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目光依旧在他的身上逗留,只是忽然发问:“你是他什么人?”
“呃..”季羽哲一愣,然后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因为想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的,才刻意过来问睨院长的,你看看我的脸,我和他长得很像对不对,不!
不应该说是像,应该说是长的一抹一样才对,在他的身上我找到了一种亲切感,小时候我就经常做一个梦,我生活在一个无忧无虑的家庭却常常感觉到恐惧与痛苦,我一直生活在法国,这次回来偶然碰见他觉得很不可思议,所以想…”
“你是想说,你觉得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听着他的话语,睨院长握着杯子的手忽然抖了起来。
“嗯”他点头。
然后沉默了。
好久,睨院长将目光放到了窗外,彷佛透过窗外的景象联想到了遥远的过去。
“好吧!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是他的亲人的话…”
“太好了”
“睨天..哦不,白枢是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送到孤儿院的,我记得那年,下着大雪,一位妇人带着一个婴儿来到我们孤儿院说,要我们收养这个孤儿,当时我们看这个妇人穿着朴素,不像是走投无路的人所以没有收留.
但是直到深夜妇人还没走,她一直跪在孤儿院的门口敲门,孩子都被冻得浑身通红,没办法,只好让她进来。进来,妇人就哭了,她请求我们一定要收留这个孩子,还留下一封信,说如果日后有人来打听这个孩子就将这封信给他。
说完她就打算走,可是没走几步她就昏倒了,我们收留了她,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的疯疯癫癫,谁也不认识,看见孤儿院里面的孩子像发了疯一样的追赶着要杀了他,后来报警,才知道她是一个精神病患者,间歇性的。偶尔会甚至清楚。
鉴于此,我们就让这个婴儿留在了这里,因为除了信,什么也没留下,也没有名字,我就用我的姓给这个孩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睨天,渐渐的长大,虽然调皮却也很有孝心。
不会太惹事,反而会管理院里的孩子呢。直到他十岁那年被白式夫妇看中带回了家,成了白枢。现在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他时常会过来看看我们。”