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呵呵”忽然他放肆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参杂着嘲讽与可笑尽显得让人毛骨悚然。
他伸出手指触碰自己的嘴角,眉梢微动,嘴角的弧度又扯开了。
“难怪昨晚对我..对我,那么的温顺,那么的大胆。原来是抱着这种心,抱着这种与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的心”
“既然要离开我,为什么要….”
“既然一开始就打算离开我,为什么又给我希望对我那么好,让我以为我已经牢牢的抓住了,却..却没想到…”
“咳咳…”笑着笑着,他忽然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可是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可能会放开你,那不可能!”他自言自语,指着天花板,好似那可芯就在上面。
就像个疯子,他颓废的躺着床的中央,四肢无力的躺着,双眸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
嘴里一连串的自言自语。没有怨恨,没有绝望,没有伤痛。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唯独那张信还那么纯粹的躺在他紧握的掌心,乃至指甲穿破纸张陷入肉里,勾出一片殷红。
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天花板,似乎出现了幻觉,彷佛她的面孔还在眼前浮现,她的一瞥一笑,每一个调皮可爱的神情。追赶的动作,奔跑的可爱姿势,甚至于因为偷亲了对方而羞红的模样都在他的面前浮现。
她曾经说过:她柟可芯这一辈子都只爱季羽梵一个。
她曾经说过:她永远不会离开她,除非他不要她。
她曾经说过: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所以她也是他的,她..是他的啊。
不过这些都是好早好早她还从未离开过他的时候说的。
那时候的她,天真,单纯,就像个不音事世的天使,纯白无暇,惹人怜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被这个污浊的世界给侵染,慢慢的他变得看不到她的心,慢慢的她似乎从最开始的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膜变成一块厚厚的胶。
他穿不过,他再也看不清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