系。他说世界上有一半的男人结了婚都搞同性恋,只是自己并不知道。他还说只要你有那么一点点征兆出现,一夜间就会变成一个同性恋者,常把我们吓得魂不附体。我就曾一天到晚担心过自己突然变成一个搞同性恋的。说起路斯,有一点倒是挺好笑,我甚至怀疑他自己就是个搞同性恋的。他总是说:“这事你可以亲自干一下试试。”他常会在走廊上突然从后面拼命呵你痒……这类动作就有搞同性恋的倾向。一点不假。我曾在学校认识一些搞同性恋的家伙,他们就总爱搞来一套玩意儿。所以,我不免要怀疑起老路斯来。不过,他人倒的确很聪明。一点儿也不假。

他来了后刚一坐下,就说已约好了一个女朋友,只能跟我呆几分钟。他跟你见面从不打招呼。随后,他要了不带甜味的马提尼鸡尾酒,跟掌柜说一点甜味都不带,也不要橄榄。

我对他说:“嗨,我给你找了个搞同性恋的,就坐在酒柜那头。

你现在先别看。我特地保留着,准备让你好好欣赏。”

他说:“真是滑稽极了!还是同一个老考尔菲德。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十分腻烦。我真的惹得他十分腻烦。不过,他也引得我很开心。他这人的确能让我十分开心。

我又问他:“你的性生活怎么样?”他最恨人问他这一类问题。

他说:“老天爷,你先靠在椅子上歇一会儿,别着急。”

“我早就歇过来了。哥伦比亚怎么样?你喜欢吗?”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当然喜欢,要是不喜欢,就不会进去。”

他这人有时候也很让人腻烦。

我成心逗他玩,故意问:“你主修什么?性变态吗?”

“你这算什么——滑稽?”

“不,我跟你逗着玩呢。嗨,路斯,听着,你是个聪明人,我需要你的忠告。我目前遇到了可怕的……”

他冲我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听着,考尔菲德。你要是能坐在这儿好好喝会儿酒,好好谈一会儿……”

看得出,他不想跟我讨论任何严肃问题,便说:“好吧,好吧,别着急……”这帮聪明人就是这毛病,从不肯主动跟人讨论任何严肃问题,除非是他们自己想谈。因此,我也只好跟他讨论些一般性的问题。“……不跟你开玩笑,你的性生活怎样?是不是仍跟在胡敦念书时的那姑娘在一起?那个极可爱的……”

“老天爷,早不啦!”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啦?”

“我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问起,我想她大概这会儿正在新汉普夏当婊子呢。”

“这样说不好。她过去如果待你挺不错,老让你跟她发生那种最亲密的关系,你至少不应该这么说她。”

“噢,天啦!难道这是一次标准的考尔菲德式谈话吗?我想马上知道。”

“不。不过,你这样说终归不太好。要是她过去待你挺不错,老让你……”

“我们难道非得照这个可怕的题目谈下去不成?”

我有点儿怕要是我还不住嘴的话,他会突然站起来离开我,不再说下去了。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只又要了杯酒。我很想喝个烂醉。沉默了一会,我又问:“你现在跟谁在一起?你愿意告诉我吗?”

“你不认识。”

“是吗,不过到底是谁呢?我说不定认识。”

“一个住在格林威治村的姑娘,女雕刻家。你要是非知道不可的话。”

“是吗?不开玩笑?她多大啦?”

“老天爷,我从没问过她年龄。”

“嗯,大概有多大啦?”

“我想快四十了。”

我有些惊奇地问:“快四十了!嗯,你喜欢?你喜欢这么大年纪的女人?”之所以要这样问,是因为他的性知识的确非常丰富。我真正认识的有性知识的人并不多,他可以算是其中一位。他早在十四岁时就在南塔基特破了身,一点不假。

“我喜欢成熟的女人。当然啦,要是你问的是这个意思的话。”

“你喜欢?为什么?不开玩笑,她们在性方面是不是更好一些?”

“听着,咱们把话说清楚,我今天晚上拒绝回答任何一个标准的考尔菲德问题。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老路斯又要了杯马提尼,还叫掌柜的再去掉点儿甜味。我有一会儿没再说话,让谈话中断了一会儿,可我对那问题真是感兴趣极了,忍不住又问:“听着,你跟她在一起多久啦,我是说这个会雕刻的宝贝?你在胡敦的时候就认识她吗?”

“不认识。她到这个国家还只几个月哩。”

“真的吗?她是打哪儿来的?”

“好像从上海来。”

“老天爷,你说她是中国人?别开玩笑!”

“当然。”

“别开玩笑!你喜欢像她这样的中国女人?”

“当然。”

“为什么?我很想知道,的确想知道。”

“你既然问了,那我不妨告诉你,我只是偶然发现东方哲学比西方哲学更有道理。”

“真的吗?你说‘哲学’?你的意思是不是包括性一类的问题?你是说中国的更好?是这意思吗?”

“老天爷,我刚才说的是东方,不一定是中国。咱们难道非这么疯疯癫癫地谈下去不可吗?”

“听着,我是在跟你谈正经的呢。不开玩笑。为什么东方的更好?”

“老天爷,说来话长,他们只是把性看成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关系。你要是以为我……”

“我也一样!我也把它看成……你怎么说的?是肉体和精神的关系。

我的确也是这样看的,可关键在于跟我发生关系的是他妈的什么人,要是跟我发生关系的是那种我甚至都不……”

“考尔菲德,别这么大声,老天爷。你要是不把你的声音放低些,那我们干脆就别……”

我忙说:“好吧。可听我说……”我越说越兴奋,声音未免大了一些。我有时候一兴奋,声音就会大。“……可我说的是这种意思,我知道那种关系应该是肉体和精神的,也应该是艺术的。可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跟人人都这样,跟每一个和你搂搂抱抱的姑娘,都来这一手。

你说对吗?”

“咱们别谈了吧,你在意吗?”

“好吧。可听我说,就以你和那个中国女人来说,你们俩的关系好在什么地方?”

“别谈了,我已经说过啦。”

我明白,我问的已有点儿涉及私人隐私了,可老路斯就是在这些地方让你觉得不够痛快。在胡敦时,他常叫你把你自己最最隐秘的事讲给他听,可你只要一问他的事,他就会生气。聪明人就这样。他们如果不发号施令,就不想跟你进行一场有意思的谈话。他们一住嘴,就要你也马上住嘴;他们一回到自己房间,就要你也马上回到自己房间。路斯一向痛恨这类事,就是他在他房间向我们一伙人讲完性问题后,我们还在那里继续聊天。我是说我和另外一些家伙在他的房间继续聊。他只喜欢自己一个人当大亨,等他把话一说完,就要大家都回到各自房间去,不再言语。他最怕有人说出比他高明的话。他的确引得我很开心。末了,我说:“我的性生活糟糕得很,我也许要到中国去。”

“自然啦,你的头脑还没成熟。”

“不错。一点不错。我自己也知道。你知道我毛病在哪儿吗?跟一个我并不怎么喜欢的姑娘在一起,我始终不会有真正的性欲,我是说真正的性欲!我是说我得先喜欢她,如果不喜欢,我对她简直连一点点混帐欲望都没有。嘿,我的性生活真糟糕得可怕,真是一塌糊涂。”

“老天爷,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啦。上次跟你见面时,我就跟你说了该怎么办。”

我问:“你是说去找精神分析家?”上次他告诉我的就是这个。他父亲就是个精神分析家。

“老天爷,这完全由你自己决定。你该怎样处理你的私生活,完全不关我他妈什么事儿。”

我思索着,一时没吭声。过了一会,我问他:“要是我去找你父亲用精神分析法治疗,他会拿我怎样呢?我是说他会我怎样治疗呢?”

“他不会拿你他妈的怎样的。老天爷,他只跟你谈话,你也跟他谈话。他会帮你做到一点,让你认识你自己的思想方式。”

“我自己的什么?”

“你自己的思想方式。你的思想按照……听着,我不是在教精神分析学的基础课。如果你有兴趣,就打电话跟他约时间,要是没有兴趣,就别打电话。老实说,我一点也不在乎。”

嘿,他真让我开心。我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说:“你知道吗,你真是个够朋友的杂种。”

他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我得走了,见到你真高兴。”叫来掌柜,要他开帐单。

我在他离开前,问:“嘿,你父亲对你作过精神分析没有?”

“我?你问这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问。他究竟作了没有?有没有?”

“他帮助我纠正了某些看法,但说不上分析。我没必要作一次全面的精神分析。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时想起。”

他说:“呃,别为这种事伤脑筋。”跟着把小费留下,准备走了。

“再喝一杯吧。我无聊得要命,拜托啦。不开玩笑。”

他说没法再喝一杯。他说他已经迟了,说完就走了。老路斯确实很让人讨厌,可他词汇确实很丰富。在胡敦中学时,学校测验过一次,全校学生中就数他词汇最丰富。

我坐在那儿等蒂娜和珍妮出来表演节目,可她们不在。我越喝越醉。过了好久,一个梳着波浪式长发,样子挺像搞同性恋的家伙出来弹钢琴,接着是新来的叫瓦伦西娅的姑娘唱歌。她唱得很一般,但比老蒂娜和珍妮要好些,至少唱的都是些好歌曲。钢琴就在我座位旁边,老瓦伦西娅简直就是站在我身旁唱歌。我不断冲她做媚眼,可她却假装连看都没看见我。我平时不会这么做,可当时已经很醉了。她唱完歌后,马上就走出房间,我甚至来不及邀请她跟我一块儿喝一杯。我只好把侍者头儿找来,叫他去问问瓦伦西娅,愿不愿意来跟我喝杯酒。

他嘴上答应了,可根本就不会去问。这些家伙从来就不给人捎口信。

嘿,我在那混帐酒吧一直呆到一点钟光景,醉得很厉害,甚至连前面是什么也看不清了。不过,我很注意,小心得要命,一点没让自己发酒疯什么的,因为不想引起任何人注意我的年龄。可是,嘿,我却是连前面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我每当真正喝醉了酒,就会幻想心窝中了颗子弹来。现在,酒吧就我一个人心窝中了颗子弹。我不住把手伸进上装里捂着肚皮,不让血流得满地都是,以免被人看出我受了伤。我尽力掩饰着,不让人知道我是个受了伤的婊子养的。忽然,我灵机一动,又想打个电话给琴,看她是不是回家了。我付了帐,走出酒吧去打电话。我始终将手伸进上装里,不让血流出来。嘿,我真醉啦。

一进电话间,我又没心情给琴打电话了。我估计我醉得实在太厉害了,结果电话打给了老萨丽·海斯。我拨了那么二十次才拨对电话号码。嘿,我眼睛真瞎啦。很快,有人来接混账电话了。我几乎是大声吆喝了一声哈罗。我醉得多厉害啊!

一位太太非常冷淡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谁呀?”

“是我,霍尔顿·考尔菲德。拜托您,请叫萨丽来接电话。”

“我是萨丽的奶奶。萨丽已经睡啦。霍尔顿,你干嘛这么晚打电话来?你知道现在几点钟啦?”

“我知道,但我有话要跟萨丽说,是十分要紧的事。请她来接一下电话。”

“小伙子,萨丽睡啦。明天再打电话来吧。再见。”

“嗨,拜托,叫醒她,请叫醒她!”

接着,另一个声音在电话中响起,正是老萨丽:“霍尔顿,是我。

什么事?”

“萨丽?是你吗?”

“是的,别吆喝。你喝醉了吗?”

“是的。听着,听着。嗨,我圣诞前夕上你家来,帮你修剪混帐圣诞树,行吗?嗨,萨丽,行吗?”

“行。你醉了,快去睡吧。你在哪儿?跟谁在一起?”

“萨丽!我上你家来帮你修剪圣诞树,行吗?行吗,嗨?”

“行。快去睡吧。你在哪儿啊?有谁跟你在一起?”

“没谁。我,就我跟我自己……”我说,依旧用手捂着心窝,嘿,真是醉啦!“……他们拿枪打我,就是洛基的那帮人拿枪打了我,你知道吗?萨丽,你知不知道?”

“我听不清你的话。我得走了,快去睡吧。明天再给我来电话吧。”

“嗨,萨丽!你要我帮你修剪圣诞树吗?你要我帮吗?嘿!”

“好的,快回家睡觉去。再见吧。”她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再见,再见,萨丽好孩子,萨丽心肝宝贝!”我大叫着,也把电话挂了。你能想象得出我醉得有多厉害吗?我估计她大概刚跟人约会回家。我想象着她跟伦特夫妇一块儿出去了,还有安多佛的那个傻瓜蛋。他们全在一壶混帐茶水里游泳,彼此装腔作势,做出一副假模假样的可爱样子。想到这些,我真希望刚才没打电话给她。我只要一喝醉酒,就是个疯子。

我用力握住电话机,不让自己醉倒在地,在混帐电话间呆了好一会儿。说实话,我当时非常难受。最后,我终于像个白痴似的跌跌撞撞地走进男厕所,往一个盥洗盆盛满凉水,将头浸泡在水里,一直浸到耳朵边,跟着,走到窗边散热器旁,一屁股坐上去,甚至都没把水擦干,一任这婊子养的头上直淌水。散热器这地方真是又暖又舒服,我坐在上面觉得特别舒服,因为这会儿我已经冷得索索乱抖。说来好笑,我只要一喝醉酒,就会冷得索索乱抖。渐渐地,约莫有一加仑水从我脖子上流下来,直流到我领子和领带上。我浑身湿透了,可我毫不在乎。我醉得太厉害了,对什么都不在乎。

一时间,我无事可做,就坐在散热器上数地板上那些白色的小方块。过一会儿,那个给老瓦伦西娅弹钢琴的,就是梳着波浪式头发、样子非常像搞同性恋的家伙,进来梳理他的金头发。他梳头时,我跟他闲聊起来,但这家伙并不他妈的太友好。我问他:“嗨。你回酒吧时,会见到那个瓦伦西娅姑娘吗?”

他说:“非常可能。”俏皮的杂种。我遇到的全是些俏皮的杂种。

“听着,代我向她问好,问她有没有从那个混帐侍者那里得到我的口信,行不行?”

“孩子,你干吗不回家去?你到底多大啦,嗯?”

“八十六岁。听着,代我向她问好。行吗?”

“孩子,你干吗不回家去呢?”

“我才不呢。嘿,你钢琴弹得真他妈好,”我老实跟你说,他钢琴其实弹得糟糕透了,我这样说只是拍拍他马屁。“像你长得那么漂亮,还有一头混帐金头发,真应该去电台广播。你需要后台老板吗?”

“孩子,回家吧,好好回家睡去。”

“无家可归啦。不开玩笑,你需要个后台老板吗?”

他没回答我,把头发梳了又梳,拍了又拍,梳好后就自顾自地走了出去,跟斯特拉德莱塔一样。所有漂亮家伙全都一个样儿。他们只要一梳完混帐头发,就理都不理你,自顾自走了。

我从散热器上下来,向衣帽间走去。那时,我都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的确哭了。我估计是因为我觉得他妈的太沮丧、太寂寞。到了衣帽间,我怎么也找不着存衣帽的那个混帐牌儿,幸好管衣帽的姑娘十分和气,照样把大衣给了我,还有那张《小舍丽·宾斯》

唱片,这唱片我一直带在身上。我见她那么和气,就给她一块钱小费,可她不收,口口声声只叫我回家睡觉去。我想等她下班后约她出去玩,但她说她大得都可以做我妈妈了,不答应。我就把我的混帐斑白头发弄出来给她看,说我已经四十二岁啦。自然啦,我是在逗她玩。她真的挺和气。我把那顶混帐红色猎人帽拿出来给她看,她见了挺喜欢,还叫我出去时记得把它戴上,因为我头发还湿得厉害。她这人真不错。

到了外边,人清醒了些。天气冷得厉害,我上下牙齿不住打颤,根本止不住。我身上的钱现在已经不多了,得注意节约,就一直走到麦迪逊大道,打算在那儿等公共汽车,少乘出租车什么的,可我实在不想乘混帐公共汽车。再说,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才好,甚至都不知道去哪儿睡觉哩。我一点也不觉得困或累,只是懊丧得要命。我在那儿等了一会,不见车来,就信步向中央公园走去,想看看小湖里的那些鸭子还在不在,要在的话,又到底在干些什么。我始终拿不准它们在不在。公园和站台相距不远。

进公园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我不小心把老菲苾的唱片掉在地上了,摔成了约莫五十片。唱片本来包在一个大封套里,可照样摔得粉碎。我难过得要命,真他妈差点哭出来。我把碎片从封套里取出来,放进大衣口袋里。我知道这些碎片一点用处都没了,可我不想把它们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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